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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风花雪月 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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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灵境的威能,的确是超乎想象。

哪怕只是情绪上的波动,便足以引动异象,淡雅闺房内霎时被一股阴气笼罩,如坠冰窟。

宁尘只觉浑身僵硬,背脊发凉,仿佛都有一种要被利刃洞穿肺腑般的错愕感,冷的叫人心头剧颤。

哪怕二人如今依旧手掌相握,可再也感觉不到丝毫软腻,更像是被玄冰冻结,甚至连知觉都快逐渐远去。

“...原来如此。”

花无暇渐渐闭上了双眸,咬唇低吟:“你们终究是一对正牌夫妻,恩爱默契,会促成夫妻之实,情有可原。”

她早就该对此事有所准备。

当时在安州县内居住的几天,就已切身感受到他们二人间的深情。当初会同意与程三娘一同夜伴宁尘,便是心中有几分想入非非。

但如今当真知晓了结果...

哪怕自己知道不该有这种胡思乱想,双方如今正以姐弟相称,可心底还是没由来的泛起酸楚苦涩,就像历经千难万险刚得来的宝物,被旁人轻松取走。

怅然若失的感觉,即便宗主大人心神坚定、但在此刻还是有了动摇。

宁尘勉强侧头,声音干涩道:“无暇姐很生气?”

花无暇沉默一下,笼罩四周的森然气息渐渐收敛压抑,双唇微动:“是本座一时失态,叫你难受了一回。”

她终究还是冷静了下来。

“我不在意难受不难受。”宁尘眉头紧锁,沉声道:“无暇姐心中若有不快,不妨直接说出来,藏在心底又怎会痛快。”

“...本座是你的长辈,哪有向你倾诉的理。”

花无暇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道:“今晚好好休息,莫要多想。明日兴许就有变故将至,得早做准备。”

“等等。”宁尘连忙凑近几分,侧身按住其光洁香肩。

花无暇身子微颤,清冷道:“还有什么想说的?”

宁尘脸色肃然道:“无暇姐心中可是嫉妒三娘?”

“本座...没有。”

花无暇低声道:“若当真嫉妒,当初又怎会坐视你们二人卿卿我我...”

“说谎不好。”宁尘语气郑重道:“嫉妒之情人皆有之,无暇姐能有如此情绪波澜,是我之幸事。”

花无暇轻啐一声:“歪理。”

她重新睁眼望来,凤眸中似有暗流涌动:“你倒想多看看本座为你吃醋气恼的样子?”

“我此行并非是为三娘,而是为无暇姐你。”宁尘正色道:“许是滥情花心,但我与你之间确有情缘,我也不会叫你伤心忧愁。若心中难受,将闷气都撒在我身上便是。”

花无暇抿唇垂眸,呼吸似急促几分。

平复心情片刻,她才低声嗔道:

“...傻尘儿,本座若当真要撒气,你如今可受不住几下。”

宁尘当即摆出一副慷慨神情,道:“只要无暇姐心里能舒服些,有何疼痛酸苦我都会忍住。”

“当真?”

“当...嘶!”

宁尘表情顿时一抽,龇牙咧嘴地倒吸凉气,只觉腰腹间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泛起难以想象的酸麻胀痛,仿佛连下身都快没了知觉似的。

再勉强定睛一瞧,就见面前的美人宗主正流露着丝丝冷笑,目光又寒又刺,仿佛带着叫人无地自容的冷蔑睥睨,细嚼品味间,似乎又有几分揶揄玩味之意,想瞧他夸下海口后又会在自己手下出何种丑态。

而被褥下的玉指只是随意勾挑,那极致入微的力道便顷刻贯通全身,任由其护身灵气何等澎湃,都如玩物般在指尖下肆意穿透,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宁尘咬牙抖动着俊颜,额头间都渗出丝丝冷汗。

若非近些时日他修为又有不小提升,可能这一下便要叫他连出丑态,痛呼不已。

“尘儿是得好好教训。”花无暇反而靠近过来,吐息间更带着撩人心弦的淡香。

只是,其话语却显得颇为冷冽,如长辈的严厉教诲,不急不缓道:“嘴上好话倒是能说个不停,但心底龌龊念头可更是不少。纵然你有海誓山盟,与几位女子拉拉扯扯毫不自重,也得叫你多吃些苦头才行。”

宁尘看着近在眼前的倾世娇容,美则美矣,可此刻却似摄人心魄的幽魂厉鬼,叫人心头渐生胆寒,背后都冒起鸡皮疙瘩。

但——

他强忍住了酸疼,勉强咧嘴道:“若能让几位姑娘都消气放心,这点痛楚倒是、再简单不过...”

花无暇微怔片刻,低吟道:“想哄本座开心?”

“没错。”

宁尘大方承认下来,反而开始动弹左手,顺着其玉肤缓缓滑落,将其轻柔搂住。

花无暇身子有些僵硬,显然也没想到他会忍着疼做出这等亲昵举止。

刚想皱眉加大些力道,再好好教训一下,却听耳畔传来浑厚低吟:“只要能让无暇姐重新露出笑容,便是挨上一整晚都无妨。”

花无暇动作停顿一下,幽幽道:“你与其他女子调情,都是这般说辞?”

宁尘勉强笑道:“总归能让你们开心些。”

看着他满脸的不适与难受,花无暇眼波微动,终究还是暗叹一声:“小冤家。”

宁尘突然打了个激灵,只觉腰间那股疼痛酸麻霎时烟消云散,转而被一阵温暖畅快之意所取代,仿佛置身火炉,泛开滚滚热意,疲惫尽消,无穷精力涌遍全身。

“无暇姐,你这是...”

“略施小惩便可,本座也不忍见你太过难受。”

花无暇抿唇低声道:“至于刚才那些许疼痛,对你并无坏处。也算帮你梳理筋脉、固本培元之用。”

宁尘好奇道:“无暇姐不恼了?”

“我还有何颜面恼你。“花无暇眼帘渐阖,轻叹一声:“你如此关心本座,又怎能当真负你好意。只是...只是...”

说到最后,她还是幽幽叹息,唯有指掌间轻柔撩拂,仿佛想要尽量安抚。

“心底稍有几分不痛快。”

“现在可还有郁结?”

“...本座哪还狠心的下来。”花无暇嗓音愈发轻柔,眉眼间也不复刚才的冷冽逼人。轻声细语间,甚至还带着几分歉疚自责,轻咬下唇:“你可还觉得...难受?”

“现在舒服的很。”宁尘笑了笑:“你能开心就好。”

花无暇刚想再开口说些什么,背后大手却猛地一紧,将其强行抱进怀里。

“唔?”

宗主大人紧张片刻,有些猝不及防地连眨美眸。

哪怕二人依旧还穿着衣物,可如今胸膛相贴,那份淡淡暖意仍令她心底骤起羞恼。

“尘儿,你...”

“既然叫无暇姐开心了,我也得收些利息才行,不然实在心痒难捱。”宁尘在其耳边轻笑道:“当时你突然不辞而别,我可相当想念。若非此宗有事,我都想将你强行留下来一起过完再说。”

花无暇抵在胸口的双手逐渐放松,眸光曳曳,不经意间抿起一丝笑意。

暗淡夜色之下,唯有二人面庞能互视。

迎着宁尘那颇为火热的目光,美人宗主芳心颤动,竟一时也放下尊贵矜持,扭了扭身子,却不曾拒绝这份炙热滚烫的拥抱。

罢了,尘儿如此关切,便让他占些便宜也无妨...

花无暇温顺垂首,轻轻伏于胸膛,感受着宁尘那有力的心跳声,连日来的苦涩与烦闷全都烟消云散,只剩包裹身心的温暖...

而宁尘也分外感慨,时隔一月再度拥美入怀,二人心境都仿佛发生了一丝改变,当初刚发生意外所产生的忐忑心绪,如今反而沉淀成一缕淡淡的欢喜贪恋,想将怀里的美人儿一直抱下去,再也不分开。

这,或许还算不上是相爱。

但在宁尘看来,能感受到双方彼此的心动、体会到眼神交汇间的情谊,这便是喜欢。

“...肉麻。”

一丝幽幽低吟在脑海响起。

宁尘微愣一下,很快在心底里暗笑道:“怜儿还在偷看?”

“谁要偷看了,只是不小心多瞥了一眼。”

话虽如此,但九怜此刻也好像不忍打搅安宁温馨,声音弱弱道:“这姓花的,虽然修为不错,但心性实在天真,能被你的花言巧语给勾的团团转。”

宁尘失笑道:“怜儿师尊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我可没不知羞到趴在你怀里。”

九怜冷哼一声,随口道:“你还磨蹭什么,此女都如此示意了,还不趁势将其吃抹干净。”

宁尘语重心长道:“情感之事讲究水到渠成,可不是一时的热血上头。”

“...道理还挺多。”九怜一阵斜睨:“希望你当真能忍得住。”

说罢,她的声音便彻底消失,或许是不再暗中窥视,又或...单纯不再开口。

而在这时,花无暇也蓦然道:“尘儿。”

短短二字,嗓音虽一如往常般清冷空灵,但如今却含软腻温润,仿佛蜂浆糖蜜般丝丝甜入心间。

宁尘低头道:“怎么了?”

“你与三娘同床共枕的这段时日,过的如何。”花无暇埋首在胸前,头也不抬地闷闷道:“她没有修为,不知能否让你...”

宁尘莞尔道:“无暇姐如今问这事,难道还想再吃醋一回?”

“...只是随口一问,本座还不至于气恼此事。”

花无暇仿佛有些许恼意,原本在腰间的玉手顿时用力三分,令宁尘嘴角笑意微抖,只剩下些许苦笑。

“虽然三娘身子娇弱,但我与她的日子也甚是幸福惬意。”

“是么...”花无暇沉闷低吟一声。

宁尘眼神微动,正想试着再说两句,可双眼却猛然睁大:“这...”

这种熟悉的感觉,一下子令他整个人触电般抖了抖。

花无暇呼吸急促,悄然挺身紧拥,将螓首枕靠在臂弯肩侧,低声道:“才提起三娘的事,你就变得如此精神,看来是当真喜欢的很。”

宁尘嘴角抖动,话音连顿:“无暇姐,你这是...”

“她与你做过什么?”花无暇清冷娇颜上泛起红晕,故作淡然道:“只是寻常之举?”

“呃...该、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

“手呢?”

“也...有过。”

“多少回?”

宁尘没料到威严满满的宗主大人会逼问这事,哭笑不得道:“实在记不清楚了,少说得有几十次吧。”

花无暇脸色更红,斜睨暗啐一声:“本座才刚走不久,你们可真是胡闹无度。”

宁尘尴尬道:“新婚燕尔,实在情难自已。而且三娘体质不凡,以功法共修之,修为也有不小进展。”

花无暇剜来一眼:“原来你此番精进都是这样来的。”

宁尘讪笑两声,但很快又嘶了一声,眼神一阵发直。

花无暇微抿朱唇,附耳低吟:“那你就好好体会一下再作分辨评价,看是三娘叫你舒服些,还是姐姐我更让你喜欢。”

嗓音冷淡,但语气却染上些许旖旎暧昧,撩人心弦。

但最令宁尘深受冲击的,还是莫过于其指间的百转千回,仿佛连魂魄都要被其玉指掌心所摄走。

他勉强开口,干涩道:“无暇姐你这样...会不会太、太委屈你...”

花无暇轻吟道:“都已试过一回,又有何委屈可言。况且你似乎也颇为喜欢,这便足够。”

宁尘呼吸急促,只觉口干舌燥,断断续续道:“若做了此举,无暇姐该不会明日一早就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花无暇动作微顿一下,眸光渐柔,附耳浅笑一声:“如今就在宗门内,本座还能逃到何处去,自会继续陪着你。明日再为你做一份你喜欢的早膳。”

看着美人宗主那一闪而逝的温柔笑意,宁尘心头鼓动,又仿佛起了点捉弄心思,撩开其鬓发,低声道:“无暇可还记得,我们互相认的关系还是姐弟,现在可越发不像是...嘶!”

话音未落,他便绷紧面庞吸气一声。

花无暇抬眸嗔怪般狠瞪一眼:“就是姐弟!”

“是、是姐弟,嘶...这有点...”

“分明很喜欢。”

花无暇眼泛异彩,又故意地与他扯起了这一个月来在安州县内的生活。

宁尘此刻也是有苦难言,被抓住把柄的他只得老老实实地一一道出。

“这、这...”

原本还想捉弄一二的宗主大人,如今已是越听越脸红,暗感羞臊,不时嗔怪瞪眼之际,手下动作更是愈发急促、亦如其性子般又冷又利。

“让三娘单独陪着你,果真失策。若再住上几个月,怕是你都得被她宠上了天。”

宁尘精铁浇筑而成的雄壮身躯岿然不动,闭声无言,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花无暇红着脸,也丝毫没有着急,索性便耳鬓厮磨般亲昵相依,讲述起自己近些时日再宗门内的点点滴滴。

——哪怕宗主事务在身,她这些天心里一直都在想念着自家弟弟,无时无刻都是如此。

虽然还算不上茶饭不思,但每当阖眼之际,那温和笑容便会不断浮现脑海,一举一动都叫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在遭受污蔑受押之际,她脑海中第一个冒出的身影,便是宁尘。

双方相知相识不过短短半年未到,可如今在其心中,却已有了如此份量...

“真是个冤家。”

花无暇轻叹一声。

宁尘勉强开口笑道:“无暇往日寂寥苦闷,我也算是出现的恰到正好?”

花无暇嗔道:“看你还颇为自豪?”

宁尘臂膀一箍,将其娇躯紧紧抱住不放,眼中火热之意几乎已如噬人凶兽:“能有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在怀,如何不能自豪?无暇之笑颜,此世间也唯有我能亲眼目睹,这番柔情呵护,也只有我能尽享韵味...为何不能心潮澎湃、欣喜若狂?”

直至这时,美人宗主才感受到了一丝慌乱、一丝羞涩,脸色通红地停下了动作。

犹豫片刻后,她似蜻蜓点水般在其嘴角旁亲吻了一下。

“...就当是奖励尘儿的。”

温润淡雅,似蜜浆唇釉,带着勾人心魄的芳香。

宁尘呼吸粗重,目光灼热的凝视着怀间美人,看得花无暇渐起羞意慌乱,但感受着青涩少女般的酸甜爱恋,心间却又觉颇为甜蜜幸福...原来,寻常家的平凡少女,都会体会到这样的感觉么?

但,宗主大人美眸一转,又低声道:“尘儿,三娘她与你嬉闹许久,可还有什么地方不曾与你...”

见其欲言又止,宁尘心思微动便知她想法,有些好笑地在其嘴唇亲吻了一下:“这里。”

花无暇眼波流转,冰雪消融,羞意仿佛化作点点秋波,轻咬着朱唇犹豫片刻。

最后,她还是含羞带恼般剜来一眼:“给本座忍着。”

说罢,其曼妙身姿便是一扭,悄然间钻入了被窝之中。

...

...

翌日晨间。芳阁外洒落几缕微光。

树影微落、春风渐起,吹散了屋内的那一丝淡淡暧昧。

青纱帐中,花无暇脸颊上尤带着未散红潮,抚发下床,素手一招,宽大衣袍便已从旁飘飞而来,包裹住了她的傲人身段。

她稍作平复心情,那股柔情蜜意便已悄然散去,又变回了往日清冷出尘的圣宗之主,黛眉间更是冷冽几分。

花无暇心中已没有了迟疑。

哪怕是为了尘儿,面对眼下的宗门内乱变故,她都得施展凌厉手段,早些将眼下的麻烦尽数解决,不能再让尘儿多加操心费神...妄自称什么姐姐。

念及至此,她又回首瞥了眼床上仍在酣睡的宁尘,冰冷眼神顿时柔和几分,未曾出声打扰便翩然离开。

“......”

与此同时,宁尘却抖了抖眉头,仿佛坠入古怪梦境。

四周依旧是一片黯淡无光之景,可随着浓雾渐散,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广阔无比的地下宫殿。

宁尘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并非做梦,而是又被哪位残魂拽进了魂海内部。

暗自环顾四周,就见这座地下宫殿有着超乎想象的庄严肃穆、玉台横呈、雕龙刻凤,仿佛有着金碧辉煌之状,只是一眼就令人心生敬畏,好似此地供奉着某位尊贵无比的神明。

嗒、嗒、嗒——

清脆的鞋跟触地之地,在宫殿内倏然响起。

宁尘心头微动,连忙回首望去,就见一抹婀娜倩影正从高台上一步步走来,尽显风姿典雅,那一袭繁琐庄严的黑金长袍恍若星河化形,拖地而行,荡漾如风。展露着难以言喻的神圣气质,莫名升起敬仰叩拜之意。

而在华美神圣的衣袍下,却几乎撑满着妖媚乱世的妙体,圣洁与邪恶交相辉映,只叫人心生堕落沉醉之感。

但,这股奇异感觉很快消失无踪。

宁尘只恍惚一瞬,很快看清了来者容貌。

“...祝艳星?”

“是我。”

祝艳星执手贴腹、娇颜淡然无波,轻启朱唇道:“这里是我在魂海中所占据的一角,往日便在这里休养生息,慢慢恢复魂力。”

当初双方起了冲突,都还不曾细细观赏过。

可如今其整装再现,才知其身材竟不逊程三娘多少,实在是惹火勾眼。

宁尘没有多看,很快冷静下来,道:“我为何会出现于此?”

“或许是你与我之间的契约联系,让你在深度沉眠之际,自然而然来到此处。”祝艳星终于走下高台长阶,来到了宁尘眼前站定脚步,美眸清澈无比,仿佛前几日发生的那些旖旎诸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宁尘皱眉道:“我该如何回去?”

“你若想离开,我可以助你。”

祝艳星轻眨一下美眸,淡淡道:“但如今机会难得,你不准备随我修炼?”

宁尘眼神顿时变得古怪:“你、难道不曾记恨前几日我对你做的那些事?”

当时他不过随手拨弄几番,就叫这女人晕过去好几回。而事后为免麻烦,双方一别后,他也没有再主动去寻过对方...可没想到,二人相见后,此女竟会主动提出此事?

“我记得。”

祝艳星的回应更是出乎意料。

宁尘眉头紧锁:“既然记得,那你现在...”

“这几日冷静沉思,我已试着放下许多,也试着接受你的存在。”祝艳星不急不缓道:“事后回想,我的确连做错事、又急功近利,丝毫没有看重将来的可能...如今能各退一步与你合作,或许是我最好的选择。”

宁尘嘴角微扬:“你这是想清楚了,开始想着顺我的脾气来?”

祝艳星不置可否,道:“我如今也无法忤逆你的想法。”

这倒是大实话。

双方之间的诡异契约并没有断开,依旧还无比牢靠。

或许如今只要动一动念头,便可以叫眼前这位圣洁高贵的女子俯首称臣,甚至是丢掉任何的矜持与理智。

但,宁尘并没有再做出格之举。

“你当初若能温顺些,我们双方还不必起这等冲突。”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后悔的。”

祝艳星眼帘微垂,喃喃道:“成王败寇、便是如此...”

见其面露伤感,宁尘心头微动,随口扯开话题道:“你刚才说要教我修炼之法,不知又是什么手段?”

如今天壤星宗内虽有花无暇镇场、又有怜儿守护,事态尚在掌握之中。但保不齐之后又会出现什么变故,以防万一,能多点防身手段也是好的。

祝艳星朱唇微动:“此名为‘冥圣双生法’。”

宁尘迟疑道:“这又是...”

“我擅长炼魂锻魄之术,这便是我穷极一生所凝练的至高功法之一。”祝艳星皓腕微抬,玉指缓缓朝其眉心伸来:“此法九天十地之中无人可学、哪怕只是掌握片缕一角,便足以泯灭其肉身神魂,不容于天地之间,乃是天道禁忌之一。”

宁尘听得一阵心惊肉跳,连忙扭头避开:“等等,这当真是功法,而不是什么害人诅咒?”

祝艳星轻眨美眸:“为何说是害人的诅咒?”

“你刚才说这门功法除你以外都没人学会过,学了的人更是神形俱灭...你当真要传授给我?”宁尘一脸古怪道:“难不成你又想弄点心思,想着坑我一把,借此来报仇出气?”

祝艳星抿了抿唇,轻声道:“我无意再做这种小动作。”

“那这门功法有何玄妙之处,如此难学,甚至还有那么恐怖的效果?”

毕竟怜九怜传授的那几门功法都没有如此可怕,再是反噬严重,无非就是身受重伤而已。

可这...

“神魂之术,最是神秘。”祝艳星淡然解释道:“这门功法之玄妙,不仅是汇集我毕生智慧与积累,同样也含有我一丝神魄印记。若非与我亲密相关之人,决计无法从中窥探哪怕一丝一毫。天道之力自会将觊觎者泯灭无形。”

宁尘嘴角微抖...这听起来,信息量当真不小。

学其功法,甚至连所谓虚无缥缈的天道之力都会帮她探查?

“那我又为何能学?”宁尘疑惑道:“所谓的‘亲密相关’,难道只要你点点头就好?”

但祝艳星却摇了摇头。

“需要名分。”

“名分?”宁尘一脸疑惑,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规则。

“我得天地之造化、融至玄之圣理,为在世冥圣者。”祝艳星抬手轻轻指来,平静道:“学我功法,便是感悟天地至理。而所谓名分,便是于天地间的位格是否足够。”

宁尘听得一阵惊疑不定。

虽然有些模模糊糊的,但显然是常人难以知晓的隐秘。

“那我算什么位格?”

“你,可算我夫君。”

“...啊?”宁尘思维骤然卡壳,一阵呆滞。

这,又是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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