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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6 章 6.22《封家镇怪谈》(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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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内,正在准备午餐的厉鬼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动作一僵停下了切菜。

不敢置信地重新感知了一遍,确认在那个遍布血肉的教堂中,酒疏就站在自己的血肉旁边,表情不算很好。

想起自己刚才传过去刺激蛊银的那些画面,厉鬼张了张嘴,沉默着,竟似有些心虚的模样。

祂罕见地有些手足无措,虽然连祂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慌乱。

明明只是为了报复蛊银才做出的行为,无须在意神父想法,却在看到神父的表情后忐忑不安,懊恼自己的行为。

这种因为一个人类而心绪难安的心情让厉鬼不知如何形容,祂觉得自己并不该有这种心情,简直就跟那个蠢货一样了。

可是……如果真的跟蛊银一样,是不是就可以重新得到神父温柔的笑容了?

厉鬼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怔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便阴沉了脸。

甩了甩头,厉鬼不再想这些,取下身上的围裙就准备将神父带回来。

祂知道一定是蛊银使的手段,如果不快点将神父带回来只怕会多生事端。

然而过了一会儿,还待在厨房里并未消失的厉鬼阴恻恻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发出一声冷哼。

那个蠢货,倒是学聪明了。

自己出不去,让祂也进不去。

*

血肉教堂内,

酒疏身边还跟着四个信徒,三女一男,此时俱都满面恐惧,疑心自己是不是落入圣经所言的地狱。

直到依偎在神父身边才能感到些许安全感。

酒疏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血肉们传播的画面只有自己能看见,但是那些窸窸窣窣的嘲笑声音却是所有人都能听见。

无数血肉混在一起喋喋不休,吵得人耳根不得清净,普通人根本听不清血肉们在说什么。

酒疏倒是听清了,桃花眼扫了血肉们一眼就不再看了。

“神父,这一定是上帝的考验!考验我们能否离开地狱,然后就能得到进入天堂的钥匙了!”

信徒中比较盲目的男性信徒立刻跪倒在地,满含热泪。

其他几个女性信徒稍微好一点,但也都六神无主,视若神明地看着酒疏。

希望酒疏告诉她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对于这些一辈子都被困在封家镇的中年女性来说,比起遥不可及的上帝,神父才更像是神明的化身,她们对酒疏言听计从。

神父也从未辜负她们的期待。

只见神父示意众人安静,然后抬步走到了大厅窗口旁边,看向了外面的小镇,白皙的侧脸在血肉蠕动的墙壁映衬下白得如同在发光一般,几个信徒痴痴的看着。

外面有人声吵闹,似乎来了不少人。

整座教堂都已经被血肉覆盖了,酒疏只能透过肉糜之间缠绕产生的缝隙看到外面的情况。

大约有三十几人,形容狼狈,手中拿着各式刀具斧头等作为武器,为首的便是面容狰狞的男主封运。

镇子里都流传封运失踪的消息,原来是被困在了另一个空间中。

“听我说,那怪物就在教堂里,现在拿出准备好的汽油,一把火烧了这里!”

封运的模样有些憔悴,一身衣装肮脏不堪,这段时日显然没少受折磨,早已没了当初在祠堂与酒疏对峙时候的故作姿态,眼神恶狠狠的。

盯着教堂时格外阴狠。

那个该死的怪物,前世就是因为斩草未除根才会导致自己最后惨死的,这一次他必定要将其赶尽杀绝!

封运此时已经快要被前世惨死时的痛苦折磨疯掉了,再加上镇子里血肉鬼域的影响,已经是理智全失的状态。

他比女友封琪恢复的要晚,但记忆也更加清晰,那些死亡时的痛苦完全将他变成了个疯子。

正常人想起死亡时候的痛苦只会想着逃避,离厉鬼越远越好,他却一心只想着不能重蹈覆辙,下手要更加干净利落。

上一世他可以将那头怪物做成肉粥,现在同样可以。

不仅如此,还要将其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再也没有报复他的能力。

不过区区一头怪物罢了!

封运眼珠子泛红,看着正在给教堂大门浇上汽油的手下,露出一丝冷笑。

还有那个神父,前世不过一个贪婪小人,这一世竟然也踩在自己头上了。

他最好现在也在教堂里,好被他一把火烧死,免得之后被他找到折磨致死,毕竟那张脸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汽油很快就浇完了,他准备的汽油不算多,只够教堂前面一部分,其中许多还被那些血肉给吞噬了进去,但此时也无法顾及许多了,他下令点火。

火势很快便起来了,顺着汽油洒落的痕迹燃起熊熊烈火,缠绕建筑物的血肉在烈火中留下扭曲的影子,吱吱怪声不绝于耳。

听得附近众人捂着耳朵惨叫,耳朵里渗出许多鲜血。

封运也被整的头疼欲裂。

等到吱吱声终于停下来再看向教堂时却发现那些被烧焦的血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火势也急转直下,半分钟不到就没了。

这一幕看得人灰心,不少人都直接哭出了声。

被困在这血肉小镇里好几天了,不光要应付那些不时冒出来的僵尸一样的镇民,还要应付这些会吞噬活人的血肉,搞得所有人都是身心俱疲。

他们想逃走,却连封家镇的出口都找不到,被困在这里自生自灭。

大部分人都觉得是世界末日到了,他们永远都出不去了。

是封运冒出来充当领头人,告诉他们这并不是世界末日,而是一个怪物困住了他们,只要将怪物杀掉就能离开。

他们信以为真,忙活了许久才收集到这些汽油,现在却发现根本毫无用处,怎能不令人绝望。

“哭什么哭!烧不死就进入教堂杀掉那怪物!只要找到怪物的本体,就能得救了!”

其实封运也不知道蛊银的本体具体在哪里,但他就是疯魔了一样要去杀了蛊银,报了前世之仇。

不然他便只能原地等死了。

他绝不甘心坐以待毙,能杀那怪物一次,就能杀第二次。

所谓鬼也怕恶人,封运觉得自己作为前世杀死蛊银的幕后黑手,又有着封家宗族传承下来的许多对付灵异之物的秘术,未必不能将其再次杀掉。

跟封琪一样,此时的他有着极其膨胀的自信。

在这自信心的驱使下,他带着茫然无措的众人推开了被烧开一条缝隙的大门,成功进入教堂。

教堂之内与外界一样遍布猩红色肉糜,其中生长着的畸形肢体像活人一样摆动,一眼望去活像一个个畸形的人类在求救。

进入教堂后,令封运没想到的是第一个看到的不是怪物,而是那个黑发黑眼的神父。

封运许久未见过神父,眼下一碰面,不免愣了一下。

因为这明显与自己一样被困在教堂里的神父依然风光霁月,没有一丝狼狈。

一身略显修身的黑色修士长袍勾出劲瘦的腰胯线条,皮肤白的晃眼,笑容温和的神父在这恐怖的血肉巢穴之中真如神明降世一般耀眼。

“封运先生好久不见。”

封运看到那神父笑眯眯地朝着自己摆了摆手,站在高台上俯瞰着自己这群衣衫褴褛的闯入者。

那种傲慢和高高在上的感觉令人作呕。

不过是个前世的手下败将,这一世却从祠堂这边抢走了大半镇子,害得自己忍气吞声。

有着前世记忆的封运很清楚这神父是个标准的伪君子,表面和善,背地里手段肮脏。

如果说有了前世记忆的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神父便是个标准的反派人物,还是个死在他手中的炮灰角色,因此越看酒疏这副嚣张模样越觉得不爽。

他朝着身后的众人使眼色,准备将神父拿下好好处置。

见状,酒疏身后的四个信徒都露出惧色。

作为镇子里生活已久的镇民,封家镇祠堂的威名还是牢牢刻在他们脑海里的,现在眼看祠堂的大少爷露出这副要对付他们的表情,立刻有点局促不安的感觉。

“神父,祠堂那个大少爷居然也在这,您一定要小心……”

其中尤以女性更加恐惧。

多年来都被祠堂压迫着三从四德的规矩,被拐卖而来的妇女甚至无法向外界求救,久而久之自然会对只手遮天的祠堂产生本能的惧怕。

她们很担心神父会受到封运伤害。

不过神父依然表现得很从容,看得封运一阵冷笑,只觉得是这神父装腔作势,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求饶。

要知道他可是有几十号人做手下,要在这教堂里悄无声息杀一个人不过动动嘴的事情。

“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封运也看得出酒疏身后几人对自己的惧怕,不免有些得意的同时鄙夷这几人有眼无珠。

他知道这些人觉得封家镇祠堂是笼罩封家镇的阴影,是欺压镇民的黑恶势力,却愚昧到根本看不出来教堂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封家祠堂是靠着世代积累成长起来的,庇佑着封家镇镇民们生存,收取一点微不足道的保护费完全称得上是做慈善,有点压迫人的权力也是为了更好的管理镇民们,让封家镇变得更好。

维护男尊女卑的传统,为镇民们买女人的种种行为也是正当的。

教堂就不同了,这个新来的势力是完全不管镇民的死活,一心只想着捞钱。

光是封运知道的赎罪金就已经害得不少镇民家破人亡了,还不断洗脑镇民们要更加虔诚地信仰上帝,抛妻/夫弃子也要祈祷,更有甚者还带着全家人一起信仰,不可谓不夸张。

与庇佑镇民的祠堂相比,神父的教堂才更像是黑恶势力。

神父更是个典型的伪君子,带着信徒们为非作歹,压迫得祠堂只能向这等卑劣势力低头。

神父才是最压迫镇民的恶势力,贪婪地想要将整个封家镇收入囊中,到时就可以对镇民们肆意进行压迫了。

这么想着,封运也说出声来了,不屑地看着神父这个小白脸,等着听他狡辩。

却只看到神父轻笑出声,挂在胸前的银质十字架项链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发出金属碰撞声。

然后被神父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做出悲天悯人的虚伪姿态。

“原来封运先生一直是这么觉得的啊。”

神父笑得意味不明:“倒也不能算错。”

他确实是想要让教堂成为镇子里唯一的势力,然后再行清算。

一切罪孽都会得到报偿。

“果然暴露真面目了!”

封运嘲讽着,抬手示意身后众人可以上前抓住神父了。

可等了一会儿却始终不见人上前,扭头一看顿时气得目眦欲裂。

只见原本还站在自己身后的手下们全都跪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乞求着神父的宽恕。

说他们不是故意要加入祠堂这边的,只是找不到神父了,封运又骗他们说可以逃出去,这才对他唯命是从。

“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

“求上帝救赎我吧!”

“我不想死,这里一定是地狱,神父救救我!”

三十几个人一起跪在地上虔诚哭泣的样子还是挺震撼的,比之前绝望哭泣的时候更加真情实感,看着神父时候那副狂热模样完全做不得假,简直跟被下了蛊一样。

封运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时候变成上帝信众的,竟然跟自己虚与委蛇,一遇到神父便都反水了。

形式一瞬间便逆转了。

封运非但没有抓住神父,自己还成了阶下囚,被自己往日看不上的底层镇民绑着,跪到了神父脚下。

封运真怀疑前段时间失窃的那本有关蛊虫的古书是被神父拿走了,然后给全镇的人都下了蛊。

不然这些信仰各种野神信仰到快要疯魔的镇民们怎么一夕之间全都信了上帝,还都这么虔诚。

对于男主的疑惑,酒疏很友好地给出了回答,清澈和煦的声音意味深长。

“有时候,越是盲目的信仰,越是容易被改变。”

简而言之就是这些长在深山中的愚昧镇民真的很容易被洗脑。

至少对酒疏这个洗脑高手来说,很容易。

不过这种套话显然说服不了封运,他完全不相信面前这个神父除了一张好脸和嘴皮子之外有什么好夸耀的。

酒疏也并不在意他相信与否,只是好心解答罢了。

他抬头继续若有所思地看着附近的血肉们,不知在想什么。

封运此时满脸的屈辱,被反压着胳膊跪在地上,狼狈不已,抬头看向神父时,连表情都气得扭曲。

封运看着这个装腔作势的神父坐在还算干净没有血肉的座位上,姿态轻松地交叠着长袍下的双腿,手撑在脸侧翻看已经连不上网络的手机。

若是旁人做这动作难免显得失礼,但神父身上与生俱来的从容却让其显得自然洒脱,笔直的长腿赏心悦目。

神父已经对封运失去了兴趣,甚至未看他一眼,仅仅摆了摆手,便让人将他扔到一边绑着自生自灭。

这种待遇,昔日只有他对别人做,却没想到今日也轮到了自己。

封运恨得眼睛要滴血,不明白神父这一世为何如此厉害。

他承认神父确实是个心思深沉的人,居然能将势力发展到祠堂内部,连这些昔日对祠堂忠心耿耿的手下都能策反,堪称老谋深算。

他只觉自己棋差一招,神父就像个巨大的阴影压在他头上,在这封家镇里只手遮天,让他感到一阵窒息无力之感。

此时没人去管封运的想法。

酒疏收起手机,垂眸看着自己手上不知何时缠上来的血肉,冷白色的手背皮肤与暗红色血肉造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这块血肉不算大,没有像对待其他人类一样在皮肤上蔓延生长,吮吸人类的生命力,而是像某种软体动物一样蠕动。

从血肉中渗出来的血液弄脏了酒疏的袖口,血肉却还在往上爬,似乎想往他袖子里钻。

酒疏漂亮的桃花眼静静看了一会儿才伸出手将其撕掉,然后便拍了拍身上灰尘,站了起来。

现在该办正事了。

*

呼——

呼!

阿b气喘吁吁地在走廊里奔跑,满头大汗,神情恍惚。

他已经不知道跑了多久了,可就是没能跑出这条走廊。

明明教堂外表看上去不算特别大,此时却大的像是有无限空间一样。

这让阿b想起了那些死亡轮回的记忆,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直被困在其中没出来过,之前的一切不过是精神崩溃之后的一场梦罢了。

直到看到远处那道熟悉的高大身影,阿b才脸色煞白地停住了脚步,双腿发软,恨不得晕死过去。

他明明已经跑了很远了,原来是一直在原地绕圈吗?

那高大的身影越来越近了,隐约能看到它拖拽着什么,等到更近一些才看清原来是个人。

是已经晕死过去的封琪。

此时的封琪像是从血池子里捞出来的一样泥泞不堪,被揪着长发拖拽在地上,而那个拖拽她的恶鬼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

要不是地面全是血肉流下的血水缓冲了下,只怕身上都得被拖拽得褪一层皮。

阿b抱头蜷缩到墙角,瑟瑟发抖地想,封琪的皮没有被扒掉,那是不是意味着蛊银多少对她是有好感的,所以才没有杀掉她。

阿b还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希望厉鬼能爱上封琪,不过这希望在看到蛊银脸上带着的笑容时瞬间便破灭了。

那是一抹极其病态的笑容,任谁看到这抹笑容都不会觉得蛊银现在精神正常。

蛊银的脸比之前好多了。

绷带包裹着小半张脸,松垮垮的,能透过绷带缝隙看到那些曾被撕烂的皮肤长了回来,眼睛也变回了原样,只是瞳孔中带着肉眼可见的极端情绪。

嘴角扯着状似愉悦的弧度,边走边在自言自语,显得极其神经质。

“……是你啊。”

突然,拖着人往前走的蛊银停了下来,它半蹲下来,好奇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阿b。

阿b完全没料到它会注意到自己,只能近乎崩溃地看着蛊银。

这个可怖的恶鬼高大的体型即使半蹲着也给人以恐怖的压迫感,在被那双阴森泛着猩红血丝的眼珠盯住后更是会恐惧到浑身战栗。

此时的恶鬼单从外表看去就像个正常男性一样,甚至对着阿b这个陌生人类打招呼。

只是语气显得轻飘飘的,与自言自语时候差不多。

阿b不敢回话,蛊银似乎也不在乎他回不回话,自顾自说着颠三倒四的话。

直觉告诉阿b,恶鬼只是在自言自语,并不需要回应。

哪怕他现在是具死尸,它也会停下来与自己聊天。

因为它已经疯了。

“我觉得亲爱的一定是误会了,所以才会对祂那么好的……”那些亲吻和拥抱肯定不是酒疏自愿的。

“……不过也有可能是真的喜欢祂?”

蛊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那时候它与厉鬼共用一具躯壳,酒疏认出了他们两个,却分不清他们两个。

大概爱人从那时候开始就对那个该死的东西有好感了。

蛊银似乎有些伤心,他委屈地低着头,用与他高大身躯完全不相称的带着哭腔的语气接着说:“没关系,我会原谅的,真的没关系……”

这在外面的世界很常见,它的爱人不是故意的。

只是它变丑了,没本事留住爱人而已。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酒疏被勾引了,都是那个第三者的错,酒疏是无辜的,只是一时犯错而已。

往后的日子还很长,它会努力好好保养自己,变得更加漂亮,更加贤惠来挽回爱人的心的。

不过在此之前,它要把那个第三者碎尸万段才行,就像上一世一样分别装在坛子里,永远都出不来。

“你也这么觉得吧!”

阿b浑身一抖,看到蛊银苍白面孔上还在渗血,眼神却带着病态的喜悦。

这种貌似正常的表现远比之前歇斯底里的疯狂更加让他胆寒。

“我还要揭穿祂的真面目,呵呵——”

然后亲爱的就会回心转意,发现这世上只有它才是最爱酒疏的人,而那个肮脏的厉鬼只是个朝三暮四的垃圾而已。

它的好朋友封琪可以作证,那头厉鬼以前可是因她而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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