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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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茉下意识搂住卫明诚脖颈,惊呼一声,皱了皱鼻头,娇声低叱:“不要耍赖!”

可惜卫明诚又一次冒“领导”之大不韪,充耳不闻谢茉指令,倏而俯首,封住谢茉的唇齿。

谢茉不由地牢牢扣紧两条交织的小臂,将自己稳稳挂在卫明诚身上,到底不忿,专门用尖利的齿锋啃噬卫明诚的薄唇,直到在逐渐急促的鼻息间,嗅到一丝铁锈腥气,才挪开贝齿。

而此时的谢茉正被卫明诚压在床铺间,黄暗的灯光在她瓷白的脸上徐徐流淌,乌黑润泽的长发铺散在身下,和她浓密眼睫掩映下的黝黑眼珠儿相映成章,颇有几分空山新雨后的清透鲜灵。

四目相对。

谢茉瞧见卫明诚眉宇间簇拥着急不可耐的情动。

她嫣红的唇瓣缓缓上翘,撩起脆白的眼皮,伸出食指,不轻不重地摁揉着卫明诚的眉心,嗓音懒懒沙沙呢喃:“先把我刚才的问题回答清楚,否则其他免谈。”

卫明诚低笑。

他一贯是个自我意识极强的人,但面对谢茉的时候总会不自觉以她意念为先。

但食髓知味后,他引以为豪的自控力在谢茉跟前溃不成军,土崩瓦解。

望着暖黄灯色下,谢茉红润润的唇和水澄澄的眼,卫明诚干脆圈紧人,抬起精巧的下巴堵上去。

谢茉嘤咛不满。

唇舌交缠,她的不满随急促的吐气逸出,脑子昏昏沉沉之际,卫明诚终于稍稍移开,和她以额相抵。

谢茉溜黑的眼珠一转,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她翻身把卫明诚压在身下。

堂屋中,座钟连续敲响八下,透过卧室门的缝隙传进里间,可从卧室里模糊传出的声响的判断,此间的男女主人应该没心思关注如今何年何月,何日何时。

一阵水渍声中,间杂着谢茉的俏皮轻笑和卫明诚泄自喉头的闷哼,而后便是谢茉娇蛮的声音:“老实回答问题。”

卫明诚手脚并不老实,把谢茉摁在胸膛前,大掌在她滑腻柔嫩的肌肤上流连游走,谢茉刚要奋起反抗,他赶紧出言安抚:“别动,别动,我这就说。”

待谢茉安稳下来,接过谢茉飞射过来的一记轻飘飘的眼刀,卫明诚胸腔震了震,压下笑,一面儿啄吻谢茉发顶、鬓边、唇瓣,一面儿老实交代说道:“咱俩当时去照相馆拿照片,你等在车上,我问师傅要的。”

谢茉声音里浸着笑:“怎么自己偷偷藏着,不告我?”

卫明诚停顿两秒,还是实话实说:“……我想贴身收着。”

“哼。”谢茉的这一声轻哼,哼出九转十八弯,抑扬顿挫,尾音简直要冲云霄。

“出任务贴身带着照片,也是同理,方便……”卫明诚低声续说,“睹物思人。”

话毕,他虔诚地在谢茉眼皮上印下一个亲吻,直视着谢茉,说:“我很想你。”

谢茉承受不住从卫明诚眼中沉沉压来的情感,别开眼。

完了,男人用那副赤诚坦荡的神情,一本正经地说情话的模样太有杀伤力了。

这谁顶得住,太犯规了。

谢茉脸颊悄悄爬上红云。

她竭力抿了抿上弯的唇角,发现不顶用,干脆一探头咬上卫明诚喉结,轻咬舔舐一番,又一路向下点火。

卫明诚翻身将人完全拢在怀里,平稳下声音问:“礼尚往来,你是不是应该回答我那两个问题?”

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喘息、低·吟,时间如窗外走月。

月亮瞧不见室内情形,却蓦地听见谢茉绵长甜腻、似快活似痛苦的轻哼声。

谢茉低呼:“你把手拿开,我再说。”

卫明诚从善如流,把手上移,停在她腮畔,将纷乱的发丝捋到她耳后。

几秒钟后,谢茉声音绵沙沙的:“你走那天晚上画得。”

不知道卫明诚做了什么,谢茉低低吟哦出声。

卫明诚仿若未觉:“嗯。还有一个。”身上肌肉却绷硬,犹如石块。

“至于为什么画你……”顿了顿,谢茉心神稍稳,念及卫明诚今日如同开怪般的挥洒情话,好胜心顿起,于是贴到卫明诚耳边,声音细细碎碎,抖抖颤颤道,“我也很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

“你!”谢茉轻吸一口气,断断续续道,“你,你干嘛呢,我要睡觉休息。快把手……呼,抽出来。”

卫明诚声音低沉,呼吸粗重:“我也想你想的睡不着。”

但他的“想”,明显和谢茉口中的“想”,所蕴含的深层含义不同。

卫明诚俯下去,肌肉紧绷就要行事时,却蓦地顿住,重重吐出口气,说:“你等我一下。”

谢茉把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问:“你干嘛去?”

一阵悉悉索索,卫明诚说:“我去拿那个。”

微妙的停顿两秒,谢茉轻笑:“哦。值得表扬。”

卫明诚重新覆上谢茉,碰了碰她耳朵。

虽然因为技术落后,此时的避孕工具很厚,体感无法跟后世比,但因为卫明诚的自觉,谢茉心情不错,乐意配合,水乳交融时,俩人体验都比昨晚更棒。

卫明诚本就卓越的学习能力,用在这事上尤为突出,明明昨天还是个刚解禁的萌新,现在却各项技艺纯熟。

谢茉很快如坠云堆,迷失自己。

月亮羞红了脸,悄悄躲进云团里。

谢茉这只飘摇的小舟,差点溺毙在卫明诚掀起的惊涛拍浪里。

好在卫明诚还有几分良心,只做了两次,便意犹未尽的停了手。

因而,第二天谢迷迷糊糊醒转时,卫明诚还在身后。

谢茉眯着眼睛透过窗户看远天曦光,醒了会儿神,听见身后人的呼吸变化,用脸颊蹭蹭枕着的胳膊打招呼。

这样窝枕在宽实的怀抱里,不仅像船只泊入港湾一般令人舒适安心,而且卫明诚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熨帖的体温度递过来抵挡清晨凉气。如今已入八月中旬,深夜清晨已微凉。

“醒了。”卫明诚也刚醒,眼神却清明,他无意识亲了亲谢茉发顶,低低地、叹息似的喊,“茉茉……”

嗯。

自从定下“茉茉”这个称呼,卫明诚喊的不多,却在这两晚的不可描述时,一遍又一遍唤她“茉茉”,低哑的、叹息的、愉悦的、难熬的、缥缈的……总之,都沾染着情·欲的潮气。

这一刻,听卫明诚凑在她耳畔低喃,谢茉不由地想起昨晚汗津津瘫软在床铺上的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半醒半睡地歪靠在卫明诚身上,由他给自己清理身体。

谢茉应激似的打了个激灵,人彻底清醒:“早啊,卫营长。”她板着声音,问候。

卫明诚低笑一声。

这笑声像是胸腔震颤而上,水波纹似的,一圈一圈扩散到谢茉耳边,可能是裹挟了空中微尘的缘故,声音格外磁性生动,涟漪般冲击她耳膜,带起酥酥麻麻的痒。

谢茉想翻身躲开,却因动的太急,浑身酸软又倒下去。

谢茉懊悔不已,恨得咯咯咬牙,自作孽不可活,做一根只会享受的木头人不好嘛?如今便宜的是谁,骨头架子都要散了的又是谁?

蛄蛹着翻了身,谢茉瞪着某些地方又蠢蠢欲动的男人,义正言辞:“我觉得你说得对,我应该继续跑步锻炼身体。”

卫明诚低笑赞同:“嗯。”

谢茉微微一笑,图穷匕见:“既然你没异议,那么咱们今晚就安安生生睡觉,休息!”

俩人渐入佳境,昨晚的酣畅还残留在身躯中涤荡,他正欲罢不能,谢茉却要止兵待戈,休养生息,卫明诚哑然片刻,尝试建议:“可以下午……”

谢茉不等卫明诚说完,便打断他:“早上起不来,一整天乏力没精神,下午你还想我去跑步?”

卫明诚凑她耳边说:“你这两天的锻炼量足够了,不用再跑步。”

谢茉握拳锤他。

了不得,这才开荤两晚,都会说荤话了。

冷哼一声,谢茉伸指点着他肩膀:“我虽然在家,但事情也不少,去买菜卖肉,收拾家里,关键是我这两天还要琢磨文章,截稿日期快到了。”

“所以,今晚我要休息。”

“否则,你就是阻碍我进步。”

卫明诚:“……”不敢。

***

说琢磨文章,谢茉并非诓骗卫明诚,稿件她已经修改到第三版,但有几个小地方还差强人意,她想再雕琢雕琢。

和卫明诚讲好后,谢茉翻身继续酣眠。

睡饱后起床吃完卫明诚准备的早餐,她便进到书房,伏案写起文章。

中午肚子“咕咕”叫时,谢茉满意收笔。

吃过午饭,想到林春芳的焦急,谢茉推出昨天刚得的女士自行车,带上草帽和家门钥匙便出门了。

骑自行车就是比步行省力,在树荫里穿梭时,风丝或轻柔或活泼地吹拂在脸上,谢茉惬意地眯了眯眼睛,情不自禁地唇角上扬,树荫和长长的光条好像钢琴琴键,车轮或快或慢地骨碌碌碾过,似奏出欢快的旋律,应和着谢茉哼唱的曲调。

谢茉长得好,见着的人总爱多瞅她两眼,但今天路人的目光多聚焦在她身下的自行车上。

自行车本已少见,女士自行车很多人更是见都没见过,因而挑着扁担赶路的老乡见着,都忘记把扁担卸下,直愣愣望着谢茉乘风骑行的背影越来越小。

林春芳瞧见也两眼冒光,小心翼翼摸了又摸:“这自行车不说咱们镇子头一份,也差不离了,反正我是没瞧见过这么崭新的,这么好看的样式。”

见状,谢茉干脆让她上去骑两圈,林春芳确认了两遍,眉开眼笑地接过车把,在供销社门前的大路上来回绕了好几圈。

“你爱人对你可真好……”林春芳一脸羡慕向往。

谢茉见她过了把瘾,新鲜感稍减,闻言便笑了,把李驾驶员昨天来家的事说了:“那李万里同志昨儿一下班便来我家了,他千万请我帮忙问问你,愿不愿意跟他谈对象?”

林春芳两颊登时挂了两盏大红灯笼。

谢茉仔细把李驾驶员大概情况讲给她听。

林春芳显见很满意。

谢茉挑眉一笑,略说几句,林春芳被叫回柜台,谢茉趁机跟她告别回家。

日暮夕落,谢茉正盘算卫明诚快回家了,恰巧院门被敲响,可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的并不是卫明诚,而是一位中年妇女和她身后揪着衣角低着头的林春芳。

“你是谢茉吧,我是芳芳的妈妈。”中年妇女笑着开口,“芳芳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谢茉心头一动,莫不是林春芳她妈对自己闺女跟李万里这事另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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