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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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柔情

虞惜和肖霖在园区里那家常去的咖啡馆坐了,她点一杯拿铁,问他喝什么。

“美式。”肖霖回了条消息,言简意赅,双手习惯性地交叉。

他这样随意的样子,眉眼间透出放松的不羁,虞惜才觉得更亲切些,又想起曾经的那个他。

“干嘛这么看着我?”他眉头微皱,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本能地转开了视线。

虞惜倒觉得稀奇,不过一想也是常理。

他这人看着日天日地,在感情上特别单纯。

这样的人其实不会让她感觉到威胁。

所以,她并不避讳和他喝茶聊天。

在虞惜的认知里,男人可以简单分为两种,一种是“有威胁的、让人感觉不安的”,另一种就是“安全的”,肖霖可以划分为第二种。

他们简单聊了会儿,相谈甚欢,从工作说到日常琐事,虞惜的电话就响了。

她看一眼,是沈述打来的,连忙接通了。

肖霖端着茶杯淡淡抿着,耳边听着她温言软语回着那边的话,目光转向玻璃窗外。

虞惜说完了,把电话挂掉,他才转回来:“查岗啊?”

虞惜一愣,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肖霖唇边挑了丝不屑的笑:“这才不到半个小时,又是短信又是电话的。你也吃得消?”

虞惜脸颊发烧,提醒他:“喂!”

他忙抬手,示意她别生气,他不说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随着一声老土的“欢迎光临”响起,一只漆皮鞋沉稳地踩着瓷砖地儿进来。

原本擦桌子的、打咖啡的、说笑的……齐齐望向门口,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沈述无视这些或惊艳或诧异的打量,越过人群,径直走到虞惜这桌,挨着她在空位上坐下:“喝咖啡怎么不叫我一声?不说了晚上我来接你的吗?”

他神情自若地端过她喝了一半的咖啡,抿了口。

他那削薄漂亮的唇,就这么不偏不倚印在她唇喝过的杯口。

紧紧压着。

这让虞惜不由想起无数个日夜,他亲吻她时紧紧碾压的那种力道,她脸颊的温度不由有起来的趋势。

她想要喝点什么来掩饰,结果悲哀地发现,手边就一杯咖啡,这会儿还被他拿走了。

她只好抬头望天。

什么尴尬修罗场啊?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她跟肖霖根本什么都没有,他也知道的。

沈述不可能不知道。

便显得他此刻的行为,很是没事找事。

不过,他显然并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只有虞惜和肖霖。

尤其是明明不应该尴尬的肖霖,被他一双清冷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总有种自己勾搭人家老婆未遂的羞耻感。

可事实是——他只是因为工作原因正巧碰见虞惜,两人随便聊了两句罢了。

真是半秒钟都坐不下去了。

“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儿,回见。”肖霖急匆匆就走了。

虞惜捧着自己的咖啡杯抿了口,对沈述的行为不做评价。

“在心里面腹诽我呢?”耳侧响起淡淡的嗓音。

虞惜头皮发麻,咖啡差点呛在喉咙里:“……哪有?”

“没有吗?”侧边伸来一只骨节修长的手,轻松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朝向他。

他很认真地问她:“那你干嘛不看着我说话?半个多月没见的老公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怎么是这种表情,嗯?”

后面那一声尾音上扬差点要了她的命。

温淡中带着自上而下的俯视,平静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质问,好像她真的红杏出墙了似的。

一开始她是忐忑的,后面也不免被激出几分反骨。

她漂亮的杏眼直视他,圆溜溜的像一只波斯猫,眼波澄澈清亮:“我哪有?!你冤枉我!”

一见面跟审问犯人似的。

她心里怄气,抓了自己的包包就走了。

走了会儿发现沈述没有跟上来,她心里失落极了,比刚刚他质问她还要让她生气。他怎么可以不追上来啊?

又走了会儿,她实在忍不住回头。

这一回才发现,原来他一直跟在她身后,只是默默落后她两步。

像是算准了——她看不到他一定会回头一样。

果然,她惊讶凝滞的表情被他收入眼底,他唇边染上一丝笑,漫不经心地举起手,看腕表:“两分零4秒,小同志,你这定力不行啊。”

虞惜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调侃,一时羞噪难言,咬着丝唇:“坏蛋!”

他揽了她的腰,像抱小孩子一样,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坏在哪儿?嗯?我可不接受莫名其妙的控诉。”

她不吭声了,脸更红。

这种拘谨只因想起了“坏”的具体内容。

可他偏偏不放过她,像是认真跟她探讨,声音在她耳边回旋着钻入,痒到她心坎里。

就听得他问她:“坏在哪儿?你跟我详细说说,我真不明白呢。”

虞惜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不要脸皮的人了。

可她软软的提不起力气,既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力气反驳。

司机驱着他那辆银灰色的迈巴赫沿着远处林荫道过来,在花坛边停下。车窗降下,是熟悉的面孔。

怪不得这么熟门熟路,虞惜想。

沈述已经低笑着抱起她,轻松一揽,打横抱着她跨入车里。

回到住处,夜幕已经降临。

偌大的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像那种老旧的放映厅,昏聩低靡,有一种暧昧丛生的暗调。

虞惜坐在沙发里刷手机,抬头去寻沈述的身影。

他在中岛台的地方,背对着她给她倒茶。

他沏茶的动作优雅从容,连甩两下镊子撇去茶沫的姿势都漂亮得叫人拍案叫绝。

她盯着他看了会儿,在他扣着茶杯转身过来前收回了目光,佯装认真刷手机。

轻轻的一声响,茶杯放到了她面前。

“还看手机呢?不看看你老公?”他俯身从她手里抽过手机,扔到一旁的沙发里。

虞惜心跳漏了一拍,抬头看他,表情有几分不自然的拘谨。

不知道是因为肖霖的事情,还是此刻这奇妙的氛围。

她想他要跟她说什么啊?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沈述什么都没跟她说,扔掉她的手机后就去厨房洗了手,拿了刀具坐在一旁给她削苹果。

他削得很认真,红艳艳的果皮贴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往下落,掉入垃圾桶里,全程不断一丝。

这样的潇洒让她不免探头多看了两眼。

“吃吧。”削完了,他轻甩两下刀子,朝内勾着将苹果递给她。

虞惜接过来,默默吃着,心里想的却是:他真的不跟她说什么?

比定力这种事情,她真的是比不过他。

嘴里的苹果也味同嚼蜡。

后来她忍不住开口:“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觉得我该问你点什么?”他很有耐心地侧望着她,拆了包湿巾慢慢地擦拭着手指。

太安静了,不止是四周的氛围安静,他无声望着她的眼神也是这样静谧,静得让她心里发慌。

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此刻却有种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的错觉。

她下意识坐正了,像被老师提问正努力思考答案。

“你是要问肖霖的事情吗?”她弱弱看他。

沈述本来就不生气,只是想看看她打算怎么跟他解释,看到她这副熊样反而笑了,心情愉悦。

虞惜盯着他看了会儿,发现他真的没生气,她有点生气了:“你涮我?!”

她生气要走,刚一起身就被他拉住了手。

她因着惯性,跌坐在他腿上。

四目相对,他眼睛里笑意沉沉,手指捻一下她的唇:“几天没见,脾气见长。”

她瑟瑟地抖了下,移开目光。

“是在气什么?气我问你肖霖的事儿?还是——”他顿了下,话锋一转,幽幽说,“气我出差就好几天,没来看你?”

没想到他一语道破天机。

这种无来由的较劲,好像找到了突破口,心里又酸又软,像是有什么涩涩的东西往鼻腔里钻。

这也太没出息了。

虞惜垂下头,不去看他。

沈述唤她一声:“虞惜。”

她不理他。

他将人揽进怀里,改了口:“宝宝。”

她脸涨红了。什么嘛?他这样好像显得她不满意他之前对她的称呼似的,显得她多么矫情似的。

他怎么这样啊?

男人三十岁可真是个分水岭,她之前遇到的男人可不是这样的。

没一个有他这么坏。

他摇摇她:“还生气呢?”

虞惜:“没有。”

沈述:“可你表情不这么说的啊。”他叹着气,状似认命地点点头,“还是要我哄——”

语调拖得可长了。

那戏谑劲儿,把她仅剩的脸皮完完全全地给剥了下来。

她想硬着头皮都不行了,心里混乱得不行。

“没有。”她小声抗议。

“真没有?”他捏过她小巧的下巴,微微抬起,另一只空出的手将眼镜摘下,扔到一边。

虞惜还愣怔,他下一秒已经沉沉吻上来,覆压的力道让她几近窒息。

好久没有接吻了,她有点受不住,眼前天旋地转。

这猛烈的攻势像是要把她溺毙,虞惜听见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声,快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他不止吻她的唇,也吻她的发丝,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头发,微微抓握,色.情地掬了一缕放在鼻息间嗅,闭上眼睛。

那副沉迷陶醉的样子让她脸红心跳。

“有没有想我?”他捏着她的下巴问她。

虞惜不好意思承认,但被他这样望着,她有种她不开口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感觉。

她只好嗫嚅开口:“想。”

他冁然:“有多想?”

她脸更烧:“很想很想。”

他还不放过她,缠住她细白的手指,抚摸她的指尖,玩儿似的拨她圆润的指甲壳,求知欲旺盛似的又问她:“很想很想是有多想?”

虞惜的脸都要烧起来了,觉得他这样实在是过分了点。

她把头扭开,不跟他说话了。

沈述握住她的手,带着滚烫热意的掌心微微摩挲着她。

“还没跟你算账呢,就这么急着冲我摆脸色了?”他抬高她的下巴,认真端详她。

“什么嘛?跟我算什么账?我做什么了?”虞惜觉得他颠倒黑白,不可理喻,“我跟肖霖没什么。”

“我没问肖霖。”

虞惜怔了下,看向他,不是很明白。

沈述:“今天过去找你的时候,还碰到了一个实习生,应该是你的爱慕者吧。”

虞惜真的愣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她不会说谎,表情更骗不了人,这副傻呆呆的样子倒是让沈述完全相信了。

“看来是暗恋。”他笑,得出结论。

他是用调侃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的,却让虞惜更加赧颜。过了会儿,她又有点忐忑地说:“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不过,我确实不清楚。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吧?”

“怎么会?我老婆有魅力,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假的啊?”真这么大度刚刚还问东问西的。

沈述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计较她信,要说他一点不介意她可不信。

他在事业上气量很大,胸襟宽广,上一秒还斗得难舍难受的人也能立刻握手言和,可感情上……她觉得其实他也没那么大度。

只是,面上不动声色罢了。

“……你说的到底是谁呀。”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点。

她要真不问,他为了面子大抵也不会问,可心里没准就有芥蒂。

沈述一开始不说,表情很平淡,可就是这种平淡,让虞惜感觉他就是在等着她主动询问。

她只好又问了一遍:“到底是谁呀?”

沈述这才开口,慢悠悠的扫她一眼:“那个叫陆明的。”

“陆明?”她杏眼圆睁,难以置信。

沈述这下更加确定,她真的毫无察觉。

他心情更好,面上却道:“可能是魅力太大,追求者太多,所以见惯不惯了。”

虞惜回头,小拳头捶在他胸口,刁蛮的样子惹得他发笑,身体微微后仰。

她不闹了,因为小拳头这时被他捉住了。

他不但捉住了,还放到唇下慢慢地长吻着。

虞惜没有忍住,脸颊又红了。

他怎么这样啊?

沈述不闹她了,正经问她:“调回北京了?”

“嗯。”她点头,邀功似的,“申请了好几次呢。”着重强调一个归心似箭、同志革命成功的不容易。

沈述很给面子,又亲一下她的小脸蛋:“急着见到老公?”

她是真的害羞啊,她这么暗示是一回事,他明晃晃地说出来可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可他这样紧紧盯着她,叫她无所遁形,只好咬着唇小声说:“嗯。”

“真乖,给你奖励。”他捏一下她的小脸。

虞惜觉得他这话像是在哄小孩子,有点不服气,非要跟他对着干:“什么奖励?你说说。”

“我给你建一座水晶城堡怎么样?”

虞惜当他开玩笑呢,一开始不以为然,但转念一想,他之前就用她的名义创建过一个酒店品牌,后知后觉地望向他:“你不会说真的吧?”

“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她嘴巴微微张成“O”形状,过了会儿摇摇头:“我不要。”

他也没生气,只是问:“为什么啊?”

虞惜:“我要这种东西干嘛?不能吃不能穿,浪费钱。”

她这话说的挺土,堪称浪漫粉碎机,沈述却觉得这样的她特别可爱。

“老婆给我省钱呢。”他笑,满满的调侃。

虞惜说:“这个礼物不算,换一个。”

沈述皱眉深思,露出苦恼的表情:“老公想不到了。这样吧,让宝宝自己来想。”

他懒洋洋的调子拖着京腔,声线磁沉,诱人沉沦。

像是陈酿的美酒,她甘愿沉溺其中。

心跳在这一刻抵达高峰,她深吸一口气才能勉强压住、平复,目光仍是落在他身上,顺着他骨骼硬朗的下颌线仔细描摹。

英挺的轮廓、还有黑暗里若隐若现的眉眼。

这些天,其实她是想念他的,发疯似的想念。每每到夜深人静时,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她又害怕又胆怯,给他发过消息,却不敢一直发。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怎么就这么胆小,这么依赖他呢?

她心中无端流淌着异样的情绪,吸了吸发酸的鼻子:“你这么偏偏在这个点儿出差啊。你都不知道,我打了好久的报告,上面就是不给批,好不容易等到批了,我连夜坐着飞机赶回来,你却出差了。”

她情绪丰富,说到伤心难过处,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

沈述心口酥麻,捧住她的脸:“是我不对。”指腹轻轻逝去她的泪痕。

她控诉:“就是你不对!”

双手按在他捧着自己脸颊的手上,愤愤的,像是发泄。

沈述反而笑了,好脾气地说:“我道歉,以后不会了。”

虞惜点点头,心里其实还是有一点心虚的。

因为,她回来那天没有提前告诉他,想着给他一个惊喜来着的。那又怎么能把过错都推到他身上呢?

她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肯定是跟他学坏了!

四周光线昏暗,空气里的节奏缓慢地犹如被镜头定格。虞惜眼底只有沈述颀长高大的身躯,小手伸出去,情不自禁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手倏忽被他捉住,他敛眸觑她,笑:“干嘛?”

她像是难得做坏事被抓包的小朋友,紧张都刻在了脸上,手想往后缩。

可他不让,也不放,眼神更紧紧逼视着她,意味不明的,好整以暇的,更是放诞不拘的。

光是这样被他瞧着,就叫她骑虎难下:“你坏死了!”

他大手按住她的脊背,微微一送,她扑上他宽阔的肩膀。

她手脚酥软,根本提不起力气,趴在他肩头,将整个脑袋都缩入了他怀里。

“放开!”

“真要我放开?”他抬起扶着她的手,平举到她面前,正反示意了一下,“放开了。”

她抬眼瞅着他,被他眼中的调侃弄得更加羞噪,小拳头又捶在他身上。

沈述笑着将她拥紧,心里柔情无限。

晚点的时候,他接到了合作方的电话,在她不满的眼神中,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拿着手机去了露台。

隔着玻璃,她看到沈述的眉宇从舒展转而紧皱,表情从淡然转为冷笑连连,便知道他是在骂人。

当然,他骂人的时候不多,她也就见过一两次罢了。

他这人总体还是很有修养气度的,尤其是在不熟的人面前,伪装得那叫一个彻底。

可对熟人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尤其是面对熟悉的下属时。办事不力、明知故犯这种踩到他底线的问题,他开腔骂人也不带客气的。

他最多给人两次机会,看轻重程度,两次严重错误后一般不会再给机会。

像她这样的菜鸡,在工作上肯定会被他狠狠鄙视。

是属于那种一个照面就被发配去坐冷板凳那种。

沈述打完电话回来时,虞惜坐在沙发上抿着唇发呆,有些怏怏不乐的样子。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小手摇了摇:“怎么了啊?”

虞惜摇摇头:“没怎么。”

说完又叹气,挺郁卒的样子,“就是觉得,自己好没用啊。如果不是相亲,你一开始肯定不会选我这样的吧?”

过了会儿没人应她,虞惜不解地抬头。

男人正深望着她,他眼睛里的笑意让她脸尖收紧,莫名滚烫。

好像是有点矫情。

不过,这男人就吃这一套,抓着她的手说:“我第一次去什刹海那儿看你爸时,就被你吸引了。你不知道你有多可爱,可爱到让人想……”

后面的话他不说了,只是笑。

虞惜觉得他笑得下流,瞪他:“什么嘛?可爱到想干嘛?”

他作了个口型,虞惜当即涨红了脸。

小拳头再一次捶在他身上。

沈述抱起她就放到了被窝里,替她盖好了被子。虞惜抓着被角露出一个小脑袋,看着他:“沈述——”

“嘘——”他食指点在唇上,慢慢替她脱去了袜子,“还没给宝宝礼物呢。”

“什么礼物啊?”她好奇地望着他。

他弄得她有点痒,脚踝缩了一下,袜子已经被他剥掉了。

裤子连同袜子一道丢到一边,简单的动作他都做得一丝不苟。做完了,松了下领口坐到她旁边。

他这样望着她让她觉得吃不消吗,又唤他:“沈述。”

“老公在这里。”他俯身挨近,温热的呼吸紧紧将她包裹。

隔着层被子,她还是感觉形同虚设,红着脸说:“没有衣服了。”

“穿那么多干嘛?宝宝不穿最好看。”他抱她,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以后不许穿玫红色的内搭,听见没。”

循着他低垂的视线望去,虞惜在自己胸口扫了一眼,忙伸手按住:“……为什么啊?”

“这颜色太抢眼了,在外面上班,要注意影响。”他语重心长,谆谆教诲,“不可以给领导和同事留下不好的印象。知道吗?”

虞惜乖巧点头,但总感觉这话哪里不太对劲。

这怎么就影响不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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