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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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曜喜爱抱着东西睡觉,从前不抱着兄长,他就睡不着,长大一些,兄长不再总是与他一起睡,他就抱个大枕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养成这个习惯的,大哥则将他的这一“坏习惯”归结于他小时候有好几个月都抱着爹送的宝剑入睡,从此就再改不过来。

李及甚第一次与人这样亲密的接触,以往他与谢宁曜再如何亲密无间却也从没有抱在一起,还同睡一个被窝。

他见谢宁曜睡的实在香甜,唯恐强行将人分开,回去那边床上,一定会将人弄醒,只能一动不动任由其抱着。

没一会儿,李及甚见飞琼轻打起隔间的帘子走了进来。

今夜是飞琼当值,这当值的贴身丫鬟虽不用守着主子睡觉,但一夜至少也要起来几次看主子是否盖好被子等。

宝辉院众人早见惯了谢宁曜与李及甚亲如兄弟的各种行为,夏日里两人一起躺凉席上睡觉亦是寻常。

因此当飞琼走到床前,但见床上两人相拥而眠,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想着定然又是自家小爷贪玩硬要拉甚少爷一起睡。

更何况这段时日以来,宝辉院众人都明显感受到,甚少爷特别迁就自家小爷,以往他们三天两头的吵架和好,如今竟再也不争吵,都是甚少爷肯退让罢了。

飞琼虽也没见过两人抱着睡一个被窝,却想着以往自家小爷贪玩混闹时,甚少爷必然劝阻,小爷硬拉甚少爷一起睡,甚少爷必然不肯的,如今却为了和睦,不再推却。

李及甚待飞琼走到床边,他便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用唇语告诉飞琼:“你好好睡去,不用再起来看他,有我在他身边,你尽管放心。”

飞琼自是连连点头,轻步走了出去,心想着:真好,当值竟也能睡个囫囵觉,自从甚少爷来了后,不知帮我们做了多少活计,我们倒清闲起来,怎能不念甚少爷恩德!

李及甚睡眠极浅,身边有一点儿动静就会立刻醒来,谢宁曜睡觉总是不安分,但这一夜,他却睡的很好。

只是即便他睡的十分深沉,也会下意识的将谢宁曜拿出被窝的胳膊给拎回来,下意识的为谢宁曜压好被角。

谢宁曜这一夜睡的极好,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还真以为又梦见抱着兄长睡觉,一个劲儿的将脑袋在兄长的怀里蹭,嘀咕着:“哥,我要小解,抱我去。”

他小时候若是半夜要小解,只需贴在兄长耳边含糊说出想撒.尿,其余就不用管了,兄长自会抱着他去,全程他都不用睁开眼睛看,半梦半醒就解决了。

每日早晨亦如此,他爱睡懒觉,从来不肯自己去撒.尿的,就赖着兄长抱他去,还赖着兄长抱着他洗漱穿戴,有时吃饭都要大哥亲自喂,吃完饭才算睡醒。

大哥谢宁昀也因他年幼丧母,故而对他格外的骄纵,甚至可以说是溺爱,就乐意惯着他。

他小时候的起床气更大,丫鬟们根本拿他没法,只有大哥才能管得住他,大哥就坐在椅子上抱着他,让丫鬟们在一旁拿着洗漱穿戴的一应物品,大哥亲自伺候他。

即便如此,他偶尔还要闹脾气,兄长倒也不会将他惯的太过,但凡他敢冲着无辜的人发火,必定要将他按趴在膝上,一顿巴掌将臀腿抽红,必让他哭着认错才算完。

李及甚虽不知这些底细,却也猜到谢宁昀必定是亲力亲为、千娇万宠的养大这个弟弟。

他正待下床,抱人去小解,谢宁曜却已经醒了。

谢宁曜看着与自己躺在一个被窝的李及甚,一边揉眼睛一边说:“阿甚,你这回可赖不掉了,何时钻我被窝里来的,从实招来!”

这段时日以来,都是李及甚亲自叫他起床,但以往李及甚都已穿戴整齐,今日却明晃晃就穿底衣躺他的被窝里。

李及甚如实道:“我见你总是夜里揭被子,索性与你同睡,等天暖和起来,我便不再管你这许多。”

谢宁曜笑着说:“没想到你还学会这欲擒故纵的把戏,以往我求着要与你同睡,你打死不肯,如今倒这样豁达起来,即便我想赶你走,却实在舍不得,毕竟来之不易。”

李及甚也不与他胡搅蛮缠,提醒道:“你不是想小解?我抱你去。”

谢宁曜笑着说:“我都醒了,哪里还用你抱?更何况我都长大了,我也要脸的,我说的梦话,你不许当真,更不许告诉别人,我小时候都让兄长抱着撒.尿。”

李及甚道:“京都里恶名昭彰的谢小霸王竟这样娇气,说出去是惹人笑话的,保证为你守口如瓶。”

谢宁曜笑着说:“这还差不多!我憋不住,先去撒.尿,你要不要一起去?”

李及甚一边为他穿长袄,一边叮嘱:“快去快回,不许到后院玩冰,这些时日昀大哥不用去早朝,每每都会抽空来看你的,仔细被他抓个正着,又怪我没提醒你。”

只因前不久谢宁昀查案时不小心伤了腿,皇帝甚为担忧,命他在家好生修养,他却不肯为一点儿小伤耽误公.事,皇帝便让他伤好之前都不用早朝。

谢宁曜看过大哥的伤无数遍,大哥的伤实在很轻微,早已痊愈。

他都明白,皇帝体恤臣下是假,找借口不让敢于直言上谏的大理寺少卿上朝是真,只等这桩棘手的案子彻底结案后,才会让兄长继续早朝。

兄长查的便是几年前的“翰林院哗变案”,大哥已快查到幕后主使,但皇帝不想再追查下去,只想让大理寺卿赶紧结案,兄长只是少卿,不能越过顶头上司,才被牵制。

谢宁曜很为兄长感到愤愤不平,但他心知自己在这事儿上帮不了什么忙,也就只能作罢。

他一边想一边已经洗手熏香完毕,但见帘子外的后院浓雾弥漫,隐约可见四处草丛山石上都结着厚厚一层霜,大树上挂着很厚的积雪。

这片晶莹剔透的冰雪世界中,一抹明艳的红猛的闯入他的眼帘,竟是后院靠近锅炉房的墙角那树红梅开花了!

红梅没有其他梅花那样耐寒,一般是冬末初春才开花,谢宁曜记得很清楚,昨天还没开呢,今早竟开了。

他心想定然是锅炉房的热气促使其开花的,那锅炉房专供屋里地龙的,最近严寒,地龙终日都烧的很旺。

为了哄大哥开心,他赶忙取了多宝阁上的花瓶来,忙忙的去摘了几枝红梅放在瓶中,双手冻的通红也毫不在意。

他又想着不能让大哥知道,他是刚才冒着严寒出去摘的,赶忙就将花瓶放到李及甚那边床上。

两边屋子里的地龙都很暖和,只要将红梅上的风霜暖化,他就能说是昨天傍晚摘回来的。

他刚回到这边屋子,只见李及甚已经穿戴整齐在外间温书,大哥也走了进来。

因着心虚,并且刚才摘红梅时,双手落满了霜雪,这会儿还像冰一样冷,他连忙将双手背到身后,笑着说:“哥,我要洗漱换衣,你先出去。”

谢宁昀手把手带大弟弟,如何能看不出这点猫腻。

他两步走过去,一把将弟弟双手拿过来,一边说:“你换衣,还用避开我?从小不是我亲自给你洗澡换衣?”

谢宁昀摸着弟弟的手冰浸,顿时便火冒三丈,但他还是先强压着怒气,将弟弟带到最暖和的床上坐着,又是哈气又是用自己的手捂,又命拿刚灌的汤婆子来。

飞琼赶忙拿来汤婆子,谢宁曜立马就要去接,谢宁昀却说:“我先给你捂热一些,骤冷骤热,你这手会如同扎满针一样疼,还不长记性!”

谢宁曜心里已经很怕,他知道大哥这会儿很生气,连忙解释:“哥,我没出去玩冰,不过洗手后忘记擦干……”

李及甚早听得里面的动静,走了进来说:“昀大哥,都怪我没看好阿曜……”

谢宁昀一边用汤婆子为弟弟暖手,一边含笑道:“阿甚,你不用为他辩解,他又不是三岁小孩,要你时时刻刻看着,我看他就是欠收拾!”

他摸着弟弟双手已经十分温暖,转身便取了床头柜子里的一根戒尺,指着弟弟说:“跪下。”

谢宁曜也有些赌气,他原为哥哥高兴才去摘头一枝红梅,寓意“鸿运当头”,兄长却只想教训他,就算真是去玩冰又如何,哪里就值得为这点小事如此动怒!

他赌气就要下床跪地上,却被大哥拦住,只令他跪床上,他仍不服气,嘀咕着:“都要打我了,跪哪里不是一样,不用你大发慈悲。”

谢宁昀也不计较弟弟总是顶嘴,只说:“右手还要留着写功课,左手伸出来。”

他越发赌气起来,尽管伸出的左手无法自控的微微颤抖,还是嘴硬:

“方才怕骤冷骤热,怕我手如针扎一样疼,却又来打我,这比针扎疼多了!可见你根本就不是怕我疼,就想找借口教训我罢了!”

谢宁昀怒极反笑:“打你的疼,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以后不敢在大冬天早晨衣物都没穿好就跑后院玩冰,定要病了才知后悔?每每生病,你是又哭又闹,只会折腾人,我看着你病起来也可怜的紧……”

他一面训斥一面将戒尺在弟弟手掌心敲着,却没打下去。

谢宁昀见这手白里透红,实在嫩气的很,手指如修竹一般倾长且骨节分明,手指头都是粉嫩的,打在哪里都很疼的样子。

他一把拉住弟弟手腕,最终将戒尺落在了肉多的臀腿上。

谢宁曜满心里只有委屈,若是往常他早躲床里面藏起来,胡搅蛮缠不让打,今日就一动不动的挨,哽咽着说:“我没去玩冰,就连你也要冤枉我……”

谢宁昀训斥:“不论是去干嘛,都该挨打,有什么是不能穿好衣物再去做的,有什么不能让这满屋子的丫鬟奴仆去做,非要将自己冻成这样?

成日里就知道贪玩,偏这一年半载我又忙的很,没空管你,如今正好得闲,再不好好管,定要看你又把自己折腾生病?

你有好手段,去趟军营回来,让爹也不敢再管你,阖家上下就没你怕的人,如今也就我还能管得住你一点,你还总在我面前扯谎、顶嘴,这都该罚……”

谢宁曜又疼又委屈,哭着控诉:

“原来就为这些打我,你忙就不管我,得闲就来打我,你算什么好兄长?!谢启自己不愿管我,你也要怪我头上……”

他说完这句自己也觉太过分,往常他私底下直呼父亲名讳,没人听见也就算了,竟在兄长面前也这样,这在古代价值观体系下,都不能用错误来形容,这是罪过。

谢宁昀气的面如金纸,指着弟弟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本只用了三分力打,换上了十分的力,怒斥:

“总是这样口不择言、狂悖乖谬,谢宁曜,我看你真是被惯的天不怕地不怕,父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若被外人听去,认真要治你的罪……”

谢宁曜疼的没法,又赌气不愿认错,哭喊着说:“您是大理寺少卿,现抓我去吃牢饭罢,原来你也变成那种我最厌恶的人,官场失意便将气撒在弟弟身上?”

他说完这句便很后悔,兄长从来不是这种人,更不会将外面受的气撒他身上。

每每只会因他太难管教,总是撒谎、顶嘴、胡搅蛮缠,被他气的不行,又舍不得打他,故而将气带到了工作里,待下属更严苛。

之前大哥在翰林院供职,作为翰林院最年轻的大学士,手底下管着大几十号侍读,这些侍读都唯愿他听话一些,莫总是惹他哥生气,否则他们讲课的内容又要反复修改。

谢宁昀听了弟弟这话,也不生气,眉目含笑的说:“那我便如你所愿,往后在官场上有一点儿不如意,回家就将你痛打一顿,可好?”

他心知自己已几次三番说了大逆不道的话,更何况实在疼的厉害了,心里有千般委屈也只能先服软,扑到兄长怀里卖惨:

“哥,别,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疼起来就不管不顾的乱说话,别打了,您先歇歇,打久了伤手腕,我疼不要紧,只恐兄长闪了手……”

谢宁昀正在气头上,见弟弟还敢耍滑头愈加生气,戒尺下的更重,想着这回就狠心让弟弟吃够教训,以后再不打了。

他在委屈时能说出求饶的话已经很不容易,见兄长还不放过,他便难过得紧,几乎算是嚎啕大哭。

李及甚从隔壁端了那瓶红梅过来,劝道:“昀大哥,想必阿曜是为折这红梅才出去的,您消消气,先问他为何这样着急的折红梅回来?”

谢宁昀已经猜到,一定是弟弟为他摘的,否则不会急着他来之前就折好。

他顿时后悔的很,扔了戒尺,叹道:“既是送我红梅,你又何必隐瞒?必是怕我责罚你大冬天没穿好衣物就出去折梅花,可只要你说是送我的,也许我就气消了。”

谢宁曜委屈的不行,哭着说:

“你想的美,我就是送给大街上的叫花子,我也不送你!我还不了解你吗,就算是送你的,还是躲不过罚,何苦又来诓我?”

谢宁昀将弟弟揽入怀中,不住的摩挲着后背安抚:“都是哥的错,不该为这点小事就动怒,你却也不该那样顶嘴,我原只想打两下,唬唬你……”

他也知这打多半是自己讨来的,但凡一开始就卖乖讨巧、做个保证,大哥总是对他很心软,应该能一下都不挨,偏要赌气,跟自己皮肉过不去。

李及甚早拿来伤药,谢宁昀接过就要脱弟弟的裤子,谢宁曜忙道:“阿甚,你出去等我。”

谢宁昀笑道:“阿甚,他脸皮薄,你赶紧用饭上学去,阿曜今日就不去学里了。”

李及甚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告退出去,却还是不放心,故意在隔间慢慢收拾书本,听里面的动静。

谢宁曜趴在床上,往后看着自己的伤,见屁股连着大腿竟只有一些酡红而已,这么轻的伤,怎么挨打的时候就那么疼?

谢宁昀一壁为弟弟仔细上药,一壁笑着说:“谢小霸王也不过如此,这伤还没喝醉酒的人脸上红,就哭的不像样子,你也不嫌丢人。”

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嘀咕着:“谁让你把我养的这样身娇肉贵,我就没别人那样耐疼!”

谢宁昀笑道:“这却是我的错了,往后我便日日打你,还叫你有做不完的苦力,想来也能让你尽快皮糙肉厚起来。”

他笑着说:“只要兄长舍得!”

谢宁昀为弟弟提了裤子起来,道:“今日你便尽情玩乐去,我自会派人去学里为你请假,当作打你的补偿,我这会儿也要去大理寺了,不能再陪你瞎胡闹。”

他连忙讨了个免罪金牌:“哥,这可是你说的,若我今日真再犯了什么错,你可不许生气,更不许罚我,就当今早打的抵过了。”

谢宁昀心知这就是弟弟已经想好今天要干一件会让他生气的事,他也想着弟弟不可能真犯什么大错,便说:“行,都依你。”

他看着兄长拿起了那瓶红梅,打趣道:“哥,都说了不是送你的,快放下,我还要送旁人呢!”

谢宁昀笑着说:“不是送我的,我也要了,众同僚书案上都有梅花,只我没有。”

他目送着兄长离去,心里早乐开花,这顿打换今日不用去上学,还能再犯错,他觉得太值!

大哥刚走,他赶忙便起床洗漱穿戴整齐,急匆匆的到外间用饭。

李及甚已用完饭等在一旁,说:“我已着人去学里告假,你又想去哪里玩,我陪你。”

谢宁曜自然高兴有李及甚陪着,若真闯了什么祸,也可以让李及甚帮他顶锅,父兄从不会责罚李及甚,他就更能逃脱责罚。

他笑着说:“去跃然酒楼啊,我日日都要上学,还没去过呢。”

跃然酒楼便是他赞助樊星与开的,刚开业不久,但因为距离国子监有点远,且要穿过最繁华的朱雀大街,很容易被发现,中午偷跑出来那点时间根本没法去。

他们中午经常光顾的那家酒楼就在朱雀大街最头上,从国子监所在的集贤街出来走小路就到,但跃然酒楼在朱雀大街末尾,上学时就很不方便去。

李及甚早猜到谢宁曜的想干嘛,只说:“你也不要闹的太过。”

谢宁曜嘴里答应着好,心里想的却是,那就得看李从威到底识趣不识趣了。

用饭毕,两人便直奔跃然酒楼去了,谢宁曜故意换了极为朴素的衣裳,还戴了加面纱的斗笠,将他与李及甚都伪装的很好,让人认不出来。

跃然酒楼虽主打火锅与烧烤,但谢宁曜前不久又让谢府的厨子去教了酒楼的大厨汉堡等的做法,故而早餐也开始试营业。

古人从未吃过汉堡等食物,自然是新奇的紧,一大早生意便十分火爆,就连诸多皇亲国戚、达官贵人都忍不住来尝鲜。

谢宁曜早就听说,自从跃然酒楼开业以来,李从威就没有一天不来闹事。

他心知李从威就是冲着他来的,不过是为逼他出手罢了。

全京城都知道就他会这些稀奇古怪的食物,李从威自然也很清楚这些,定然猜到这酒楼的盈利会与他分成,故而来闹事。

谢宁曜与李及甚随意选了个角落坐下,只要了最简单的汉堡豆浆套餐,静坐着观察。

一楼大堂早坐满食客,还有许多打包外带的在排队,几条长龙都排到了大街上。

没一会儿,谢宁曜便看见李从威躺在担架上,被抬了进来,后面还跟了许多打手仆从。

李从威坐了起来吆喝:“掌柜的,姓樊的,你给滚出来,吃了你家这什么汉堡,我肚子疼了一夜,拉的我快虚脱,你这玩意儿早晚得吃死人……”

原本这早餐就还没经营几日,众人只吃个新奇,更没什么口碑,大家也都纷纷议论起来:

“这汉堡虽怪却不至于真吃出什么问题罢,我看这与那包子、馅儿饼并无太大的差别,只面不同,夹的肉做法不同罢了,吃来味道自然不同,各有千秋。”

“要我说,还不如包子、肉饼好吃,不过吃个新奇罢了。”

“这小郡王三天两头就来闹事,也不知樊掌柜怎么得罪了小郡王。”

……

这段时日以来,樊星与被这小郡王烦的不行,却还是不得不忙跑出来笑脸相迎:

“小郡王,我家饮食从未吃坏过旁人的肚子,也许是您家里的饮食出了什么问题,您总是这样三番五次的来闹,我让您去报官,您又不肯,您到底想干嘛……”

李从威一把打落樊星与手里的账本,怒道:“你还敢污蔑郡王府大厨不成?整天拿着账本算,赚这几个钱可真不容易啊……”

谢宁曜哪里还能再忍,快步走过去,只掀开面纱一角,用眼神警告李从威:“你想在大庭广众下挨打,还是跟我去雅间?”

李从威一见谢宁曜,魂都没了,立马从担架上跳下来,也不让小厮奴仆们跟来,就命守在楼下。

樊星与连忙追了上去,轻声道:“阿曜,你来干嘛,我早说过不让你管任何经营上的琐事。”

谢宁曜小声说:“星与哥,以后再慢慢和你解释我与李从威的恩怨,他是冲着我来的,只有我才能将他打服气,你就在一楼安抚食客,不用跟来。”

樊星与立即便心知肚明,不再多问,回到了大堂维持秩序。

谢宁曜带着李从威进了雅间,李及甚立即就从里面落了锁,不让任何人再进来。

李从威笑着说:“阿曜,你终于肯见我了。”

谢宁曜早就气的不行,暴跳如雷的说:“李从威,你就是贱,非得让我揍你是吧?”

李从威咚的一声跪在谢宁曜面前,诚恳道:“阿曜,我也不愿这样,我只是太想你。”

谢宁曜有些震惊,他虽知道李从威个变.态,但李从威也没有这样主动跪在他面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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