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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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言家在露天摆了十二桌坝坝宴,舞台已经开始在唱最后一首歌——“难忘今宵”,客人们纷纷入席。

言小轻引着晋深时,一出现,就有人招呼。

“深时哥,这里。”

原来是张丛、沈千秋、严逸明三人。张、沈、严三人算是A城有名有姓的人家,他们几人占了一桌,不熟的人也不敢过来坐。

几人出席葬礼,都是穿着正装。晋深时一身休闲,棉质T恤配亚麻长裤,有点主人的感觉。

张丛问道,“深时哥,你刚刚去哪里了?”

晋深时笑笑,“刚刚去小轻房间里睡了一会儿,换了套衣服。”

妈呀,这句话信息量好大。

睡+换衣服,这是正式确定关系了?

张丛暗骂言小轻是妖精。

言老爷子去世,言家日薄西山,靠言靳一个黄毛小子,撑不了几天,还有言老爷子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帮倒忙。

今天过来的人,一半是听说晋深时来了,过来看看能不能和晋总说上两句话,一半是想着分言家一杯羹。

言小轻一旦和晋深时过了明路,在座的各位瓜分言家的时候,都要掂量掂量,能否得罪得起晋深时。

把晋深时安排好之后,言小轻又去招待其他客人。

张丛的哥哥张烨也来了,不同于弟弟的傻白甜,经验丰富的老油条一眼就看出了言小轻的不同。

每一个基佬心中都有一个雷达,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同道中人,多看几眼就能分辨出0和1。

张烨敢用黄瓜发誓,言小轻绝对不是纯弯的。

长相是受中极品,眼神看起来又不像。

而且,晋深时很有可能没有得手。

晋深时这样不避嫌地出现在言家,一看就是来宣示主权的。

想不到如同老狐狸一般的晋大总裁,也有这么幼稚的举动。

张烨冷哼一声,他不介意将这团水搅得更浑。

言家的产业,他是志在必得,如果再收获言小轻这样的美人,何乐而不为呢。

本来就是无主之物,他不妨争一争。

张烨一向看不惯晋深时,整天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冷冰冰的。

自家的傻白甜弟弟天天围着晋深时转,说得不好听,像只舔狗,对他这个嫡亲的哥哥也没有那么热情。

“深时,听说刘家和你家有联姻的意向。”张烨笑了笑,开了头。

“不知道。”晋深时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人选绝对不是我。”

说完,抬眼看了看在一旁帮忙端菜的言小轻。

张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小言长得真好。”

张丛夹菜的手一抖,大惊,怎么回事?

他的烂黄瓜哥哥看上言小轻了,那可不行,言小轻是深时哥的。

在桌子下面踢了哥哥一脚,给他使了个眼色。

张烨的脸一下阴沉下来。

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什么都向着外人,从来不帮自家人。

这时,言小轻正好晃了过来,招呼大家吃菜。

“小言,你是单身吗?”张烨心中有气,直接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很微妙,不仅是本桌,隔壁离得近的都竖起了耳朵。

这样的场合,晋深时出现在言家,肯定和言小轻有关系,明眼人已经在言小轻背上打上了“晋深时”的标签。

言小轻回答“不是”在预料之中,回答“是”,那是拂了晋大总裁的脸面。

张丛轻松下来,还以为哥哥要搞幺蛾子,没想到竟然问了这样一个弱智问题。

那还用说,言小轻肯定会摇头说不是单身啦,他深时哥就在旁边坐着,量言小轻也不敢在这时作妖。

张丛一直盯着言小轻,看着他楞了一下,竟然点头。

张丛想冲上去把他打死。

深时哥都跑到言家镇场子来了,你言小轻居然还胆敢大言不惭地承认自己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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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小轻懵懂地点点头,是啊,他是单身没错啊。

这位大兄dei,要给他介绍女朋友吗?

欢迎欢迎。

但是,他现在身份不同了,有钱了,得精挑细选一番。

刚点完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胳膊被晋深时一拉,他一个踉跄,直接扑在晋深时怀里。

晋深时双手架在他的腋下,把他抱好放在大腿上,在他头上揉了一把。

言小轻脸腾得红了,挣扎着要起来。

这么多人看着,言小轻脸皮再厚,也觉得很羞耻。

“别动,我摸摸头。小轻,肚子饿了没?”晋深时稍微一用力,言小轻动不了,也不敢动静太大。

周围人都看着呢。

“一会儿回去摸好不好,这么多人看着呢。”

为了两亿,言小轻咬着牙关,硬忍着没有跳脚,压低嗓子祈求。

晋老狗又发癫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言小轻豪门爱宠的敬业精神还是有的。

晋深时将嘴贴到他耳边,说悄悄话,“小轻,王助理已经安排好了,三个工作日内钱就会到你的账户上。”

哎呀妈呀,王助理太给力了吧,这么快就办好了。

现在银行都下班了,这么大一笔巨款,他还以为要拖好久才能办妥,没想到效率那么高。

言小轻心花怒放,差点就想抱着晋深时亲一口。

被抱着摸头的那种不适感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坐在晋深时腿上,小脸红彤彤的,怯雨羞云的样儿,又软又甜。

一看就是发自真心的高兴。

完全没有被强迫的懊恼。

晋深时满意了,放开言小轻。

言小轻从他腿上弹起,旋转、跳跃、360度转体,踮着脚尖跑了。

外人看来,那就是害羞。

“惯的。”晋深时抿嘴一笑,继续吃菜。

合理解释了言小轻为什么承认是单身——害羞,脸皮太薄了。

看来晋深时真的把他宠上天了,不但不恼,帮他解释,还笑得那么开心。

张丛对着张烨小声嘀咕,“言小轻就是个作精,一边勾着深时哥,还到处招蜂引蝶,哥哥,你可要擦亮眼啊,千万别去招惹他。”

张丛叨逼叨逼,把言小轻的所作所为全部添油加醋告诉了张烨,生怕自家的亲哥哥遭了道。

言小轻太他么邪门了,他哥哥又是个黄瓜不洁的,忧愁啊。

张烨笑笑,不置可否。

他是看出来了,全是晋深时剃头担子一头热,言小轻完全没开窍,纯得不行。

居然还有这样的极品,张烨吃了一块樱桃肉,暗自感叹运气好。

就是不知道两人有什么交易,言小轻好像心甘情愿被摸头。

虽然眼神中没有情愫,但是其中的高兴却不是假的。

客人吃得差不多,主人才入席吃。

言小轻坐在桌子面前,看着满桌子佳肴,硬是提不起劲。

言家请来办宴席的厨师,比起晋深时家的厨师,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这鲈鱼,一看就不新鲜,肉质也老,火候没有把握精准。

酒也不好喝,什么杂牌子茅台迎宾酒,妥妥的茅台山寨品。

肯定是言家两个不着调的舅舅操办的,太low了。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言小轻想回晋家了。

想念厨房里可以点杀的水产,想念张管家准备的鲜榨果汁,还有那个素未谋面的米其林大厨……

他用手肘碰了碰晋深时,问道,“深时,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周围有点嘈杂,晋深时故意提高音量,“这不就是你家吗?你想回哪个家?”

言小轻咬着筷子,想起卧室里两个大行李箱。

晋深时莫非想在言家长住?

那不行,必须早点回去,这样的伙食多吃两天,他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肉又要掉了。

“当然是回咱家了。一整天没有看见小白小二,怪想的。”言小轻喝水漱口,吃不下了。

“等你忙完我们就回。”晋深时微笑,“至少得等姥爷头七过了。”

“好吧。”言小轻听着还要七天才能回,焉哒哒的。

张烨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两人说话,端着茶杯,抿了一口。

饭毕,舞台上开始表演魔术,舞台下大家凑成桌玩牌。

按规矩,第一天要守夜,得守通宵。

言小轻被拉着打麻将,张烨、刘月娇、言靳,加上他刚好凑一桌。

言小轻坚决不参加,他心理素质不好,输钱要他的命,输多了他不仅脸色难看,还要掀桌子。

晋深时说了一句,“输了算我的,赢了是你的。”

言小轻高高兴兴地坐了下去。

他确实不会玩,晋深时坐在旁边帮他看牌。

言小轻右手举起一张六万要打,晋深时从身后俯身下去,半拥着他,握住他的手,把牌放了回去。

“不打这张,你对家要胡。”

言小轻耸耸肩,斜斜地瞪了晋深时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好好说就是,别动手动脚的。

晋深时眼神一暗,默默地保持了一点距离。

对家正是刘月娇,她已经听牌。

言小轻抓起牌一扬,她就看到了六万,是她要的牌。

眼看着他要打出来,正高兴,没想到又被放了回去。

刘月娇的表情被言小轻看得清楚,他暗自庆幸,差点就点炮了。

“打哪张?”转头问军师。

晋深时指了一张牌,言小轻照着打了,又摸了一圈,转手就自.摸了。

张烨半开玩笑说了一句,“深时,你这样不对哦,看了别人的牌,又去给小言说。”

晋深时冷着脸,冰凉的口气响起,“我没有看你们的牌。”

张丛也在一旁逗趣,“深时哥过目不忘,算牌非常精准,我们从来不敢约他玩牌。输牌不可怕,盘盘输就有点没意思了。”

言小轻一听,欢欣雀跃,想不到晋深时这么厉害。

这个帮手他得抓紧了。

他两只黑眼珠转得溜圆,抿着嘴说,“深时,你坐过来一点,挨我近一些,不要看到别人的牌了。”

晋深时端了根板凳,紧挨着言小轻的椅子,两人腿挨腿,离得非常近。

他的手放在言小轻身后的椅背上,虽然没有身体接触,却有点像是半抱着言小轻的感觉。

两人挨得比之前还近,言小轻不但没有抱怨,还两眼弯弯,笑得开心。

连糊了几把大的之后,牌友们不高兴了。

“言小轻,你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打啊?懂不懂牌桌上的规矩!”

刘月娇坐在言小轻对面,抬眼就能看到晋深时。

本来还暗自高兴,可以近距离观赏男神,没想到看到狗男男秀恩爱,思路也被打乱,输了不少钱。

“牌桌上有什么规矩?”言小轻不怎么玩牌,不懂就问。

“看牌不语真君子。”张烨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围观群众不能说话的。”

啊,要是晋深时不说话,那他怎么赢钱?

言小轻大骇,这些人就是想让他输,太可恶了。

他们打的大,一把输赢上万,虽然输的是晋深时的,但是赢的是他的啊。

他求助似的看向晋深时。

“要不,您帮我打两把,我在旁边学习一下。”言小轻捂着嘴,略显俏皮,“我保证不开口。”

“不用这么麻烦。”

晋深时把屁股下的小板凳移开,和言小轻挤到一把椅子上,环着他,说道,“我不说话就是。”

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只动手。”

隔得太近,言小轻耳朵好痒,他皱着眉头,歪头将耳朵在肩膀上蹭了蹭。

什么意思?

不说话怎么指挥他,已经赢了好多筹码了,要保存胜利的果实啊。

刘月娇那摸牌的豪放劲儿,一看就是老麻将,技术杠杠的那种。

这是吵不赢他,想在麻将桌上找回场子,报仇来了。

他可不想输。

还有,晋深时怎么和他挤到一根椅子上面来了,都快负距离接触了。

在大家的催促下,继续玩牌。

言小轻终于知道晋深时说的只动手是什么意思了。

晋深时名正言顺地抱着言小轻,抓着他的手拿牌、打牌,言小轻就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控着指哪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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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靳张嘴,想刺言小轻几句,晋深时一个眼刀射过去,冷得让言靳闭紧了嘴。

赢钱真是好啊,一把赢几万,抽屉里的筹码都快满溢出来了。

不过,言小轻觉得不舒服。

晋深时越挨越近,算是将他抱在怀里打牌。

他双腿张开,贴着椅背,言小轻被他环着,坐在椅子的前半部分。

言小轻转头偷看晋深时的脸,发现他神情专注,一直盯着桌上的牌。

俨然一个沉迷赌博,无法自拔的赌徒,根本没有其他的心思。

难道是他想多了?

言小轻开始作妖,像个扭死虫,不动他心里就不舒服。

晋深时依然不动如山,表情冷清。言小轻没有引起他一丝注意。

他看着手里的牌,算得非常认真。

言小轻放心下来,果然是他想岔了,晋深时就是一个单纯好心人,帮他赢钱,完全没有别的心思。

这是迷惑牌友的权宜之计。

之后晋深时的小动作,言小轻自动忽略了。

晋深时好像坐累了,下巴放到言小轻肩膀上。糊了把大的,一激动,手又搂到言小轻腰上。

言小轻身上沾满了晋深时的味道,淡淡的木质青草香,清爽扑鼻。

打了半圈,张烨点了根烟,似笑非笑,“深时,小言什么都不懂,你别捉弄人家。”

晋深时轻嗤一声,“不懂正好,我可以一招一式教他。小轻,你说好不好?”

言小轻赢了钱,两眼放光,小鸡啄米点头,“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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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烨喉头一哽,丢出一张二筒,放到言小轻面前,“小言,我来点你的炮,你要不要?”

言小轻正在做清一色,单吊二筒。

他看到二筒,正准备高兴地捡到面前,忽然被晋深时握住了手。

晋深时将头放在言小轻颈窝,轻声说道,“不要他的,我们自己摸。”

言小轻点头,转过头和他悄声说道,“听你的,我们自.摸,自.摸钱多多。”

没想到转手就摸了一张二筒,真的自.摸了,言小轻胡了清一色,收着筹码,高兴。

三人表面上好像在说玩牌的事,实际上说的什么,只有各自知道。

沈千秋在一旁看得揪心。

他也看出来了,言小轻不但非常爱钱,还很单纯懵懂。

晋深时哄着骗着,将言小轻吃了个一干二净。

在场的都是人精,世家长大的小孩,天生就比旁人多长了几个心眼。

就算是刘月娇这种娇生惯养的,也看出了端倪。

就只有言小轻,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心扑在钱眼子上。

为了取信旁人,他还打起精神,假装学习怎么算牌,生怕牌友们输多了不服,把晋深时给撵走了。

刘月娇内心咆哮,就言小轻这种傻白甜铁憨憨,她怎么会每次都被他阴,被他哽,这不科学啊!

晋深时温香软玉在怀,表面看起来依然是谦谦公子,实则身体有点僵,憋得慌。

腿心被言小轻蹭了好几次,晋深时虽然可以坐怀不乱,现在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来,声音闷闷的,“小轻,我去一趟卫生间,你打慢一点,等着我。”

“嗯嗯,深时,你快点回来啊,没有你我真的不行啊。”言小轻依依不舍送别晋深时。

张烨也看清了,言小轻被晋深时吃定了,虽然摘不了桃,但是也不能让晋深时摘得那么容易。

张烨就是一刺头,带头搞破坏,“小轻,男孩子也要学会保护自己啊。”说完,丢出一张牌。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言小轻还“啊”地一声,“打慢点,我看不过来。张烨,你刚刚说了啥?”

晋深时不在,言靳胆子大起来,在一旁帮腔,“小轻,张哥让你长点心,表面帮你忙的,不见得是好人。”

“言靳哥,你说啥呢?输钱输得失心疯了?千方百计想让我把军师赶走,太卑鄙了吧。”言小轻一边慢悠悠码牌,一边说道,

“想骗我,没门儿。你们打慢点啊,别欺负我这个新手啊。”

刘月娇也插了一句,“言小轻,没晋总在你是打不了了吧?究竟是你打还是晋总打?”

“当然是我打了。我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就说了,不太会,你们不是默许了深时帮我指导的吗?现在输钱就不愿意了,说话酸不溜就的,变得也太快了吧。”

刘月娇被哽得花容失色,继续说道,“言小轻,你别高兴得太早,俗话说的好,先赢后输,先输后赢。现在赢的都是筹码,最后赢的才是钞票。”

她摸了一张牌在手里,砰地一声拍在桌上,声音有点大,“自摸,清一色对对糊,十六番!”

意气风发、声音洪亮。

啊啊啊,输了一把大的,晋深时不在果然不行。

一把终了,言小轻慢腾腾推牌,盼望着晋深时快点回来。

看着晋深时回来,高兴地站起来,主动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乖乖坐到他怀里,软.软地撒娇,“深时,你一走,我输惨了。”

晋深时心情舒坦,把他忘怀里一带,悄声在他耳畔道,“你看清楚,哥哥怎么帮你赢回来。”

“恩恩。”言小轻点头,抿着嘴偷笑。

四人血战到十二点半,言小轻本来就没有兴趣,一直是赢钱的欲.望支持着。

实在是来不起了,差点窝在晋深时怀里睡着了。

最后一盘点,赢了快一百万。

结账的时候,他的精神可好了,尤其是看着刘月娇黑着脸给他打钱,心情别提多舒畅了。

午夜过后,客人走的差不多,就剩本家几个亲戚守夜。

言靳安排,“小轻,几个长辈今晚守夜,我们休息,明天早上起来帮忙,换他们休息。”

言小轻一听不用熬夜,拉着晋深时高高兴兴回去睡觉了。

林别在客房待了一天,手里握着言靳房间的钥匙,就盼着晚上夜深的时候去找言小轻。

刘月娇原本应该睡在一楼客房,和言小轻换了之后,现在住在言靳的房间里,有点激动,因为隔壁就是晋深时。

言小轻原本应该睡在言靳房里,和刘月娇换了房间,现在住在一楼客房,隔壁就是林别。

晋深时在言小轻房间里,打开衣柜,看着衣柜抽屉里一水的丁字裤、皮裤、紧身T恤,有点迷。

夜深了,只有灵堂亮着光。

风一吹,屋外的夹竹桃张扬着树枝,来回摆动。作者有话要说:好复杂的房间安排,我得捋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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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同桌的睡眠剂》BY小叶丸

方辰得了失眠症,他发现只有在杨一帆身旁才能安稳入眠。为了摆脱失眠症的困扰,他想尽办法成了杨一帆的同桌,宿友,邻居和......监护人(咳咳)。

杨一帆有了新同桌,据闻是身家百亿的贵族出身,还据闻是理综满分的天才。

呸!那就是个晚上不敢一个人睡,需要人陪的变态神经病。

他一边成为方辰的室友助他睡眠,一边利用方辰无敌的身份解除学业危机,摆脱家庭束缚。

待到目的达成,正要把人一脚踢开之时,竟开始做些奇怪的梦,梦里面他对方辰百般勾引,搔首弄姿,还矫揉造作的缠着方辰喊:家主大人~

杨一帆:@_@

全能腹黑神经病攻×口嫌体正直炸毛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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