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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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部落里到贝壳山,也就是两三天的距离。

到贝壳山的时候,正在下大雨。天空雾蒙蒙的,只能看贝壳山东北段的大炉子。

白杬趴在曜的身上,他捏着兽皮毯子掀开一个小角。刚一打开,大风一吹,雨水啪嗒往脸上砸。

白杬额前的碎发湿透,粘黏在脸上。

曜大手扣住他的脑袋,往自己肩膀上一压。

“快到了。”

“嗯。”白杬闷声应答。在曜的肩膀上蹭了一下湿透的脸。

白云离开贝壳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现在任是什么样的。

只不过屋前地里的庄稼长高了不少,蔬菜吃完一茬又种下一茬。

进到屋里,湿哒哒的兽皮被扔在门口屋檐下。

白杬被兽人们一拉,坐到屋中凳子上。

手上立马塞过来一杯热水。

“阿杬,喝。”湖道。

白杬泛白的指节捧着杯子,凑在杯口轻轻抿了一嘴。“甜的?”

湖观察他的脸色,边道:“是,鹿族长他们也在这边放了不少蜂箱。”

白杬睫羽低垂,又喝了一口。热水下肚,苍白的脸色也在热气氤氲中逐渐恢复红润。

“看来这边的生活也不差。”

“有我们在,这是自然。”

曜换掉身上打湿的兽皮进来,就穿着个短兽皮裙。

肌肉匀称,健硕有力的长腿一览无余。

他一屁股直接坐在白杬身边,跟他坐一个椅子。

白杬推了推他的腰:“你也不嫌挤。”

“嗯。”曜长臂舒展,搭载白杬的腰上,圈地盘儿似的整个将他圈起。

赖赖呼呼,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随后一动不动。

湖看着几乎被藏在曜怀里的白杬,笑了笑,背着手慢悠悠的离开。

之前在部落里的那件事儿他也听说了。

阿杬掉进水里,大家都害怕。阿杬没了,部落的祭司,他们的伙伴就没了。

曜自然更害怕。毕竟阿杬还是他的伴侣。

这会儿看着粘人,恨不能将人藏进自己窝里,就是没有安全感。

湖离开不久,外面响起匆匆忙忙的脚步声。门一打开,一个野人似的,湿漉漉的身影闯了进来。

“阿杬,你们来了!”

听声音,是负责冶炼的麦。

“野人”将遮住脸的头发拨弄到两边,露出一双格外明亮的双眼。麦笑着,一口白牙整整齐齐。

笑意自心底一出浮现在脸上,看着白杬也跟着笑起来。

“做出什么东西了?这么高兴。”

“没什么,那不见到阿杬你来了嘛。”

“你们等会儿,我去拿东西。”

自顾自说完,他又立马蹦出屋子。再进来的时候,肩上扛了一个大大的兽皮袋。

小心翼翼的将兽皮袋往地上一放,铁器互相碰撞,声音清脆。

麦在自己的兽皮裙上擦干手上的雨水,立马将袋子打开。

确实如天之前说的“破铜烂铁”般的各种铁制品映入眼帘。

有刀有箭头,还有巨大的斧子、矛头以及鸟嘴似的弯钩,镰刀……

样式多种多样,都是经过淬火锻打,表面呈现出一种蓝钢色。

“阿杬,怎么样,这些可以吧?”

麦将冶铁玩儿成了之前炎他们玩儿泥巴的样子。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样式多种多样,千奇百怪。

但无一例外,兽皮里的每一个东西都是用心做出来的。

白杬拉开环带自己腰上的大手。

他蹲下,捏着一个箭头搁在掌心。

曜紧随而来。

他目光落在兽皮里,随手挑出一个斧头。看着面前的木桩子,往下一砸。

嘭的一声——

斧头完好,木桩子上却多了一个深深的凹槽。

曜用指腹摩挲着斧头薄边:“还没开刃。”

“才做出来,还没来得及。”

“那你就给我们看这个?”

“这么多东西还不够你看的!”麦眼珠一瞪,知道他这是不怎么满意。

他蹲下,嘀咕着在兽皮袋里挑挑拣拣,最后将藏在最底下的东西拿出来。

“当当当当……”

白杬正看着掌心的箭头,越看越满意。

听麦的声音,抬头一瞧。

“弩?”

“原来叫这个名字啊。”

“你做出来的你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白杬之前画过图纸,但因为他没有细致研究过这类精巧的武器,所以他只画出了一个形就没继续画了。

他记得之前并没有将图纸交个兽人们。

麦还在捧着手上的东西夸赞不已:“这个是我们目前做出来的最精妙的东西,只需要轻轻一按,嗖的一下——”

目光追随箭头而去。

门上,哐当一声,箭尾震颤,箭头入木。

曜灰眸微闪。

“可以连续几发?”

“一发。”

白杬摸摸他手上的小玩意儿。除了这种稍微简单的,还有连弩。也就是可以连续发射的弩。

“真的!怎么做!”

白杬收手,箭尖在木头上戳了戳:“你们这个都做出来了,再研究研究,那个也可以。”

麦双眼亮晶晶看着白杬,慢慢摇头:“不可以,没有图纸。”

白杬拍他肩膀:“你们要相信你们的能力。”

“我们更相信阿杬。这个是按照你画的图做出来的。”

白杬疑惑:“我记得我扔了?”

“我又捡回来了。”麦得意洋洋,身后的大尾巴摇啊摇。

白杬闷笑一声:“行,那我画。不过就只能画个大概。”

麦下巴抬起,骄傲不已。“画个大概我们也能研究出来。”

“有这个自信,不错。”白杬点点头,去找兽皮。

曜捡起白杬扎在木桩子上的箭头,扔麦手中。嫌弃地看了一眼他的肩膀。

“这个,能做多少做多少出来。”

“得嘞!你放心,已经在加紧做了。”

这些东西做出来的第一时间曜就知道了。这次过来只是带着白杬离开部落,离开他落水的湖。

不然一直待在那边,他心不安。

白杬找来兽皮之后,就一直坐在他俩身边画图。曜便跟着麦一起将武器开刃,然后试一试好不好用。

目前为止,部落里的农具、厨具已经是有保证的了。武器的事儿曜跟他们对接,剩余的,就是医疗队要的一些器械。

白杬沉心静气,将映像中的弩画出来。

弩比箭杀伤力更强。

《吴越春秋》载:“琴氏以弓矢之势不足以威天下。琴氏乃横弓著臂,施机设枢,加之以力,然後诸侯可服。”

其由琴氏发明,后诸葛亮改进。

其基本构造包括弩弦、弩臂、弩弓、瞄准器、钩括以及矢等。

而连弩则比弩威力更甚。诸葛连弩核心增加连杆,一弩十发。

白杬画着画着,忽然发现身边没有说话的动静了。他落下最后一笔,捏着手腕抬头。

“这是什么!”

麦小心抓着兽皮的边缘,拿起来对着门外光亮。他语气飘忽,盯着兽皮上点画愣神。

“长得好漂亮啊……”

白杬杵着腮帮子:“也就画得漂亮,详细构建你们得自己摸索。”

麦立马将兽皮一裹,匆匆站起。他眼中闪着炽热,道:“阿杬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白杬点头:“我看好你们。”

麦自觉得了好东西,撒着脚丫子立马跑了。

曜指尖把玩着箭头:“阿杬讲讲,画的那东西怎么用?”

白杬手指点了点自己下巴:“这个……比弩进步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只需要扣动扳机,就可以连续发射。不需要再装箭矢。”

“多的,或许你得等他们做出来之后才知道。”

狼兽人好斗,对做武器的事极其感兴趣。白杬莫名相信,他们就是做得出来。

雨还在下,瓢泼大雨连成线。厚厚的雨幕挡在房子周围,隔绝了屋里屋外的视线。

麦急吼吼离开,只留下白杬跟曜在房间里。

两人像翻垃圾似的,将兽皮袋里的武器一一拿出来细看。

品质不一,好的很好。差的极脆,轻轻一砍就卷刃。

屋子里叮铃哐啷好一阵,铁器敲打的声音才停止。

白杬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他将曜分类的铁器分别装进几个袋子里。做完了之后,回到椅子上,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

刚赶完路,到现在就已经累了。换做以前,他还能活蹦乱跳好一阵。

手搁在自己的额头摸了下。汗珠细密,皮肤温温热热,并没有发烧。

白杬手正要放下,曜大手盖上了,人也蹲在他跟前。

“不舒服了?”常年冷着的眸子变得温柔,注视着白杬的脸。

白杬摇头,倾身抱着他肩膀趴下。闷闷道:“只是有点累。”

“感觉落了水之后,身体差了不少。看来又得好好锻炼了。”

他身体根子就差,之前活蹦乱跳的还以为没事儿了。结果一出问题就现出原样。

他打了个呵欠,困顿地闭上眼睛。

“我先睡一觉。”

“嗯。”曜让他打横抱起,放在凉席上。给他肚子上搭着薄兽皮,曜也躺上去,陪着他睡一会儿。

*

下午,雨过天晴。

闷了许久的太阳撕破乌云,重新回到兽人们的头顶。

雨水似乎并没有带走炎热,反而让整个贝壳山在笼罩在一个蒸笼里。又闷又热,喘不过气来。

听说白杬过来,贝壳山这边的兽人们都来悄悄看了一眼。确认人没什么事儿,才安心回去。

*

下午饭点儿,整个贝壳山飘散着一种酸辣的香气。冰冰凉凉的,闻着就开胃。

白杬睡迷糊了,艰难地动了动好像被压住的身体。挣扎良久,才重新睁开眼。

入目,是背对着他的曜。

白杬喉结滚动。

“曜……”

曜转身,拉着白杬的手将他带起来。“该吃饭了。”

“唔。”白杬五指蜷缩又伸展,完全对身体掌控之后,软趴趴的撑坐下床。

贝壳山这边的地盘不算大。兽人两百来个,除了几栋屋子,就一个大炉子。

兽人们在这边像与世隔绝。

“阿杬出来了,快点来吃饭。有你最喜欢的凉菜。”

夏日炎炎,平日里白杬喜欢吃点儿凉快的。否则胃口不开,吃的更少。

前几天生病,在部落里一直跟着食草兽人们吃素,嘴巴寡淡了好久。突然闻到这个味儿,口腔立马分泌出了唾液。

他喉结滚动,看着曜。

“能吃吗?”

曜见他眼中藏不住的渴望,头微点。“一小碗。”

白杬弯眼:“一小碗也行。”

凉菜是这个季节各种野菜以及煮熟的肉做的。焯水后的菜叶伴着撕成条的肉,放上各种调料,就是酸香的一锅凉菜。

菜色鲜亮,卖相极高。

这个只是下饭,主食依旧是狩猎回来的肉。

白杬期待地端过曜递过来的碗,还没来得及吃一口。

忽然,兽人们高喊:“小心!”

只添加一道急促的破空声,如箭矢一般的巨鸟向着打饭的兽人堆里冲来。

兽人们眼神凶戾,顿时化作兽形向着抓了个空的巨鸟袭击而去。

白杬手上的凉菜早打翻在地。

但来不及可惜,便被横抱着迅速往屋子那边跑。他紧盯着天空,第二只、第三次巨型灰鸟俯冲而下。

白杬清楚地看到他们的眼睛是死白的,浓烈的气味儿昭显着他们的身份。

都是堕兽人。

一只巨鸟冲着曜的背而来。

白杬眉心一跳,急声道:“小心后头!”

曜往边上一侧,鸟嘴擦脸而来。他抬手,捏住细长的鸟脖子,灰眸森冷,猛然一折。

“啪嗒——”

堕兽软倒在地,了无生息。

激烈的嘶吼声在身后响起,白杬转头,看到那些不停下落的堕兽被兽人们踩在脚底。

松了劲儿靠在曜的肩膀上。

兽人们只慌乱了一瞬间,立马反应过来拿起武器,亦或是动爪子。

第一护卫队的队长季连忙组队,戒备地盯着天空数百堕兽。

“弓箭队,组队!”

“射!”

刚到手的飞剑精准命中堕兽的眼睛,堕兽被强烈的冲击力撞倒。

箭头穿破头颅狠狠钉在地上,鲜红的血液无声流淌。

白杬被送进屋里。厚实的门板拉上,只有曜守在他的身边。

白杬望着屋顶。

瓦片做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抵挡堕兽的攻击。

念头一闪而过。

瓦片接二连三地下坠。

一只鸟头从上探入。白杬咬牙,没登曜动手,抄过一旁的弩,扣动扳机。

箭头入腹。

弄乱了整个屋顶的瓦片,快要成功探进来的堕兽软倒,扑腾着翅膀并没有彻底死掉。

曜上前,利落拧断脖子。

白杬看向窗外,眉头拧紧:“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堕兽?”

“第一个下来的是领头的。”曜沉声。

就跟山羊一样,领头的偏离了方向,剩下的也会跟着一起。

见兽人们处于上峰,白杬问:“之前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情况?”

“有,还不少。”

湖打开门,一身血腥味儿浓厚得令人作呕。

他自个儿嫌弃地脱掉兽皮,烦躁道:“又要修房子了,这都不知道修了第几次了。”

白杬:“他们真的是往南边去的?”

曜揉散他紧皱的眉头:“说不定。”

“我们也算兽王城的目标。”

湖:“之前也不全是鸟兽人,还有些是从贝壳山上下来的虎兽人。”

白杬点点头,反手拉住曜的手往外走。

兽人们正在收拾残局。

刚刚正吃饭,这堕兽一来,菜倒了不说。有的还冲进锅里,将铁锅砸得凹了进去。

血水溢出,腐臭蔓延,毁了好几口锅里的肉。

兽人们憋着怒火,拉尸体的时候一脸凶狠,动作更为粗暴。

拎着爪子直接往拉车上一甩,管他什么骨头碎不碎的。

十几只堆得高高的,掉地上的又捡起抛上去。

折腾好一番,才气势汹汹地拉着带出贝壳山。

然后跟倒铁矿石似的,往南边一深谷里一掀,又继续回来拉。

往返十几次,数百只堕兽才被拉完。

“兽王城养这么多,也不怕控制不了?”白杬用水清扫着沾满血水的石板,问道。

麦敲敲打打手里的锅,用铁水糊上一层,道:“堕兽没有理智,只有本能。只需要用东西将他们围起来,跑不出去就行了。”

“那他们吃什么?”

湖:“还能有什么,干不了活儿的奴隶呗。”

白杬嘴角绷紧,沉默好一阵,才道:“现在这边这么危险,要不要先搬回部落?”

“我不回!”麦头举起自己的锤锤。

湖也道:“阿杬,你放心,我们很能打的。”

白杬:“你们不想走那就不走吧。”

“那这几个月,部落领地里的食草部落有没有遇到这样的事儿?”

湖:“倒是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白杬:“那部落里遇到这样的事儿没?”

湖:“没有。”

白杬敛眸沉思。

南边也不知道能撑多久。难保南边解决了,兽王城不会将视线放在他们身上。

趁着机会,养精蓄锐才行。

这天之后,贝壳山制作出来的武器一批一批的往部落里送。甚至周边的食草部落也送了一些。

安宁了一段日子,本以为部落里会相安无事,可半个月后堕兽却又来了。

地里谷穗沉甸甸的,田里的水也渐渐变少,再几天黄了叶子便是收割的时候。

兽人们早上起来第一节件事儿就是看天色,日头好就一脸的笑。

吃完饭后继续收菜。

好不容易等到稻田没水,稻穗也黄了,却陡然听到山上传来的狼嚎。

狼山山顶,树已经在上面住了几个月了。

他起初还穿着新兽皮衣,身上干干净净。

但时间久了,来来回回穿那几条,什么好东西都能被糟蹋得破烂。

一家三口脱离部落的热闹,过起了以往没锅没灶没房子的原始生活。

吃的要自己抓,房子要自己建。

窝在木头杂草搭建的破棚子里,不是被热醒就是被淋醒。还有整日整夜围着人转悠的大蚊子。

空闲时间还要收拾杂草长了一批又一批的祭坛。

茹毛饮血,日子过得苦哈哈。

难得有空闲,就是坐在高树上巴巴地望着狼山下渐渐泛黄的稻谷麦子,听着欢欣鼓舞的“嗷呜”狼叫。

这天,树依旧穿着他破了几个洞的兽皮裙爬上了还没熟的酸果树上。

树底下,他家小崽子蹬着小爪子,不停地爬上树,没多高又滑下。

草扒拉着面前树刚刚采集回来的植物,默默将放进边上藤条做的篮子里。

过惯了部落里的日子,再回到山上冷冷清清的生活,狼都要疯了。

“树,果子没熟。”草在树下喊。

“秋天了,该熟了。”

小狼崽子:“嗷呜嗷呜……”

草摇摇头。

树扒拉开遮眼的树枝,双手双脚用力,往树上爬得飞快。

“阿爸还厉害喔!”

草嗤笑一声,道:“你阿爸要是厉害,我们就不会在这里了。”

树掏了掏耳朵,找了一圈儿,总算是看见不远处已经弥漫着酸香味儿的拳头大果子,眼睛一亮。

他勾着树干探手,顺着枝丫的方向不经意一瞥,却陡然发现数十道黑影急速从北边往狼山冲来。

树一着急,扯着嗓子嚎:“嗷呜——”

阿花:“嗷呜嗷呜——”

树冲树下急吼道:“阿草!带着崽子快跑,堕兽往狼山来了!”

草脸色一变,立马变作狼形,冲过去叼住还扒在树底下的小崽子往部落里去。

狼爪子在地上划出深深痕迹。

小狼崽四肢蜷缩,警惕竖着耳朵。知道现在不是阿爸在跟他玩儿了。

狼山周围,护卫队的兽人们也经常巡逻。狼嚎一响,立马察觉到动静。

“嗷呜嗷呜!!!”多少兽人!什么兽人!

树急忙回:“嗷呜!”

大队伍,三百往上!鬣狗兽人多!

从北边来!

“嗷呜——”

过灰灰鸟山谷了!

一声声焦急的狼嚎在狼山传递。

部落里,所有老兽人,幼崽以及身体差的兽人都被藏进了山洞。

而强壮的兽人一层一层戒备地盯着堕兽来的方向。

护卫狼山兽人一共分三波。

第一波直接用弩跟箭无接触射击,挡住堕兽前进脚步;第二波用爪子或武器,近距离作战。第三波,也就是部落核心区域兽人,他们负责清理突破包围圈的堕兽,将他们拦在部落核心区域外。

至于被保护起来的兽人们也没有坐以待毙,而是冲着门上开着的小洞,防备着。

五百多个个堕兽进山。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踏着闷雷,弥漫着血腥气。

草带着幼崽冲下山。立马被守在外面的飞塞进山洞,紧关上门。

此时,山谷之中,数百只箭齐发。转往堕兽的脑袋脖颈而去。

“吼——”困兽挣扎,山谷回荡着暴虐的兽吼。

护卫队共五队,每个队伍每天会进行训练。

部落里的武器,都是头一个给他们配备上。

箭头不要钱似的射出去,倒下的堕兽越来越多。

第二护卫队兽人,丛抹了把自己的脸。“都他阿爸的射准一点啊!平时的训练练在哪儿了!”

“吼!!!”

“吼吼吼,吼你个亲阿父!”

护卫队的兽人们火力猛,几乎每个堕兽身上都有伤。

换做是有理智的兽人早倒下了。但他们只要不断脖子,不伤脑袋依旧能凶猛继续往前冲。

山谷困住堕兽,杀了半数以上。

跑出山谷的,又立马被第二波兽人围住。铁制的武器刺破皮层,像切西瓜似的割破了一个又一个的脖颈。

鲜血喷溅,腐臭弥漫。兽人们有技巧地挑、刺、转……阻挡堕兽向前的步伐。

连接武器的木头砰的一下被堕兽拍断。

眼看脑袋被咬,侧边红狐、山猫猛的一撞。堕兽趔趄。

扔下断裂武器,狼兽人立马变作狼形撕咬上去。

兽吼不绝如缕,血腥洒满枝叶。山谷出口,烂肉白骨堆积,犹如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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