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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营在狂欢过后,终于陷入到了沉寂当中,魏越喝得满脸通红,脚步有些踉跄,却仍然坚持着再去巡视了一遍这才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当中,被冷风一激之后,酒气上涌,倒是醉得更快了,走进房内,倒下便呼呼大睡起来。

呼号的寒风当中,角落里的一扇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一个人幽灵般地闪了出来,出现在刚刚从屋前走过的数名巡逻士兵身后,单手只不过是轻轻一抹,几人便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小屋之中几人弯着腰跑了出来,将这几个巡逻兵拖到了小屋之中。

率先动手的自然便是石书生了,解决了这几个巡逻兵之后,他脚步不停,直接向着魏越的小屋里走去。

当谢秋带着另外两人进入到魏越的房间之后,石书生已经好整以遐地在坐在火盆前烤着火了。谢秋扫了一眼床上的魏越,凭经验便知道已经死透了。伸手拉开了床边上的一道维幕,又一扇门出现在了谢秋的眼前,他并没有急着推开,而是蹲了下来,仔仔细细地检查着。石书生眼见着谢秋在片刻之间,便将门上的数个机关一一破坏殆尽这才推开那扇门,不由也是咋舌不已,敌人够阴险,谢秋也够狡滑。

“外头交给您了!”谢秋冲着石书生拱了拱手,带着两名手下沿着暗门向内里走去,他们是去破坏那些炸点。

汪顺此刻已经爬到了大堤之上,点燃了一截信香,在空中缓缓地划着圈子,片刻之后,几艘飞艇幽灵般地出现在他的上空,长长的绳索垂了下来,从上面滑下来一个又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第二千零六十三章

一语既出,石破天惊

祝若凡明显地感到,一夜过后,明军进攻的烈度便突然加大了。如果说一夜之前只不过是和风细雨润物细无声一般的进攻,那么一夜过后,便骤然变成了狂风暴雨还夹杂着雷闪电鸣。仅仅半天时间,两支明军便彻底荡清了祝若凡在外围的所有防守,会师于莱州南城,实际上,现在的祝若凡等于是被四面包围,因为红河也是明人的。

站在城头之上,看着远处正在作着攻城准备的明军,祝若凡知道,生死存亡,或者就在下一刻了。莱州大桥依然存在于红河之上,明军虽然控制着莱河,并没有炸毁他,大概是因为已经将莱州当做了囊中之物,不愿意破坏掉,也或者是留着这架大桥,给自己一个念想,让自己在抵挡不住的时候利用这架大桥逃回北岸去,也算是减轻他们的攻打的难度。

自己绝不会撤到北岸去的。祝若凡按了按腰间的刀柄。如果自己放弃,上游的莱河之中的河水便会如同脱疆的野马一般破堤而出,这样,或者能让明军损失惨重,但莱河以上,更多的却是莱州的百姓,明军充其量不过是几万而已,但莱州百姓却是以十万为单位为计数的,更重要的是,即便掘河放水,对于一支有组织的军队来说,他们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最为正确的最为快速的决定,他们在天空之中有飞艇,能让他们提前很久便预警,但普通的百姓们,是没有这个条件的,一场大水下来,明军或者死不了几个,但莱州百姓铁定是活不了几个。

自己无法说服徐俊生放弃这样的一个杀敌一百,自损一万的计划,那么便只有让自己在这里坚守到最后一刻,死了,便再也看不见了。眼不见为净。

远处,明军阵地之上已经搭起了高高的望台,宿迁与陆大远两人站在望台之上,也在打量着莱州南城,这两支军队,一支来自于原楚国西军,另一支却是由秦国精锐改编而来,都不是明国本土军队,但却是楚国和秦风最能打的两支军队了。

“这个家伙,看来是不打算撤退了。”陆大远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对身边的宿迁道。

宿迁点了点头。”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家伙,他大概是想用自己最后的挣扎来换取那微不足道的一点机会吧!”

“或者是求仁而已。”陆大远道:“他是莱州本地将领。”

“我在想,如果他知道徐俊生在莱河大堤之上的布置已经被我们破坏了的话,他还会不会有这样的坚持?”宿迁笑道。”说句实话,我现在真想派个人去通知他一声,快跑吧,别在这儿垂死挣扎了。”

“这可真是一个好主意!”陆大远眼睛一亮。”这家伙摆出了一副必死的姿态来困兽犹斗,又有坚持为依凭,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这个家伙慷慨激昂地战死在南岸,不管怎么说,这样的一个英雄,还是会激发齐人的荣辱之心和决死之心的,你说对不对?一个面对强敌不战而退的将军和一个面临强敌死战到底的将军,我想前面一个对我们更有利一些。”

宿迁啪啪地鼓着掌:“看起来英雄所见略同啊,我们要打击的是齐人的自信,即便将军是一头凶猛的狮子,但如果部下全都变成了温柔的羔羊,那这头狮子只怕也是无法可施的。”

两人相视大笑。

北岸,高高的城楼之上,徐俊生与丁声明两人此刻也在看着南岸的战局。

“徐将军,该让祝若凡撤到北岸来了,明人没有炸毁大桥,那就是给了祝若凡一条逃生的路,下令让他撤退吧!”丁声明大声道。

“我从来都没有下过让他死守不退的命令。”徐俊生寒声道:“他自己可以决定什么时候撤回北岸来,他之所以不走,是他自己不想走。”

“那就派援兵啊!”丁声明愤怒地道:“河面之上被明军封锁,但莱州大桥却在我们手中,我们可以派援军过去。”

“过去多少,死多少!”徐俊生摇头道:“南城那样的地形,有利于明军将他们的火力优势发挥到最大,我不会把有限的人力投入到必输的战事当中去。在北岸,我们可以利用这里的地形,给予明军更大的杀伤。”

“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祝若凡战死吗?”丁声明愤怒地道。

“他求仁得仁。”徐俊生依然冷静。”每一个大齐将军,都要有祝若凡这样的自觉,他在南城粘住更多的明军,会让我们获得更多的战果。”

“你已经下达了炸堤的命令了吗?”丁声明颤声道。

“今天早上,我的贴身侍卫徐果便已经出发了。”徐俊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还有一个时辰,大概也就是明军攻打南城最为激烈的时候,大水将会如期而至。平常时候,明军有飞艇,可以提前不少时间预警,为他们争取不少的时候,但当他们在激烈的战斗的时候,在祝若凡不要命地缠住他们的时候,我倒想看看,他们能逃走多少?”

狠厉的眼色扫过江面之上那些肆无忌惮地激走的明军炮艇,徐俊生接着道:“当莱河的水不从河道之上冲来,而是从另外一些地方漫灌而来的话,我倒想看看,这些明军炮船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优游?”

“无数百姓……”丁声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是被徐俊生截断。

“国难当头,每一个齐人都要有舍己为国的信念,不管他是军人,抑或是普通百姓!”

丁声明只能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徐俊生却冷静犹如顽石,再度举起望远镜,看向南岸。两国两军对垒,但齐军却仍然有很多东西是用着明国人产的,像明军高级将领们手中所用的望远镜,便是在两国和平时期,齐国从明国进口的,当然,现在这种东西,已经是不可能从明人哪里获得了,而齐国人到现在,也无法自己生产这样的好东西。

“居然派人去劝降祝若凡?”徐俊生冷笑起来。”如果他是能劝降的,也就不会到现在还守在南岸了!”

听到徐俊生的话,丁声明也赶紧举起了手中的望远镜看向南岸,只见一名明军骑兵,高举着白旗,正纵马跃过空旷的战场,向着城下疾奔。

对于徐俊生的这番话,丁声明倒是深有同感,祝若凡是清楚地知道徐俊生的炸堤计划的,如果怕死,他早就撤回来了,明军的劝降,注定将无功而返。

“你猜祝若凡会不会杀了明军的使者?”徐俊生问道。

“不会!”丁声明斩钉截铁地道。”祝若凡虽是武将,但却颇有君子之风。”

“如果是我,就会斩杀此人以立威!”徐俊生不以为然地道。

不管徐俊生做如何想,祝若凡竟然是大大方方地将城门打开,放这位明军骑兵入内了。这样的做法,便是他的敌对方宿迁与陆大远也是为之心折。

祝若凡扶着腰刀,看着龙行虎步毫不畏惧地走向自己的明军骑兵,笑道:“我放你进来,不是想听你劝降我的话语,所以你就不用多费口舌了,我放你进来,只是想让你看看我和我的部下有决死之心,回去之后告诉你们的将军,想要城池,便拿足够的性命来换取。”

祝若凡的声音铿锵有力,城上城下,听到他话语的齐军官兵齐齐举起手中的兵器,怒声呐喊起来,其势之烈,便是明军骑士胆大包天,心理之上占据着极大的优势,此刻也是脸上微微变色。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明军骑士向祝若凡躬身道:“祝将军的风采,末将已经见识了,大明军队纵横天下,所向无敌,但一直以来,却也是最佩服勇士的。所以今天末将来,不是来劝降的,我们怎么会用这样的事情来侮辱像祝将军这样的人呢?”

祝若凡奇道:“既然不是来劝降,你来干什么?”

明军骑士微笑着道:“我家将军让末将来,是想告诉祝将军,您不必在这里枉死,你们徐大将军的炸毁大堤,引莱河之水倒灌红河以南以阻碍我军的计划,已经破产了,现在莱河大堤最关键的那一段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徐俊生埋好的火药,永远也不可能爆炸了。”

明军骑士的声音也很大,大到足以周围所有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话一出口,不但祝若凡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周围所有的齐军官兵也都变成了木雕泥塑。

好半晌,祝若凡才艰难地道:“你胡说些什么?”

“祝将军,你没有第一时间反驳,便已经说明问题了,是不是?”明军骑士得意地笑着:“我家将军很清楚将军的想法,您或者是想用一己之力守住南城,保住南岸百姓,又或者是想用自己的激烈的战斗来粘住我们的大军,好让大水来时,给我们造成更多的伤害,又或者心有不忍,只想一死,以免活着面对那些死难百姓的亡魂,但不管您是怎么想的,现在都没有必要了。我们将军说了,您可以撤退到北岸去,我们不会追击,当然,您也可以在南岸与我们殊死一搏,不过结局不会有太多的改变。”

第二千零六十四章

借路

看着面前洋溢着灿烂笑容的明军使者,祝若凡很想一刀下去,将那张可恶的笑脸从中劈为两半,到了此时此刻,他如何还不知道明人的险恶用心?眼角看到自己周围的几名将领脸色都已经变了,而身后稍远处,低语之声已是愈来愈大,正如同水面波纹一般向着城上城下漫延,他能看到无数的士兵正把狐疑的目光投向自己。

祝若凡是本地土生土长的将领,他麾下的战兵,也大多数都是莱州本地人,而莱州的人口,又绝大部分集中在更为富庶的红河以南,简而言之,他麾下大多数官兵的家眷,基本都生活在红河以南。

如果大水来了,谁能独活?

“信口雌黄,胡说八道!”身边一名将领终于忍不住开口斥责,但与其说他是在斥责明军使者,不若说是在询问祝若凡,因为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却落在了祝若凡的身上。

“是真或是候,这位将军何不问一问祝将军?”明军使者平静地,胸有成竹地看着祝若凡。

难怪明军先前一直不愠不火,但到了今日,却突然一改作战风格,似狂风,似暴雨,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徐俊生在莱河大堤之上的布置,先前的温吞,不过是在等待着莱河上游那里的结果罢了。

怀疑的种子已经播种下去,此时,再多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祝若凡看着城上城下那些官兵们或惊疑的,或愤怒的,或呆若木鸡的脸庞,一时之间,只觉得悲从中来,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变得凉嗖嗖的如同刚刚赤身在红河之中浸泡了一阵子一般。

自己一直向他们宣扬着保家卫国,为国而战,而亲人而战,为家园而战,那现在算什么?阴狠地算计他们亲人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这一方的大将军,不,严格说来,自己又何尝不是帮凶呢?

刚刚还激昂的战意,瞬息之间,便落到了最底谷,不知从那个地方,甚至还传来了低低的哭泣之声,便是自己身边的几位心腹将领,此刻眼圈也是红红的。

那是失望到了极点的表现。

“你走吧!”他无力地挥了挥手。

明军使者冲着祝若凡拱了拱手,道:“祝将军,从鹰嘴岩之战开始,您与我们已经三番两次交手了,我们家将军对您也是很敬佩的,时至今日,想必您也能看到,不管您个人如何努力,大局终不会有所改变,您是一个心有黎民之人,既然如此,何不改弦易辙,您的见识与普通齐国人不一样,该当知道我大明对百姓如何?为您麾下计,也为这莱州无数百姓计,弃暗投明会是一个更好的选择,纵然在您心中会觉得有愧于齐国朝廷和君主,但终究是不负黎民百姓之望,更可以说是无愧于心。”

祝若凡无力地挥了挥手。”多说无益,既然你家将军觉得了解于我,便该当知道,我如何会投降呢?你走吧,免得改了主意,把你一刀杀了。”

明军使者无言地再次抱拳一揖,然后转身,大步离开了城头,片刻之后,一骑绝尘,向着远处明军的阵地疾驰而去。

而莱州南城上上下下,却是一片死寂,明军使者的话,此刻正如同这凛冽的风一般,刮进了所有士兵的耳中,寒意不仅在侵袭着他们的身体,更在侵袭着他们的内心。

为什么会是这样?

每一个人心中都在问着这一个问题,他们将愤怒的目光,投向了他们的最高长官。

千万人的愤怒凝聚在一起时的那种无声的压迫,即便是祝若凡也是汗出如浆,此刻别说是战斗,只要城上城下不反戈一击,那便是万幸了。

“传令全军,放弃南城,我们撤退!”他有气无力地对着身边的将领道。

“将军,我有一言,不知当主讲不当讲?”一名将领跨前一步,低声道。

祝若凡抬头,愤怒地看着这名将领:“你想投降么?”

那名将领摇了摇头:“将军,南城之中,绝大多数都是莱州本地人,而北城,更多的是徐大将军带来的精锐,此刻,嫌隙已生,如果我们过河去了北岸,只怕会生出大乱子来。”

祝若凡心下悚然,这名将领说得不错,此刻自己的部下心中只怕满是愤恨,一旦过了桥去了北岸,只怕双方马上就会起冲突。而徐俊生一旦知道此事,对于自己的麾下,难道就没有了警惕之心。

一念及此,心中更是悲凉。

投降,他是不愿的,而过河,只怕引起的后果,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不但不会增加北岸的防守力量,反而会适得其反,而就在这里战斗?士兵们还有丝毫的战意吗?

“能去哪里,我们还能去哪里?”他喃喃地道,此时此刻,这位在战场之上九死一生的铁打一般的汉子,居然泪流满面。

“祝将军,我们去管子城。”一名将领道。”那里卡着莱州与兖州的交通要道,咱们去哪里,进,可以为莱州而战,退,可以入兖州,而且背靠兖州,不会有后勤之虞。”

“此时离开,与反叛何异,陛下如何会放过我们?”祝若凡有些失魂落魄地道。

“将军,时至今日,您还有必要瞻前顾后吗?”看着方寸大乱的祝若凡,将领劝道:“徐俊生丧心病狂,已至到让军心尽失,我们离开这里,正是顾全大局,撤往管子城,仍然是在保卫大齐领土,这一点,就算是陛下,也挑不出我们的错来。”

他停顿了片刻,语气亦变得凶恨起来:“退一万步说,就算朝廷真要追究我们,将军您有这数万人在手,又怕什么?只怕到时候,朝廷要拉拢我们都来不及呢!据末将所知,兖州现在只不过几千人马而已,自辽东到来的援军,离哪里还远着呢!”

“要去管子城,就需要通过现在明军的控制区,他们,岂会轻易地放我们离去,如果他们有歹意,趁机偷袭我们怎么办?”另一名将领脸有忧色地道。

祝若凡终于慢慢地冷静了下来,是的,现在他不能带着这些充满着愤恨的官兵们去北岸,一旦去了北岸,极有可能引起大规模的冲突,去管子城,进而去沧州,似乎是他唯一的选择,可一旦选择了这条路,似乎只会带来一个后果,那就是自己将挟兵以重,迫使朝廷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离去是有道理的,是不得已的,而自己以后,也将极度地依赖军队,否则朝廷要收拾自己轻而易举。

说白了,只要自己踏进兖州,不管自己情不情愿,都会形成事实上的割据,哪怕自己不想这么做,自己麾下的这些军官们,也会推着自己这么做,因为自己一旦倒下,紧接着的,便是他们。

但还有比这个更好地解决眼前危机的法子吗?去北岸,可能会引起齐军的内讧,留在这里,军无战意,只怕一触即溃。

“我们先去管子城,我会派人去与明军交涉的,他们,应当会放我们离去。”祝若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身边的诸位将领:“各位,从此以后,我们可就走上一条不归路了。”

“愿意跟随将军,保卫乡梓,保卫亲人。”一众将领们拱手道,他们没说保卫大齐,祝若凡心中暗叹一声,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南岸陷入了诡异的平静当中,这让北岸的徐俊生大为惊讶。他不知道南岸究竟发生了什么,明军竟然没有向南城发动大规模的进攻,直到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军官,竟然连祝若凡的面也没有见着,便被粗暴地赶了回来之后,徐俊生知道问题大条了。

而在徐俊生惊疑不定的时候,明军两位大将军此刻也犹豫不决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临时想出来的一条计策,的确是起作用了,但由此而带出来的后果却是他们没有想到的,祝若凡居然要向他们借路去管子城,而过了管子城,便是兖州。

祝若凡的麾下,可是有数万军队啊!

“现在他的麾下军心已散,何必答应他们,集中兵力,打。”陆大远道。

“就算他军心已散,可仍然有数万军队,祝若凡还是深得军心的,真打,也不可能一蹴而就。现在莱河的危机已经解除了,那些齐军士兵纵然愤怒,但同时,也可以说是没有了后顾之忧,真要打起来的话,我们可能要付出较大的代价。”

“但放到兖州,以后不是还一样要打吗?”陆大远双手一摊道。

宿迁摇了摇头:“我总是觉得这其中是有些不同的,但到底哪里不同,我又说不上来。”

两人一时之间,都是没有了主意。

直到关震赶来,两人才同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因为与关震一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还是一位大人物,陈志华。

他们无法作主,但陈志华就不一样了,而且陈志华也是他们这一路兵马的总指挥。

“大将军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宿迁惊讶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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