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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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星出门在街边儿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酒店地址。

苏云柳险险追上来,跟在唐晓星身后上了车后座。

“师傅,麻烦开快点!”唐晓星急着催促。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唐晓星眼圈是青黑色的,明显打架余留的痕迹。

而唐晓星此刻眼眶通红,整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他怕惹上事,紧张地应了声“好”,然后使出毕生最巅峰的驾驶水平,把原本十五分钟的车程硬生生缩短到十分钟。

唐晓星到地方直接推门下车,苏云柳被司机拦下来:“这位美女,麻烦结下车费。”

苏云柳:“……”

她迅速扫码付了账,下车跟进酒店大厅。

唐晓星到酒店前台打听林惮是不是住在这里,住哪个房间。

酒店前台被唐晓星气势汹汹的模样吓一跳。

唐晓星语气又急又凶,脸上还有伤,她怀疑唐晓星是来闹事的,不仅不肯透露房客信息,还暗地里按了警铃,找来安保,以防唐晓星暴起伤人。

苏云柳追过来时,正好酒店的安保也到了,正质问唐晓星是来干嘛的,唐晓星说什么他们都不相信。

“不好意思,我们是来找人的。”苏云柳赶忙帮唐晓星解释,“大概十分钟前,有没有一个短发女生带着另一个喝醉的女生到这里来?喝醉的女生穿白色的衣服,大概这么高。”

苏云柳一边描述,一边比了个大概身高,然后说:“她是唐小姐的妻子,也是我的朋友,我们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她喝醉酒被人偷偷带走了,那个人很可能住在你们这里,如果真的出事,你们酒店也要承担责任。”

酒店前台和安保听见苏云柳描述得那么详细时已经有所动摇,最后一句话更是让他们提心吊胆。

最重要的是,符合苏云柳描述的两个人,的确出现过,就在不久前。

高个子短发女生搂着另一个醉酒的女孩儿上楼时,从前台经过,还问了一句附近哪里有药店。

前台服务生被唐晓星来时的阵仗吓着了,但得知唐晓星是那醉酒女孩儿伴侣,她又能理解唐晓星的心情了。

“请稍等,我联系我们主管。”

虽然被苏云柳说动了,但她只是一个接待,不能擅自透露客人住宿信息。

唐晓星和苏云柳不得不继续在大厅等待。

安保也不敢只听信苏云柳一面之词,依然警惕地盯着唐晓星。

大概五分钟,酒店大堂经理匆匆赶来,之前在电话里她已经了解了大概情况,到场后就让前台查询住客信息,但键入林惮的名字后,系统内并未匹配到相应的客户入住资料。

林惮是职业拳手,而且知名度不低,住酒店通常不会用自己的身份证件,大概率是助理帮她订的房间。

唐晓星的说辞虽然合理,但这也意味着,他们无法确定林惮到底住哪个房间。

“麻烦调取监控。”唐晓星不愿放弃,平时不怎么灵光的脑子今天超负荷运转,“如果她们来过,酒店楼道间是有监控的,通过监控能推测房间位置吧?”

但酒店监控不是说调就能调,还得向上级申请许可,一来二去已经耽搁了十多分钟,唐晓星暴躁不已,眼看忍耐就要到达极限。

这时,酒店门口响起高跟鞋敲地的脚步声。

见大厅里一片混乱,唐晓星和酒店的服务人员吵起来,来人有些惊讶:“唐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听见略略耳熟的声音,唐晓星回头,认出肖谨言。

“肖总!”像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浮木,唐晓星快步上前,着急忙慌地问道,“您知不知道林惮住哪个房间?”

意外于从唐晓星口中听到这个名字,肖谨言一侧眉毛跳了跳,露出显而易见的惊讶:“林惮?”

“知道是知道。”肖谨言迟疑了,“唐小姐找林惮有什么事吗?”

唐晓星不确定直接描述事态,肖谨言是否愿意帮忙。

林惮是QH的签约拳手,也算是肖谨言的摇钱树,肖谨言不会希望看到林惮身上出现什么黑料。

但现在没时间犹豫,唐晓星看一眼肖谨言身后跟来的助理,压低声说:“我老婆喝醉酒被林惮带走了!”

如果肖谨言不肯提供林惮的房间号,那她也就只能报警。

肖谨言沉稳的面容似有一瞬间出现龟裂,但唐晓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陡然间,唐晓星感觉身旁气温降了几个度,肖谨言气势很沉。

她生气了,眼里的怒火显而易见。

总裁发火真的很吓人,哪怕她的表情并没有太丰富的改变,但唐晓星还是被无形中的气场震慑住了。

唐晓星心说肖谨言会不会包庇林惮不让她上楼去找人时,听见女人沉声:“跟我来。”

说完,肖谨言转身上楼,并示意助理留在大厅善后。

酒店大堂经理和安保都被肖谨言的气势镇住,竟然没人敢上前阻拦。

直到唐晓星、苏云柳都进了电梯,酒店大厅里剩下几个人才面面相觑。

大堂经理感到为难,示意安防跟上去看一看。

这时,刚才被肖谨言留下来的助理不着痕迹上前一步,拦在他们面前:“我们老板要处理一些私事,不希望外人打扰,请放心,这件事不需要你们承担责任,也不会对你们酒店声誉造成影响。”

她话说到这个份上,酒店经理不好硬来,只能静观其变。

肖谨言进电梯,按下面板上的数字“2”。

电梯平稳行上二楼,开门,肖谨言率先往外走。

鞋跟踩过过道间铺就的羊绒地毯,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她径直走向其中一个房间,在门前驻足,抬起手,屈指敲了三声。

等了一会儿,屋里传来细微动静。

唐晓星跟在肖谨言身后,与苏云柳并肩站在走廊里,情绪压抑得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约莫半分钟后,房间门打开。

没料及屋外站了一群人,更没想到肖谨言和唐晓星会同时出现,林惮的表情有一瞬间僵住。

随即,她试图关门。

这个下意识的举动激怒了唐晓星,同时也令肖谨言脸色更加难看。

唐晓星迅速上前,用力推开房间门。

情绪激动之下,她使出的力气超乎寻常,林惮被大力推开的房门狠狠撞了一下,踉跄着往后退。

唐晓星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躺在林惮床上的俞菟。

林惮退了两步,背后抵住墙面,胳膊被撞得发麻。

她甩了甩手,缓了两秒回神,刚抬头,就被迎面一拳击中鼻梁。

“!”林惮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大力冲击之下差点摔倒,然后就感觉有热流从鼻腔里涌出来,糊了一嘴。

唐晓星狠揍林惮的时候,苏云柳已经从她们身边挤过去,奔至床边,检查俞菟的情况。

俞菟脸颊通红,意识不清醒。

她的鞋子被林惮脱下来整齐地放在床边,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皱,但整体还算整洁。

床头柜上有一盒拆开的解酒药、半杯温水、体温计和湿毛巾。

苏云柳伸手探她的额头,被烫得一下把手缩回来,回头唤唐晓星:“唐小姐,菟菟好像发烧了!”

唐晓星在气头上,本来还想再补两拳,听见苏云柳的惊呼声,她立马冷静下来,转头朝苏云柳跑过去。

看一眼俞菟通红的脸颊,唐晓星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俞菟身上,又替俞菟穿好鞋子,随后一手搂住俞菟肩膀,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俞菟打横抱起来,对苏云柳道:“我们去医院。”

说完,她抱着俞菟头也不回地奔出房间。

从林惮面前经过时,林惮看她一眼,也没吭声,往后退开一小步。

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捂着鼻子的林惮和站在门边,面沉如水的肖谨言。

林惮扫一眼门边身材高挑,气质沉敛的女人。

皱了皱眉,没理会,一语不发转进洗手间,清理淌到停不下来的鼻血。

肖谨言抄起手,往门框上一靠,冷冷睨着洗手间里的林惮:“不打算解释一下?”

林惮捧起冷水往后脖颈上拍,衣领打湿了她也不介意。

她照着镜子捋了捋头发,看一眼鼻血还流不流。

见止住血,抽两张纸随意擦了擦。

听见肖谨言这句话,林惮关掉水龙头:“你找唐晓星的时候也没跟我解释,你俩挺熟啊。”

从林惮这话里嗅出点赌气的感觉,肖谨言忽然笑了:“那你昨晚为什么挂我电话?”

还莫名其妙发火。

林惮擦脸的动作一顿。

几秒钟后,她将湿漉漉的纸揉成团扔垃圾桶,冷着脸闷闷地说:“喝多了。”

肖谨言又道:“但你今天也关机。”

“手机丢了。”林惮回答。

肖谨言似笑非笑:“这么巧?”

林惮从洗手间出来:“楼下垃圾桶,你想确认的话可以去查监控。”

意料之外的回答,肖谨言有点惊讶。

林惮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拽着她进屋,同时嘭一声关上门。

肖谨言由她拉扯,关门声震耳欲聋。

见林惮阴沉沉的脸色,她不仅不害怕,还挑了挑眉,笑着问:“那女孩儿是你白月光啊?”

像要故意刺激林惮,她勾起唇角,笑容讥嘲:“原来你喜欢别人老婆?”

仿佛被一柄尖刀捅了心窝子,林惮脸一白。

牙咬出血,她两眼猩红,流露出恶狼似的凶狠目光。

肖谨言分毫不让地瞪回去,不信这头恶狼真敢拿她怎么样。

林惮忽然扑上去,推着肖谨言将她压在沙发上,不由分说伸手扯她的衣服。

“林惮!”

肖谨言感到严重的冒犯,抬臂用力推搡。

这时,林惮动作一顿,肖谨言对上她的目光。

她的眼睛充血,眼白里面全是红血丝。

下一秒,林惮攥住肖谨言的手,拔掉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用力扔出老远。

“我就是喜欢别人老婆。”林惮压抑愤怒地说,被戒指划伤的手揪起肖谨言的衣领子,“是你先招惹我!”

“你要么离婚,要么就找其他人!”

肖谨言被她粗暴地钳制着,却不恼,反倒似笑非笑抬起那只被摘掉戒指的右手,纤长的手指挠了挠林惮的下巴,指腹沿着她的下颌,摸到她不太明显的喉骨。

挑逗的意味甚浓。

林惮忍无可忍,低头咬住肖谨言的嘴唇,把她的唇角用力咬破。

同时,她蛮横地扯开肖谨言身上那件看似体面的白西装,衬衫纽扣崩了好几颗。

“就在这里。”肖谨言阻止林惮抱起她,将绯红的唇印印在林惮的喉咙上,“别的女人躺过的地方,我不喜欢。”

·

唐晓星抱着俞菟一路奔出酒店。

酒店前台和安保看见她们,吓得不敢吭声,也没人拦路。

到路边拦车,好几辆出租车路过她们,却怕惹事,没敢停。

最后还是苏云柳打到车,唐晓星抱着俞菟坐进后座,苏云柳则在副驾驶位帮忙看地图。

俞菟虽然烧糊涂了,但似乎本能地能辨别此刻抱着她的人是唐晓星,身子蜷起来,将脑袋埋进唐晓星的臂弯。

唐晓星心疼得受不了,只能用力搂紧俞菟,在俞菟耳边小声安抚:“咱们快到医院了。”

十多分钟后,出租车抵达R市医院。

唐晓星抱着俞菟冲进门诊部,苏云柳排队挂了急诊号。

急诊室外走廊人挤人,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更别提坐了,为了让俞菟更舒服一点,唐晓星尽量往人少的地方站。

好在没有排太久,医生叫到俞菟的名字,唐晓星立马将俞菟抱进诊室。

诊室里有临时躺卧的病床,唐晓星将俞菟放到病床上,医生走过来做检查,听唐晓星说俞菟晚饭的时候喝了酒,医生问:“喝了多少?”

这唐晓星哪儿知道,回头看向苏云柳。

苏云柳便回答说:“没喝多少,一小杯啤酒,两三百毫升。”

如果不是酒精过敏,一小杯啤酒,不至于醉到不省人事,俞菟发烧应该另有原因。

医生确认唐晓星是病人家属,于是让唐晓星先带俞菟去抽血。

抽完血回来,医生拿着化验单看了看,判断道:“没大问题啊,普通感冒,病人体质比较差,可能昼夜交替降温时保暖没到位,平时稍微注意下。”

说完,给俞菟开了药,让唐晓星带俞菟去打点滴。

这个季节感冒发烧的人多,输液的地方人都挤满了,没有空余的床位。

俞菟意识不清醒,唐晓星只能找地方坐下,将俞菟抱怀里搂着,让护士挂点滴。

左右没有别的座位了,苏云柳只能在旁边儿站着。

这一小时里她一直跟着唐晓星忙前忙后,唐晓星有些过意不去,“苏小姐,今天谢谢你了,现在太晚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苏云柳面露迟疑,看了眼唐晓星怀里的俞菟:“你一个人可以吗?”

俞菟还没醒,唐晓星抱着她上楼下楼会很不方便。

“没事,药已经拿好了,这里点滴输完我就送她回酒店。”唐晓星回答,“改明儿回C市,我和菟菟再登门道谢。”

苏云柳摆摆手:“登门就不用了,我跟菟菟交情不兴那一套,等菟菟醒了,麻烦唐小姐告诉她,如果明天她来不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帮她安排好的。”

“好。”唐晓星满口答应。

苏云柳拿起自己的包,正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什么,步子顿了顿,回头:“唐小姐,今天那位林小姐,菟菟和她认识吗?”

提起林惮,唐晓星心里依然不快,沉吟道:“算是认识的吧。”

“喔。”苏云柳若有所思,“我看她床头柜上放了体温计和解酒药,今天的事可能有些误会。”

她可没忘记唐晓星把林惮揍到流鼻血的事情,如果真有误会,这事儿就挺难评。

唐晓星愣住。

等她反应过来,想再问清楚一点,苏云柳已经转身走了。

唐晓星闷闷地靠在椅子上,搂紧俞菟。

误会吗?

可如果是误会的话,林惮为什么见到她,下意识要关门?

那个关门的动作,分明就是想把俞菟藏起来,不让门外的人看见。

林惮又不认识苏云柳,门外除了唐晓星,就只剩肖谨言。

有什么东西划过唐晓星的脑子,快得难以捕捉,唐晓星没来得及想清楚,怀里俞菟忽然动了动。

唐晓星低头,正好俞菟长而卷的眼睫颤了颤,似要睁开。

医院冷白的灯光有些刺眼,她睫毛忽闪忽闪的,好一会儿才掀开一条缝。

看清唐晓星,及其身后陌生的环境,俞菟雾蒙蒙的双眼有些愣,半晌才找回声音:“这是哪儿?”

嗓音很涩,因为感冒的缘故,音色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医院。”唐晓星腾出一只手摸摸俞菟的脑袋,“你发烧晕倒了,医生说你体质比较差,需要打点滴,所以咱们现在在输液。”

俞菟后知后觉,的确头很痛很晕,针扎在她左手手背上,不疼,但冰冷的药液注入静脉时,整条胳膊都是冰冰凉凉的。

但她身上盖着唐晓星的外套,熟悉温暖的气息将她包裹,令她安心。

被唐晓星抱在怀里,俞菟乖乖的,一点没乱动,还将脑袋往唐晓星颈窝里面蹭,小声嘟囔:“我好困。”

“那你睡一会儿。”唐晓星将俞菟搂紧,“听护士说一共要输三瓶,这才刚开始,起码得两个小时,你先睡。”

“嗯。”俞菟点点头,脑袋靠在唐晓星肩膀上,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俞菟醒来半个字也没提到林惮,可见她走进饭店洗手间不久,可能就失去意识了。

不明白林惮到底想干什么,但她对俞菟没有恶意。

明白这一点,唐晓星心里对林惮的怨稍微散了一点,但她并不后悔揍林惮那一拳,她被林惮揍了好几次,不得找回点场子?

今天兜兜转转折腾几个小时,唐晓星也觉得累,没细想这事儿之后怎么处理,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睡过去。

但她心里惦记着点滴输完要叫护士,这一觉睡得不熟。

唐晓星时不时一个激灵醒过来,看一眼吊瓶,感觉还早,就再眯一会儿。

断断续续睡了半个多小时,第一瓶点滴见底的时候,有床位空出来,护士来换药瓶的时候,问唐晓星要不把俞菟放到病床上去。

唐晓星看眼那张床,感觉乱糟糟的,而且上一个病人一开始躺下的时候没脱鞋,床尾的被褥上还有鞋印。

她摇了摇头:“没关系,不用。”

护士也只是随口一问,唐晓星不愿意,她没再提,换好药瓶就走了。

俞菟再睡醒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没多少人了。

唐晓星就着抱她的姿势,脑袋搭在椅子靠背上,睡迷糊了。

点滴瓶里还剩最后一点药液,俞菟看眼医院墙上的挂钟,时针走过了十二点。

换句话说,唐晓星抱着她输液,抱了足足两个小时。

俞菟心里暖暖的,同时又心疼唐晓星,再瘦的一个人,体重也有八九十斤,她不得把唐晓星的腿压嘛咯。

她耳尖泛红,感觉自己好多了,犹豫着要不要从唐晓星怀里下来。

这时,唐晓星忽然一个激灵睁开眼。

没注意到俞菟已经醒了,唐晓星睁眼就忙着去看点滴。

发现吊瓶里还有一点点药液没输完,她才松口气。

忽然,一双柔软的唇瓣贴在她脸颊上。

俞菟醒了,凑过来亲唐晓星一口。

她看起来精神恢复了些,唐晓星惊喜不已:“老婆,好点没有?”

“好多了。”俞菟抿唇笑,“你放我下来吧,快输完了。”

她的嗓音依然涩哑,但烧退了,脸上恢复了一些气血。

唐晓星依言放下俞菟,旁边的座位已经空出来,俞菟坐下,接过唐晓星手里的小药袋子,问:“医生怎么说?”

“说是着了凉,感冒了。”说起这事儿,唐晓星脸色严肃起来,“老婆,昨儿咱们就应该先吹头发,医生说你平时要注意保暖……”

唐晓星开始说道,巴拉巴拉没个完。

俞菟嘴噘起来。

人一旦病了,心理上就会变得脆弱。

似乎感受到俞菟情绪不对了,唐晓星闭嘴,清了清嗓子:“所以,那什么,额……”

俞菟不高兴地斜她一眼:“怪我咯?”

怪她身体不好,容易感冒,没吹干头发就睡觉,把自己作进医院了。

“没有!”唐晓星求生欲暴涨,“怪我怪我,怪我不够细心,我应该坚持帮你吹头发,这样你可能就不会感冒了!”

生怕俞菟生气,唐晓星眨巴着小狗眼,小心翼翼的。

心里那点别扭凭空消散,俞菟觉得自己被唐晓星宠坏了。

“我生气了,罚你。”俞菟说。

唐晓星问:“怎么罚?”

“罚你天天给我吹头发,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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