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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身份揭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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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倓与裴行俨、雄阔海两人,在桃林旁的一块卧石旁歇脚,不想正好碰到一群少年在这里打架,而结识了崔护。X更新最快

崔护本是礼貌的让一下杨倓,不想杨倓是没有听出来,还是怎样,真的要去崔护家,令崔护心中一阵的为难,但也没有了别的办法。

杨倓向裴行俨使了一个眼色,裴行俨翻身上马,向前而去。杨倓笑着对崔护说道:“护兄,济让崔行先去取一些东西。护兄与济同乘一匹马,先去拜见伯母。”

崔护听了,尴尬的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济兄,护、护不会……”

“这没有什么,护兄,济来教你,学精不易,但能乘马还是很简单的。”杨倓说完,将自己的马牵了过来,扶着崔护上了马,然后飘身坐到了崔护的后面。

崔护见了,惊讶的说道:“原来济兄有这么俊的身手,真是没有看出来。看你与护的年纪相仿,真是让人艳羡。”

杨倓只是轻轻一笑,说道:“只要下得苦功,护兄也是一样。”杨倓说完,一抖缰绳,马匹向前行去。

崔护应该是第一次骑马,来得很紧张,双手紧紧的抓住马鞍,身子很是僵硬,额头都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怕自己从马上掉下来。

“护兄,放松一些,两脚踏住马蹬,双腿紧夹马肚子,眼睛看着前方,身体向前微倾,屁股不要坐实……”杨倓慢慢各崔护说着骑马的要领。

崔护确实是个聪明的少年,在行进中,就慢慢掌握了要领,身体也就不再僵硬,放松了下来,额头上的汗经微风一吹,也不见了足迹。

崔护放松下来,向杨倓问道:“济兄,不知你来宗城要找谁呢?可方便告诉护呢?也许护还能帮得上一点忙。”

杨倓听了,面现严肃之色,说道:“家祖是淮阳太守崔景,先祖乃是白马公,因种种原因,而南迁到江南,但寻其根源,还是出自清河,认祖归祖,也是家祖的心愿。济此来,就是来寻六房的崔晔族老。他为人耿直,与家祖也有数面之缘。而家祖在淮阳任上,父亲大人也不能抽身,就只能让济过来了。”

“原来是找爷爷的,那我这就带济兄过去。原来我们真的是本家。”崔护听了,很是高兴的说道,但同时也有一丝的怪异。

杨倓知道崔护的相法,不着痕迹的说道:“济与护兄一见如故,你我二人又为同宗,更该先拜见伯母大人了。”

“可我家……我是……”崔护支干支吾吾,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相交贵在交心,何必在乎出身。济与护兄相交,必不是看得你的身世,看得而是你人。嫡怎样,庶又如何。蜀汗先主还织席贩履呢,袁本初还是四世三公之后呢,不也是败死中官后人之手吗!”

听了杨倓的一席话,崔护眼睛湿润了,这是第一次有人与他这样说话,有同龄人与他交朋友,心中就是一暖,重重的点了点头。

雄阔海跟在后面,杨倓与崔护一边聊,一边向前而行,十来里的路程,不过顿饭时间就到了。刚到村口之时,崔护就愣住了。只见‘崔行’已经在村口,旁边还一架马车,装得满满的,不知装了些什么,上面罩着青幔。不由得有些疑惑的看向杨倓。

杨倓笑着说道:“这是济给六叔祖和伯母带得一些礼物……”

“这怎么好让济兄如此破费,母亲知道了,一定会说护的。”崔护知道,给爷爷的,可能是早就准好的,但送与母亲的礼物,一定是现买的,于是对杨倓说道。

杨倓一本正经的说道:“护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我兄弟,还说得着这些吗?初次拜见伯母,就让济空手,岂不让人笑济不懂礼数吗!好了,也没有什么东西,我们还是先去家中吧!”

崔护拗不过杨倓,只得如此,带杨倓三人向家中而去。

崔护所在的村子名叫崔堡镇,四周为两丈来高的堡墙,四角建有望楼。这是一个不小的镇子,要有两千来户,据崔护在路上讲,崔堡镇中绝大多人都姓崔。而崔护家崔堡镇的西北角的一个偏僻之外。

在来到崔护家前,只家是三间土房,顶上无瓦,院子四周用树枝等架的栅子,院中有一棵大杏树,此时已到秋季,叶子也已经发黄。院中还养着三只老母鸡,见到杨倓等人停在了门口处,‘咯咯’叫着跑到了窝中。

“娘,娘,儿回来,儿还带回来一个好朋友。”崔护从马上跳下来,推开木扉,就向屋中喊着。

杨倓站在门外,见从屋中走出一个妇人,年纪也就在三十上下岁,头上简洁的堕马髻,插着一支银钗,小袖上襦,长腰紧裙,虽为粗布,浆洗得发白,但很是干净。再向脸上看,虽粗布裙襦,素颜而相,但也难掩清秀之容。只是生活的操劳,在那脸上已经刻画出了皱纹。

见妇人出来,崔护立即跑上前,拉着妇人的手,就向外来而来,还兴奋的说道:“娘,这是儿新认识的朋友,还是咱们的本家呢。”

妇人看到崔护的衣袍破了多处,怜惜的问道:“是他们又欺负你了?”

“娘不碍事的。”说着,崔护拉着妇人来到门前,一指杨倓,说道:“娘,这就是儿新认识的朋友,姓崔名济,是淮阳崔太守之孙。”

杨倓知这妇人定是崔护之母,见崔护说出,立事退一步,恭身施礼,同时说道:“侄儿崔济拜见伯母大人。”

妇人听崔护说对方是淮阳太守之孙,眼中就露出了一丝的隐忧,但见儿子高兴,还是强挤笑容,见杨倓施此大礼,赶紧侧身让过,同时说道:“公子快请起身,施此大礼,民妇如何承受得起。”

妇人虽徐娘半老,但声音还是如此的婉约动听。杨倓施完礼后,笑着说道:“济与护兄一见如顾,乃是兄弟,伯母自是济的长辈,济这一礼也是应当的。”

妇人见杨倓说话和善,并无世家公子的傲气,脸上也多出了一丝慈爱,说道:“屋中简陋,还请公子不要嫌弃,到屋中坐吧!”

杨倓也不客气,吩咐裴行俨与雄阔海两人,将礼物抬进来。由于门小,马车进不去,所以只得一件件搬进去。

马车青幔撩开,妇人与崔护两人见得,马车这上并无什么贵重之物,都是一些实际生活之物,有米、有面、有鱼、有肉,还有一鸡笼,里面有十来只母鸡。最后,裴行俨还抱下蓝、绿、月白、耦荷四色各一匹布,虽没有绫罗绸缎,但却是适合崔护这种家中实用之物。雄阔海还扛下一个箱子。

妇人见到,连忙对杨倓说道:“公子初次来家中,就如此的破费,这让民妇如何是好呢!”

杨倓又从裴行俨手中接过一年匣子,对妇人说道:“伯母大人,既然济与护为兄弟,那这就都是应当的。”说着杨倓又将匣子双手递上,说道:“伯母大人,这也是小侄的一点心意,也没有什么贵重之物,都是家仆自作主张的,也不知合不合伯母大人的心。”

妇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怔在那里。崔护见杨倓所送之物,虽没有什么稀奇之物,但却都是家中最需要,可见确实是用心挑选的。崔护心中暗暗感激。

崔护虽年纪不大,但却是个极有主见之人,心中早已有了主意。见母亲如此,也就笑着说道:“娘,济兄确是护的知交,即是济兄心意,娘就收下吧!”

妇人道了一声谢,也就收下,将杨倓等人让进屋中。屋中很是简陋,只有一张小桌,两只小凳,左右两屋,应是妇人与崔护的寝室。

妇人进屋之后,见杨倓等来了三人,而屋中却只有两只小凳,不由得一阵的尴尬。杨倓装作没见,对崔护说道:“护兄,带济看看护兄的房间如何?”

崔护见杨倓如此善解人意,心中更是感动,对妇人说道:“娘,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就劳烦娘了。”

妇人慈爱的看了一眼杨倓,说道:“那护儿招呼好公子,娘这就去给你们坐饭。”说完,扭身出了屋。

崔护将杨倓让到自己的屋中,只支有一张小床,在床上还摆有两本书,一本《论语》,一本《孟子》,显得与这个小屋极不想符。

崔护赶紧上前掸了掸床,说道:“济兄,家中实是简陋,还请济兄不要见怪。”

杨倓只是向崔护微微一笑,就坐在了崔护的小床之上,随后招乎雄阔海,将箱子放下,打开之后,对崔护说道:“护兄,你们初次见面,也不知送些什么好,这送护兄一些书吧!”

崔护看到之后,眼就就是一亮,立即来到了书箱前,拿起一本《中庸》,小心的翻了几页,又轻轻的放下,随后又拿起一本《春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些是真的,不得怔怔的看向杨倓。

杨倓笑着问道:“怎么,护兄不喜欢吗?”

“不,不,不!护当然喜欢,做梦都想有很多的书,只是与娘早早就住在了这里。只有这两本书陪护这许多年。”崔护说道这里,也许是想起了痛苦的童年,脸上不由得就是一暗。

随后又展颜一笑,说道:“多谢济兄。说句实在话,济兄来护家中,护还在发愁,不知将要如何的款代济兄,不想济兄却想得如此的周到,当时见济兄对崔行大哥耳语了一番,还不知是为何事,原来却是为了这个。”

杨倓见崔护提起,也连忙说道:“护兄,济自作主张,还请护兄不要怪罪,济并没有别的意思。”

崔护笑着说道:“济兄不要多想,护家中虽贫,但却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济兄这次可是帮了我家大忙。

护去族学已经三四年了,虽然不用交束脩,但却也不能帮娘什么,都这么大了还吃闲饭。娘整日都以为别人缝补洗衣来维持,才三十二岁,就已经这样苍老了。护记得爹在济阴令的时候,是何等的快乐,听说娘亲那时可是附近百里最美的娘子。

可没有想到,回到家中,都是那个悍妇,非要将娘与护赶走,最后爹被她给活活的气死了。”崔护说到这里,难掩眼中的恨意。

“那爷爷身为族老,就不管这件事吗?听得出,爷爷是很疼护兄的。”杨倓不由得有些好奇的问道。

“哼,那悍妇是大房长妇的堂妹,爷爷也要让他三分,最后爹被悍妇气死,爷爷就与她闹番了,将护母子安排在了这里。”崔护大体将家里的情况与杨倓说了一下,看得出,确实将杨倓当作好友。

就在这时,突呼得外面有人喊道:“护儿来了朋友,怎么也不说一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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