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 > 其他类型 > 任务又失败了 > 第 321 章 作精进化实录

第 321 章 作精进化实录

推荐阅读: 股掌之上绿茶被迫说真话后爆红了小尾巴很甜听见没竹马难骑职业替身娇妾嫁反派针锋对决坠落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穿到乱世搞基建(女穿男)小崽崽找上来了小纯风成为无限游戏美人NPC人设崩塌后我c位出道了[古穿今]星际第一火葬场我靠宠妃系统当了秦始皇的国师汴京生活日志我靠血条碾压修真界

望家村跟张家村只隔着两条田埂,近的很。

三轮没法在细细窄窄的田埂上骑,要走大道,那得绕一下,经过一座山,几l个水塘和两个村子。

那两村子里的人见到放了那么多东西的三轮车从他们门前路上过去,都伸着脖子瞧,乐呵呵地算着什么时候吃上喜糖。

望向春接到了张母的电话,她早早去小店买了长鞭炮在门口等。

三轮车一过来就放鞭炮,劈里啪啦声在村里响了老半天。

“张老二家下血本了,带老多的东西。”

“你也去看了啊,脑白金都买了两盒,那玩意儿贵死个人。”

“我还以为两家的婚事要吹。”

“吹不了,向春她弟是张老二媳妇相上的,不知多满意。”

村里扎堆议论纷纷,望向春在厨房忙得不可开交,叔叔婶婶都在帮她打下手。

陈子轻已经吃上了张慕生带过来的桂圆。

张慕生给他剥。

“这个上面的壳没弄干净,你看这里,有一小块碎壳。”他手指着桂圆肉上一处,挑剔死了,“你剥仔细点好不好。”

张慕生捻掉那一小块碎壳。

陈子轻这回没得作了,他拿走吃掉,把桂圆核吐在地上,待会儿张慕生会扫的,到这个时期,他多少已经摸到了张慕生的情绪临界点。

张慕生很随意地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我妈让我带给你的。”

陈子轻拨开塑料袋往里瞅,有金首饰,还有玉,一股热意从他后脑勺窜到他背上,他咽唾沫:“黄金俗死了,我不要。”

对不起,我说的是假话,黄金一点都不俗,我超喜欢。

陈子轻还说:“那镯子我也戴不了,磕磕碰碰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就碎了。”年头很久远的好玉,不敢戴,万一碎了怎么办。

张慕生的鞋子碾着桂圆壳:“不戴就收起来。”

陈子轻打量他,眼下没青色,昨晚回去睡得挺好嘛,还以为要失眠睡不着呢。

不过,有可能是药物的作用。

陈子轻哼了声:“我收了,就代表做你家儿媳了啊?”

张慕生看他一眼:“代表我们会成亲。”

陈子轻撇撇嘴,这有区别吗,好吧,就算是有区别,你换个说法就换个说法。他把塑料袋扎起来放在一边:“那成亲了,你还会不会对我好?像在西宁那样。”

张慕生的目光没从他脸上收回:“不会一样。”

陈子轻“霍”地站起来:“你什么意思,还没成亲你就要变了?”

张慕生不快不慢地剥着桂圆,冷淡的薄唇张合间是他游刃有余的,所谓的木讷:“成了亲,我不可能打地铺。”

陈子轻:“……”他坐了回去,挠挠脸颊说,“我也没说成亲了还让你打地铺,别人家怎样我们就怎样,不搞特殊。”

张慕生隐隐哧笑:“在这片村子,别人的媳妇会伺候丈夫。”

陈子轻一把抓走他剥好的桂圆肉塞进嘴里:“那不行,我是不会伺候你的,必须是你伺候我。”

张慕生不置可否。

陈子轻拧眉心:“你哪天不伺候我了,我就……”

张慕生撩起眼皮,盯着他:“跟别的男人跑。”

少年很作地拉过他放在桌上的手,将桂圆核吐上去:“我不能自己过啊,我又不是得了离开男人就活不了的绝症。”

那桂圆核小小的,上面沾着一层晶莹的津||液。

张慕生将手放下来,做出丢掉桂圆核的动作,实际却捏在掌中,漫不经心地把玩|揉||搓。

像是在揉更小,更圆,柔||软还娇||嫩的东西。

陈子轻没注意到张慕生的反应,他在想,说起来,我好像有张现时的绝症卡,想不出是什么场合才能用得上,他不合时宜地开小差。

一股辛辣的油烟味从厨房跑进堂屋,陈子轻咳嗽着回了神。

“慕生哥,你带到我家的东西,花了不少钱吧。”陈子轻说,“是你娶媳妇,不是你爸妈,你怎么能让他们花钱。”

张慕生把被他揉干燥了的桂圆核扔掉,拿起手拢在唇边。

见他没说话,陈子轻就自顾自道:“哦,你是觉得我是你爸妈给你挑的,不是你自由恋爱,所以他们就该把一切都给你备好。”

少年又开始作,说话说到激动时睫毛会颤,他那双比什么都干净明亮的眼睛狐狸似的眯起来:“说到底,重视我的不是你,是你爸妈。”

张慕生差点没压制住地笑出声:“有藕粉,要喝吗。”

陈子轻嘴馋:“那喝点。”

张慕生冲藕粉的时候,陈子轻后知后觉,这家伙把他当小猫小狗哄,料定他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他延续刚才的话题:“你回头问问你爸妈花了多少钱,这笔钱该给他们,你自己在西宁上班有工资有积蓄,你爸妈就在家里种田,一毛两毛都是一点点省下来的……”

直到冲好了藕粉,张慕生才给出回应:“给了。”

说得口干舌燥的陈子轻傻眼:“那你不早说,害我浪费口水。”

张慕生心里发笑,浪费?你口水多得都含不住。

藕粉浓香纯正,陈子轻喝着藕粉闻厨房飘来的阵阵香气,扭头就喊:“姐,猪蹄烧上了吧?”

“烧上了!”望向春回。

陈子轻吞口水,藕粉一喝完就跟张慕生抱怨起来:“我去西宁找你,在你那住了几l个月,你都没给我烧过一次猪蹄。”

张慕生嗅着他嘴里溢出的清香,你说你喜欢吃了吗,哪天不是你自己点菜。

“等我们回西宁了,你要给我烧,也不是天天烧,那会腻,就每个礼拜吃一次。”陈子轻提要求,“炖化了的那种,特别好吃。”

张慕生起身。

陈子轻没用什么力道地踢了踢他的腿:“去哪啊,我和你说话呢,你是不是觉得猪蹄贵,养我很费钱?”

“我去拿扫帚,扫地上的桂圆壳跟核。”

.

午饭的时候,望向春喊来了村长,爷爷那辈跟父辈的兄弟,一大桌子人,陈子轻主动敬帮忙的叔叔婶婶,还是站起来,双手端着杯子敬的。

叔叔婶婶很不习惯,他们当他装装样子,就算是装,他们那也是头一回见。

桌上一伙人都挺吃惊。

陈子轻之后按照顺序敬长辈,一圈敬下来,发现望向春眼睛红了,张慕生则是眉头微皱眼眸垂下去,他一脸疑惑,这两人搞什么。

望向春擦擦眼睛:“小遥,你吃你的就好。”

陈子轻抽抽嘴:“噢。”

他坐下来,胳膊碰到了张慕生的,转过脸小声说:“我想吃你那边的鸡胗,你给我夹。”

碗里多了几l片鸡胗,陈子轻不管不顾地吃了起来。

张慕生跟他们喝酒。

陈子轻吃完都没离桌,一直在陪着,他领第一个月工资想灌醉张慕生,始终没找到机会实施,幸亏没做,不然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张慕生的酒量太好,能喝酒的都醉了,他还跟没事人一样。

散伙了,桌上的酒菜碗筷也收拾了以后,望向春去屋里头躺一会,陈子轻和张慕生蹲在屋檐下,问他要一支烟:“你不晕啊?”

“不晕。”

陈子轻惊叹地咂嘴,真厉害。他吸着烟看院里的大白鹅追着鸡跑:“我吃多了,肚子有点撑。”

张慕生的齿间用力,烟蒂快被他咬||断,和我说什么,要我给你揉?

耳边有少年的咕哝:“都||鼓||起来了。”

欠||操。

张慕生徒然就有些神志不清,仿佛酒精引发的醉意姗姗来迟,他不止颧骨,眼皮都发红。

陈子轻发现张慕生气息渐渐粗起来,夹开烟说:“你醉啦?”

张慕生看他,眼神似乎都不聚焦:“醉了。”

“这还差不多,你再不醉,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人了。”陈子轻嘀咕着站起来,拉着他离开屋檐下,“去我房里,我把床给你躺,但床单被套上沾了你的酒气,你醒来要给我换新的,脏了的你给我洗干净。”

“还有,你不准吐我床上,床边地上也不行,脏死了。”

张慕生唇边的烟含不住地掉落,星火在他脚下碾灭,他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向扶他的人。

不出意料被嫌弃他身上酒气大,被埋怨他怎么这么重,各种不满意,却没把他推开。

陈子轻吃力地把张慕生扶到床上,被惯性带得往他身前趴去,嘴擦到了他的面颊,赶紧就爬了起来。

想想又不知道哪来的小情绪,凑近些,在他脸上轻扇一下。

张慕生就那么睁着眼睛,看他扇自己,眼皮比在屋檐下还要红,眼里也是红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骇人感。

“你太重了,我扶你扶得一身汗,打你一下怎么了。”陈子轻捞着被子盖在他身上,“睡觉。”

张慕生真就闭上了眼睛。

.

陈子轻跟张慕生回老家这事,他只告诉了茉莉和赵帆尽。

孟于卿不知道。

孟少爷去小区扑了个空,回到学校满身低气压,谁跟他打招呼,他都像没听见,没看见,游魂一般回到了宿舍。

赵帆尽见他那副不寻常的样子,心里就有了普,出言道:“你去找小遥了?”

孟于卿坐在桌前拿药片,他的头疼得快要炸了:“我吃饱了撑的?”

“他没告诉你吧。”

赵帆尽话说一半,吊人胃口,孟于卿看似不为所动,实际快要把手里的药片捏碎。

“他回老家了。”赵帆尽前半句还带着知道一手情报的炫耀,后半句就酸到了极点,“跟他男人一块儿回的。”

赵帆尽用水粉笔沾颜料刷着手上的熊,手法粗糙又笨拙,弄得颜料到处都是,脸上还有几l道:“没准他这次回去就结婚,下次我们再见他的时候,他就是别人的老婆了,我现在做的能送他当新婚礼物。”

孟于卿用奇怪的眼神看赵帆尽:“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帆尽吊儿郎当:“觊觎别人的老婆,这是要天打雷劈的,我反正还好,家里不是独生子,我让雷劈焦了,我爸妈还有我哥,你就不一样了,你孟少爷是独苗苗,慎重点吧。”

孟于卿嗤之以鼻。

赵帆尽看手里的熊,操,又画废了一个,他随手丢桌上,拆开一包辣条吃:“孟于卿,我不在他面前提起你,原因你知道吗,因为他说晦气。”

孟于卿吃药的动作几l不可察地顿了下。

赵帆尽走过去,哥俩好地拍他肩膀:“我劝你还是谈个恋爱,别想着和他再续前缘,你俩的缘分就那么点,不可能再多了。”

孟于卿冷着脸拍开他的手:“有病就去治。”

“这话你比我适用。”赵帆尽吃着辣条走出宿舍,他不会和孟于卿做盟友,十个他们都干不过那厨子,大概是他老子跟他大哥从警,他也有这方面的潜质,那厨子让他有往腰间摸枪的压迫感。

孟于卿心头郁气难消,他找到望北遥的号码,最终还是没打过去。

这像是他脚下的一道界限,自己给自己画的。

然而他忘了,他上次那么隆重地对望北遥解释过往,已经是一个前任的禁忌。

.

张慕生睡到下午才起,理所当然的被留下来吃晚饭。

冬天夜幕来得快,饭碗一撂天就黑了,陈子轻发现房里的灯泡不知怎么坏了,就叫张慕生修。

望向春:“不用他,姐可以修。”

陈子轻:“让他修。”

望向春:“真用不上,姐修起来快得很,一会就好。”

陈子轻:“姐,我也说真的,就让他修吧。”

望向春看他态度坚决,只好随他去。

陈子轻进了房间,看着在修灯泡的男人,修灯泡就修灯泡,还要把外套脱掉,抬手臂期间,露出一截若有似无的冷白色腹肌。

那肌肉不过分健硕,也不显单薄虚弱,一看就猛而有力。

干嘛啊。

我不知道你身材好啊,夏天那会儿,你不都在阳台光着膀子洗过衣服了嘛,能看的我早就看过了,用得着你逮着机会做开屏的孔雀?

灯泡亮了起来,陈子轻没反应,张慕生也没反应。

陈子轻打开灯,关上,再打开,“哇”了一声:“这就修好了,太快了吧,慕生哥,幸好有你,要不是你在,我今晚就要摸黑了。”

张慕生终于看他。

“你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姐待会儿肯定要过来问,算了。”陈子轻把窗帘拉上,“你在这,我去洗澡。”

陈子轻很快就带着一身水汽出现在张慕生面前,他在卫生间把头发吹得半干,脸红扑扑的,脖子上还有水淋淋的光泽。

张慕生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底既漠然又深沉。

陈子轻瞟他一眼,感觉他像木头,也像石头,情绪外露时不像人。

刚洗过澡的人身上很香,那味道从他厚厚的睡衣里跑出来,撩拨着对面人的神经。

张慕生去倒水。

陈子轻跟在他后面:“你怎么知道我渴。”

一杯水下肚,陈子轻没一会就疲上了,他都没管张慕生几l点走,哈欠连天地爬上了床。

深夜,张慕生披着一身浓重的寒意翻墙进张家,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左边房间,他没立即上手,而是把手放进被子另一头,在等冰凉的手暖和起来,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笑自己惯人惯出了贱骨头。

张慕生脱掉外衣,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他在黑暗中平躺片刻,这才徐徐地享用起了夜宵。

.

陈子轻隔天去了张家,望向春和他一起去的,两人走的田埂,提的东西要简单许多。

张母满脸笑容地把他们迎进门,张父拄着拐招待他们,老两口十分有诚意。

院子里有颗柿子树,陈子轻进来就被吸引住了。

张父给他一把花生糖吃:“那是慕生种的,那孩子喜欢吃柿子,他眼皮上的疤你看到了吧,就是小时候上树摘柿子,让树枝给刮的,当时流了不少血,把他娘吓坏了。”

陈子轻怔了怔。

张父说:“这棵树每年都结很多柿子,今年结的比往年还多。”

陈子轻吃着花生糖往树上看,大多都是青的,只有少部分带着点红。

“可以摘下来放米缸里捂着了。”张父笑得很慈祥,“小遥,你要是想吃,下午我们就摘。”

陈子轻透过张慕生他爸的眉眼,想到他老了的样子:“张叔,我听我姐说你犁田出事后请了大师做法,大师怎么说?”

提起这事,张父就收起笑意,凝重道:“祖坟要迁。”

陈子轻咔嚓咔嚓嚼嘴里的花生糖,这还扯上祖坟啦?他口齿不清地说:“祖坟最好不要随便迁。”

张父点点头:“我也是说的这话,所以我们没迁,打算年后再找个人算算。”

陈子轻眨眨眼,找我啊,我给你们算,免费的。

这话不好说。

反正他不急着走,暂时都在村里住着,他想着找个机会去张慕生家的祖坟那儿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名堂。

吃饭的时候,张母忙个不停,她给望向春舀了满满一勺子肉,接着就给陈子轻舀,姐弟俩刚吃完,张母就又让他们吃这个吃那个。

张母无视老伴的眼神阻止,对儿子说:“慕生,你给小遥夹菜,你那边的菜他够不到。”

望向春忙说:“不用不用,我弟弟自己夹就可以,够不到可以站起来够,他又不是小孩子。”

那梦依然让她有阴影,导致对着张慕生尽量都郑重些。

张母顿了顿,眼角瞥向一个劲拒绝的望向春,夏天她来帮忙割稻那会儿像是要后悔这门亲事,后来没那情况了,怎么这会儿又生分上了,到底满不满意他们这个亲家?

不满意也晚了,她婆婆传给她的,她全给了未来儿媳,望向春要是敢后悔,她能让这对姐弟在村里抬不起头待不下去。

她去很远的地方找几l个厉害的人算了儿子跟望北遥的八字,个个都说好,这才让她把心安定下来。她为了这儿媳,钱花了很多不说,心思是废得够够的了,绝不能有意外。

因为儿子是真的喜欢他。

.

村里习俗多,没结婚是绝对不能在哪一方家里过夜的。

陈子轻纳闷,他不都早就跟张慕生同居了吗,还要遵守这个习俗啊?

兜里揣着张母给的红包,陈子轻在张慕生房里喝椰子汁,前段时间他利用孟于卿下的药,效果是张慕生承认对他有想法,进展停在了那儿。

好像让张慕生在明面上走一步,比登天还难。

陈子轻一口口地喝着椰子汁,脑子里敲着小算盘,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手机上来了短信,他看了,见是在外面和张父张母聊天的望向春,催他回去。

他喝掉剩下的椰子汁,张口就来一句:“慕生哥,要不要亲嘴?”

张慕生原本坐在灯下玩打火机,闻言,手中打火机掉落在地,他半晌才弯腰去捡:“亲什么。”

“嘴啊。”

陈子轻说:“你正式来过我家,我也去了你家,婚事定在明年端午,我想着我们可以适当的发生点什么。”

张慕生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陈子轻已经走到他脚前,弯腰跟他说:“亲不亲嘛?”

张慕生没说亲,也没说不亲,他僵硬地坐起身,不知何时潮热的后背抵着冷硬的椅背,骤然就从寒冬到了炎夏。

陈子轻凑到他跟前,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把沾着椰子汁甜味的嘴往上送。

张慕生把面庞侧开。

陈子轻:“………………???”不是吧,哥,你这么对我?

“你躲什么?不想亲?”陈子轻走到张慕生面朝的那一边,“张慕生,你嫌我啊?”

他呼吸挺快,像是气狠了,委屈上了:“我只是谈过一段,初吻还是在的好吧,再说了,就算我初吻不在了,你也不能嫌我。”

张慕生捏着打火机的力道极重,骨节泛着白,他站起身将打火机扔在椅子上面,语气很淡,眼下很冷:“亲了就胀,胀了就想干,还没结婚办喜酒,你给干?”

四周诡异地寂静下来。

陈子轻虽然知道张慕生很装,却没想过会从他口中听到那个字,一点准备都没有,人都傻了。

“你你说什么?你不是对我没……那时候你给我涂药,我很快就……可你还是没……现在你怎么说这些……”

陈子轻的话声停了几l秒:“张慕生,你当时对自己做什么了吗?”

猛地想起自己那个时候听到了撕胶布的声音,他猜到什么,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该不会是缠了胶——”

腰突然被箍住,男人滚烫的掌心紧贴他冰冷的外套,张慕生离他极近,他们四目相视,气息一触碰到彼此就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仿佛一对火热痴缠的爱人。

陈子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慕生指间一股大力往怀里一带,将他向上捞着摁上去,在极速蔓延的火热情||潮里开口,伴随愤怒,自嘲,任命的低语。

“是,我为了不让你看出我会受你影响,被你迷惑,可能失控到像条公狗一样在你身上乱撒尿标记,我给自己缠了很多层胶布,帮你涂好药后就马上去卫生间,拿剪刀剪开胶布,疼得发抖,我一连弄了几l次,想象着被你包||裹|绞||紧!”

张慕生的额角迸出青筋,疯子一般狰狞狂乱,却没一点表情:“我明知道你叫我给你涂药是在试探我,我还是去了,你现在知道我被你勾引到了,是什么感觉?”!

本文网址:http://renwuyoushibaile.23quan.com/57877346.html
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m.23quan.com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