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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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旦将至,街上气氛浓厚,是年轻人和孩子们的天堂。

因为要给盛老师家的孩子买礼物,姜墨没什么主意,想拉贺星沉一起。

他一开始不愿意,姜墨装作委屈,“你一次都没陪我逛过街,我们也没正式约过会。”

然后他就没办法了。

于是买礼物变成约会。

第一次约会,结婚以来。

周六傍晚,姜墨打扮精致,去医院等他。

贺星沉依旧忙得像个日入百万的大人物,不提前和他约好根本没有今天。

有了上次送饭被拒的经验,姜墨没有上楼,只在楼下等。

但还是有人认出她,两个年纪不大的学生。

其中一个女孩紧紧盯着她看,眼里情绪变了又变。

而另一个男孩看起来羞涩,想和她说话,却好像不知该喊她什么,最后僵硬开口:“姜老师,你,你来找学长吗?”

姜墨并没有认出卫峰,点点头,友好回应:“对的,你们和贺星沉同一个科室吗?”

卫峰:“嗯,要不要我们去帮忙叫一下?”

“不用,他知道,快下来了,谢谢你们。”

卫峰憨憨挠了挠后脑勺,“不客气不客气。”

女孩忽然小声开口:“你真的是贺医生老婆吗?”

姜墨看向女孩,满是胶原蛋白的一张年轻脸庞,水灵灵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似乎在等一个否定答案。

她看明白,温柔笑:“是,我是。”

女孩眼睑半阖,不说话了,卫峰拉了拉她,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小棋,你问的什么话。”

又扬起笑脸对姜墨说,“那姜老师我们先进去了。”

俩人走到外科大楼门口时和贺星沉遇上,点头招呼,很快,男人来到跟前。

他看着她身上衣服,皱起眉,“穿那么少?”

这两天申城降温严重,云层厚重阴沉,可能会迎来初雪。

姜墨其实穿得很暖,是他老觉得她不暖。

她不理,挽上他手臂,撒着娇:“怎么那么久,我等好久了。”

“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姜墨不会开车,贺星沉也不要求她学车,他要是得空,从不让她打车。

“我着急嘛,想快点见到你。”

男人被取悦,唇角扯了扯,领着人去停车场。

路上,姜墨还记着在楼下遇到的女孩,边玩着手机边不经意问:“你们医院挺多小姑娘喜欢你的吧?”

贺星沉不清楚前提,只回了个“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以前那些喜欢他的小姑娘可勇敢。

“我觉得刚刚那女孩长得挺好看的。”

贺星沉这回听懂了,看她,悠悠笑:“吃醋?”

“吃什么醋,我是那种人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就说了人家女孩好看你就联想那么多,是不是心里有鬼?”

贺星沉开着车,笑意愈重,“没联想,你不要多想。”

姜墨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也没过多纠结,侧了身子望向他,“我问你个事,你这么多年真的没有谈过恋爱吗?”

车里静了会,他反问:“你谈过?”

姜墨一怔,怎么挖坑挖到自己身上来了......

扯开话题,“问你呢,你别转移问题。”

他说:“没谈过。”

姜墨眉眼弯起,继续问:“真没有一点动心?好多女孩漂亮又有能力,还比我能挣钱呢。”

贺星沉满足她的小心思,“没有,我只对你动心。”

只对你动心......姜墨内心雀跃,脸上也没忍住,小梨涡荡漾。

她还有问题:“所以,这么多年,你一直在等我啊?”

“对,在等你。”他懒懒看来,“不是跟你说过?”

说过?不记得了。

可能当时开心过头,脑子不清醒。

姜墨凑近,摸他腿,眼里丝毫没察觉手下动作带来的危险,只有笑与期待:“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可惜这个问题贺星沉没能及时给出答案,正巧车子进入商场地下停车场,车流拥挤,姜墨不敢再追问,坐正。

他找好车位,倒车入库,停车,熄火,松开安全带,走到副驾驶,拉开车门。

姜墨也解了安全带,想下车却被他拦着,“干嘛呀。”

一抬头,被弓身进副驾的人扣住,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姜墨一慌,睁着眼推他。

这儿可不是小区停车场,商场下人和车来来往往,随时有人会从他们车前经过。

可男人一点不在乎,亲得投入。

直到说话声由远及近,他才松开,把双眸波光潋滟的人按在怀里。

他低缓说:“记事起。”

姜墨一颗心顿时轰隆作响。

她没什么安全感,一遍遍确认,可每次,她要十分,他总会给她十二分。

......

说是约会,可俩人都没有什么约会的经验,晚上都没吃饭,只能先解决晚饭。

没选西餐,俩人进了家东南亚餐馆。

比起吃腻了的西餐,姜墨更喜欢吃这些味道酸酸辣辣的东南亚菜。

贺星沉没得挑,姜墨点什么他吃什么。

吃到一半,贺星沉问她:“新年想要什么礼物?”

姜墨没听清,“礼物?我看盛老师的孩子不小了,等会我们就去买些乐高之类的好了。”

“不是,是给你的。”

姜墨愣了两秒,甜甜笑起,“你要给我送礼物啊?”

“要不要?”

“要,当然要,你送什么我都要。”

“行。”

姜墨礼尚往来,“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贺星沉含笑看来,“要你。”

姜墨听懂,脸一红,嗔道:“流氓,不给!”

自从开荤以来,姜墨算是见识到这人的本性,要是他休息在家,那姜墨一定不能好好睡觉,那天简直成她的噩梦。

以前怎么没发现,贺星沉这么......重欲?

太可怕了。

姜墨光想想就后怕,赶紧打断回忆,转移话题:“你要送我什么?”

“谁送礼物会先告诉对方的?”

姜墨撇撇嘴,“不说就不说嘛。”

说完开始苦恼,那她要送贺星沉什么礼物啊,又不是生日。

他现在喜欢什么?

一秒后,姜墨自己给出答案:他现在喜欢工作。

算了,有空再想。

姜墨吃得口红全没,想补补,又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补,“你等等我,我去趟卫生间。”

“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放在今天的她身上这样适用,她想,他们是在谈恋爱吧?

贝云亭常跟她说,谈恋爱的女性和不谈恋爱的女性一眼可以看出来,当你陷入一段美好健康的关系中,那么这段关系会促使一个人变好,变积极向上,变得爱打扮自己。

姜墨深以为然,在国外时清心淡欲,只在见导师或者某些重要场合才会打扮,往常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可一回国遇见这人,衣柜里的衣服多了,桌面上的化妆品多了,她平时出门只需要花十来分钟,现在得半个小时了。

唉谈恋爱还挺浪费时间。

而浪费时间的一个典型代表是陈曼云,坐她隔壁的姜墨深有体会,她每天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敲电脑键盘,姜墨问她干嘛,她说和男朋友聊天。

姜墨庆幸,贺星沉不是这种人,她可没时间天天和他聊天。

补好妆,贺星沉已经买好单在卫生间门口等,身边还站着个女孩,和他说了两句什么后离开。

姜墨心底骂了一句,大花瓶,专插烂桃花。

她走过去,“搭讪的?”

“嗯,问我要联系方式。”

“你给了?”

“没给。”

“哼。”

贺星沉挑眉,“不信?”说着掏出手机,作势让她检查。

他当然不会给,姜墨没有不信,也没接他手机,目光正经看去,“你以后别穿这样。”

衬衫西装,配他那张脸,小姑娘不喜欢才怪。

“那怎么穿?”

姜墨望向周边店铺,说:“等会我给你买。”

贺星沉没想到这一出,倒是意外之喜了。

时间还早,俩人在商场里慢慢逛,先逛到乐高店。

店里许多带着小孩的家长,吵吵闹闹。

乐高种类繁多,大多被拼成模型展示,姜墨看着一个个零件拼起来的模型,大为感叹,她记起什么,“我记得你小时候是不是也挺爱拼乐高?”

贺星沉小时候性格不好没有朋友,放学或者周末喜欢一个人待着,不是看书就是在拼乐高,她记得他房间就有很多乐高成品,实在堆不下了,莫主任把它们放到杂物间,贺星沉也不恼,他说那些已经过期,他要挑战新的。

后来课业加重,人也长大,乐高才渐渐在他生活里消失。

“是。”贺星沉同样想起小时候,摸着店里最新模型,一时感慨,除了贺初曦和姜墨,乐高确实是他幼时最忠诚的玩伴。

姜墨认真说着:“那我们也买一套好不好?我陪你拼。”

贺星沉看她,良久,颔首。

给盛老师儿子挑了套符合他年龄的,又给他们自己挑了套最难的。

包装盒太大,他们选送货上门,最后出门时两手轻松。

商场太大,服装店餐厅游乐场电影院应有尽有。

贺星沉问她还想去哪。

姜墨想不出来,因为她哪都想去,她想和他慢慢逛街,想给他买衣服,想和他去玩游戏机,也想和他看电影。

年轻时倒是一起看过电影,不过中间总会夹着一个贺初曦,她想单独和他看,牵着手看,荧幕上有甜蜜情节时也想亲亲他。

贺星沉仿佛看出来,“去看电影?”

“不去了,一场电影太久。”他今天忙了一天,又陪她逛街吃饭,姜墨舍不得再让他陪自己看电影,她笑颜灿烂:“你下次再陪我看,我们去买衣服。”

“好。”

经过甜品站时姜墨停下来,蓦然想起十一去祁山时郭雪和男友甜蜜恋爱的某个场景。

但贺星沉没想起来,“想吃?”

姜墨点头,“想吃。”

“太凉了。”

“我想吃。”

“姜墨......”

“我想吃。”

贺星沉便走去窗口买。

一分钟后,拿上甜筒的人心里满足,空闲的手主动去牵他的,十指紧扣。

姜墨吃了口冰淇淋,整个口腔冻得一哆嗦。

浪漫什么的果然是要付出代价。

她又吃一口,然后把甜筒递到他嘴边,“你试试?”

贺星沉不吃甜,但见她盛情满溢,低头尝试。

小女人即刻眼笑眉舒,“怎么样,甜吧?”

“......甜。”

“那你再吃一口。”

贺星沉没拒绝,可等他吃完,姜墨“呀”一声,“沾上了。”

随后踮起脚尖,快速在他唇边吻了吻,把残余的冰淇淋舔走。

一套动作流利得让贺星沉整个惊讶,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往前走两步,小耳朵通红。

还在商场里,这一幕自然有人看见,视线射来,又很快移走。

姜墨捏着甜筒,心脏快跳出胸口。

原来,谈恋爱就是这种感觉啊……

怪腻的还。

贺星沉很快追上来,低低笑:“可以啊姜墨。”

“什么?”姜墨装冷静,“还逛哪里,你累了吗?要不要回去?噢对,衣服还没买。”

冰淇淋还剩一大半,不吃会融化,姜墨边走边小口吃,吃着吃着嘴边不免沾上白沫。

先前计策已被识破,贺星沉依葫芦画瓢,把人一把拽近隔壁楼梯间,困在墙壁内。

楼梯间一股尼古丁味,想来是附近员工休闲抽烟的场所。

但这会姜墨来不及去思考这些,男人身躯压迫感强大,她进退无措。

姜墨知道怕了,脸发红发热,话都说不清楚,“贺星沉,你做什么......”

“吃冰淇淋。”

话落,吻也跟着落下,他一点点吸吮,把她嘴边、嘴里所有甜腻都卷走。

甜筒“啪”掉在地上,头朝下,雪白冰淇淋沾上泥尘,无人在意。

直到呼吸逐渐急促,姜墨喘不上气,他察觉到,舌尖退出来,浅啄了两下唇瓣,做结尾。

姜墨双腿发软,只能依附着他,声音又娇又怒,“你干嘛啊,这里会有人来的。”

这人真是越来越大胆,先前在停车场也是,完全不管场所。

贺星沉贴着她,嗓音诱人:“不是你先勾我的?”

“我......”姜墨抿嘴,“我那是浪漫偶像剧,你这一下,一下演成情.色片了!!”

贺星沉咂咂嘴,语气正经:“哪部情.色片是这么演的?你没看过?”

“贺星沉!我当然没看过!你别乱说话!”

“那我们回去看一部,再来演?”

姜墨无语,推开人,气嘟嘟:“你要演自己演。”

贺星沉一挑眉,笑意深深,“姜墨,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我不听。”人已经走在前头。

“我吃甜会一整晚睡不着,你让我吃的,你要负责。”

拉防火门的手生生僵住。

......

元旦前一天下午,贺星沉陪着她去盛倪家拜访。

姜墨在申城的熟人不多,奶奶那边的家人早断了联系,现在估计都不知道她回国,除此之外,寥寥可数,而带了她快三年的盛倪竟然成了她在申城唯一可以联系的长辈。

十年前姜墨出国时特地给盛倪打过电话告别,她知道这件事,也理解姜墨的决定,只叮嘱姜墨不要落了钢琴,保持热爱与练习。

但姜墨没做到,初到国外,生存已经变成人生一件难事,她能拿什么去维持仅是业余爱好的钢琴。

后来陈君过世,她的生活渐渐稳定下来,却再也没有静静坐下来弹奏一首的心态。

这会站在熟悉的别墅大门,姜墨胆怯了,停下脚步。

贺星沉握上她手:“盛老师不会怪你,别多想。”

她轻轻应了声,跟着他进去。

当初清冷的客厅如今早已被各种小孩玩具玩偶占据,整间房子温馨和谐。

有个保姆模样的人在厨房做饭,盛倪抱着孩子迎过来,“来啦?”

盛倪的孩子小名叫今今,三岁,会软糯糯叫人,不怕生,十分可爱。

姜墨喜欢小孩,没一会就坐到地毯上和孩子玩一块,被逗得哈哈笑。

两个大人坐在沙发上静静看,过了会,盛倪问贺星沉:“和墨墨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一起长大。”

盛倪闻言“咦”了声,眼色变得暧昧,拍了拍地毯上的人,“是他吧?”

那个让十几岁的小姑娘脸红心跳的心里人。

贺星沉没听明白,姜墨却是听懂,不好意思聊这个,应是的话盛老师肯定会追问,只能答:“不是。”

盛倪果然失了兴趣,而且人家老公在这,不好多聊,移开话题,问她这几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姜墨大概讲了讲过程,没什么具体事件,也就没有高兴与难过。

不过盛倪还是问了:“钢琴呢,丢了没?”

今今正好把手里的玩具递给姜墨,“姐姐,车车,救护车。”

姜墨接下玩具,几秒后才轻声答:“有段时间没练了。”

“来,弹一首我看看。”盛倪抱起孩子,率先往钢琴房去,姜墨只能跟上。

姜墨从三四岁开始学琴,即使过去十年,机械记忆仍在,就是脑海里没了谱,手指僵硬,试了几行谱子,弹得确实不如十六七岁。

盛倪也不奇怪,姜墨不是他们这行的人,现在弹琴对她来说仅是爱好。

她只是心底可惜,这个徒弟是个好苗子,当时她妈妈找过自己,问她姜墨如果走艺术生这条路有没有希望,当然有希望,她都准备好为她铺路,可意外太多,她们母女俩出了国。

盛倪问:“墨墨,还想不想继续弹琴?”

姜墨迟疑,抬头看了眼贺星沉,他眼神坚定,莫名给了她些定力。

她最近遇到事好像都不会处理了,只能靠他。

姜墨便说:“想,我工作已经稳定,接下来有时间会常练练。”

盛倪露出笑意,“是嘛,这样多好,不为名利陶冶情操也好啊,等你水平恢复,我再给你推荐些演出,挣挣外块不成问题。”

“谢谢老师。”

坐了会,盛倪丈夫商馥心回来,应当是盛倪提前说过,见到俩人并不惊奇。

当年令姜墨惧怕的男人如今添了风霜,更显凌厉,活生生电视里的霸道总裁。

姜墨偷偷看向贺星沉,他今天也穿得正经,西装革履,比起男人来一点不差。

她心想,要是他没去做医生,去接他爸的工作,今天是不是也是个霸道总裁?

而一边贺星沉见她盯着自己失神,拍拍她脑袋,“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墨嘻嘻笑了两声,不说话。

四人一起吃了顿晚饭,离开时盛倪把姜墨单独留下说话,“你这老公对你好吧?”

“挺好的。”

“你妈妈不在,你在这边有没有什么娘家人,你爸呢?”

盛倪只知道她爸妈离婚,不知道她与姜康平关系,姜墨简单说:“我爸再婚,他们过得挺好的。”

盛倪听着一阵心疼,把人拥进怀里,“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咱们也当过几年师徒,以后有事随时找我,你老师我不行,还有今今他爸,能给你撑撑腰,别受委屈。”

姜墨眼眶渐湿,“谢谢老师。”

“好了,回去吧,好好的啊。”

“嗯。”

门口贺星沉正和商馥心说话,两个高大男人各自站着,形象气质不相上下,十分养眼。

盛倪领着人出来,见状悄声在姜墨耳边说:“小妮子眼光不错。”

“......”

“真不是当年那个?”

姜墨脸微红,“......是。”

盛倪敲她头,“学会说谎了是吧。”

盛倪把人交还给贺星沉,“常过来吃饭。”

贺星沉牵过姜墨,“是,谢谢盛老师招待。”

告完别,俩人驱车回家。

车子开一半,姜墨问他,“你刚刚和盛老师老公说的什么?”

贺星沉挑眉看一眼,又转回去,“好奇?”

“好奇,你一个医生他一个总裁,你们还有共同话题?”

“怎么,除了职业,男人间就不能有点事聊了?”

“噢~”姜墨不怀好意笑,“那你们聊什么了?”

“不告诉你。”

啧,还有秘密,姜墨猜:“该不会聊怎么带娃吧?”

贺星沉一怔,又看来,“你给我生一个?”

“我才不给你生。”姜墨偷笑,坐正,“不好奇了,你爱说不说。”

但他要说:“商总手里有房地产项目,想通过我联系爸的研究所。”

“哇,爸爸真厉害。”

贺星沉皱了皱眉,隐隐不爽,“我不厉害?”

“一般般吧。”可不能让他得瑟。

“......”

姜墨看他一张臭脸,起了逗弄的心思,“人家商总手里那么大一个集团,日入斗金,多牛呀,爸爸也是,一张图都快顶你一年工资了,现在提起申城建筑设计行业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贺星沉嘴角拉平,握方向盘的手攥紧,一言不发。

姜墨又夸了两句,一直没等到答复,转眼看去才看到男人好似聚着气。

心底一沉,不会伤到他自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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