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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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在钢厂忙得不可开交之时,徐启峰一行人,也终于到达了香江某俱乐部。

一路上为了躲避层出不穷的特务、间谍份子追杀谭老,他们换乘了无数次车辆,又在夜间走走停停赶路,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终于到达香江。

这一路上的艰辛,不是一点半点。

他们到香江某俱乐部的时候,时间是凌晨一点左右,有对接潜伏在香江警队的军人,操着一口浓重的港音,表达了对他们的欢迎,安排他们到俱乐部楼上休息。

谭老对护送自己的四人顶级尖兵道:“都去休息吧,你们一路送我来香江辛苦了,都去洗个澡,好好放松一下,这里有兄弟部队的人在,不会有什么问题。”

“谭老,这可不行。”说话的是一位长得有些娃娃脸,看起来很年轻,实际超出样貌很多年龄,出手无比很辣的首都特殊队伍的组员穆瞻迅道:“我们才来香江,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兄弟队伍里是否也隐藏埋伏着对您不利的特务,我们必须守在您的身边,保护您的安全。”

跟他同从京都特殊队伍出来的黑皮肤吴默,也默默点头,站在谭老的身前寸步不离。

谭老只好把目光看向徐启峰两人:“你们两位去歇着吧,等你们养足了精神,来换他们俩。”

徐启峰两人都没反对,陆进向谭老进了个礼离开他的房间,徐启峰只是点个头,这才转身离开。

他们两人一走,房间安静下来。

他们所在的x俱乐部,是一栋只有六层楼的老式港城歌舞厅,隐匿在层层叠叠,狭窄街道的居民住宅区之间,楼栋底下两层对外开放,热闹非凡。

不过能进这个俱乐部的,都是被兄弟部队严格审核过背景的人,一般的港城民众及身份不清不楚的人,是不能进入此俱乐部。

此刻楼下放着震耳欲聋的国内不允许放得各种靡靡之音,楼上三楼的商务洽谈包房里,关上门窗却是十分安静。

谭老坐在三楼尽头最小的一间包房里的沙发上,刚要喝桌上沏得一杯茶,吴默已经抢先他一步,端起杯子一阵又看又闻,最后掏出一根银针,放进去测试了一会儿,这才端到他的面前:“谭老,可以喝。”

谭老清癯的脸上露出些许无奈:“小吴,不必这么紧张,真有人要害我,你做这些事情也没用。”

“谭老,我是生化兵出身,受过严苛的药理训练,对绝大多数的毒物药品十分了解,您不用质疑我的技术。”吴默面无表情道:“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您吃得喝得所有东西,我都要检查。”

谭老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不在这些事情上跟他计较计较,低头喝茶。

所有当上尖兵的军人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脾气特倔,坚持自我,要质疑他们所作的事情,那就是否定他们的人格专业性。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种侮辱。

谭老犯不上跟这些尖兵理论,他喝完半盏茶,闭目靠在沙发上小憩一会儿。

就在穆瞻迅以为他要睡着了,想劝他去楼顶的客房入睡时,听到他问:“小穆,你觉得磐市军区那两位同志如何?”

穆瞻迅想了想道:“那个叫陆进的,身□□法都很好,看得出来是受过严苛训练的。倒是那个叫徐启峰的,深藏不露,他给我的感觉像是隐藏在森林中的猎豹,对各种危机情况都特别敏感,能敏锐的判断出对我们不利的人物存在,选择极佳的路线避开危险。这样的敏锐度,如果不是长年处于厮杀状态,锻炼出极佳的反应里,是无法做到如此地步,让我们一路安全的到达香江。此人,既危险又可靠。”

吴默难得的接话道:“他的确厉害,就算我跟你强强联手,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我感觉他始终对谭老存有敌意,所以我们两人要轮流休息,谨防他出手。”

谭老沉默了一会儿道:“他不会对我出手,你们只管放心,当年是我对不住他.......”

**

徐启峰出了三楼的商务包房,和陆进并排穿过走廊又黑又安静的过道,往楼顶兄弟部队的人安排的客房里走。

陆进走着走着,偏头看徐启峰一眼道:“我们比预估的时间要早到两天,对方的专家要在两天后才到达这里,这两天你有什么安排没有?”

陆进是炮、兵二团的副团长,长得浓眉大眼,英气十足,他比徐启峰大两岁,曾经跟徐启峰一样,受过林旅的推荐,前往首都军区参加特殊队伍的选拔,最终因为个人的原因,没有留在京都,回到磐市担任副团职位。

他私底下跟徐启峰的交情还算不错,两人这次一同出任务,他也见识到了徐启峰过人的胆识及判断力,对徐启峰这人还挺佩服,说起来话来自带几分亲和之意,一点都没有在军中板着一张死人脸,把底下兵蛋子训得要死不活的样子。

“有那样一个人物在,我们能有什么安排。”徐启峰声音淡淡。

他们走出漆黑的走廊,往上爬的每一层楼梯间都有一扇窄小的窗户。

光影从窗户折射进来,明明灭灭的光线照在徐启峰线条分明的脸上,能看见他英挺的剑眉微微拧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显然心情很不好。

陆进挑眉:“兄弟部队的人已经派了两支精英队伍在俱乐部附近监管,我们还有另一只队伍剩余的七人,也在附近保护谭老的安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难得来香江一趟,你我分开向谭老请假,一人去香江商业街逛半天,给媳妇买些港货回去,哄媳妇高兴。”

徐启峰听得心中一动,苏曼爱穿各种各样漂亮的裙子,香江如今正是纺织行业发展起来的时候,香江的衣服款式,可比内陆多的多,价钱上也便宜许多,还不用布票。

他有些踌躇:“万一,我不在的时候.......”

“你是信不过我跟那两位京都的战友?”陆进打断他:“我们三人守着谭老,就在俱乐部哪都不去。你要不放心,把钱票交给我,我帮你买。”

“不用。”徐启峰拒绝,“明天我上午先去,下午你再去。”

给媳妇买东西,自然是要自己挑选的,才显得有诚意。

上午俱乐部基本没什么外人来这里,比下午安全的许多,他就算不在,相信陆进他们也能很好的应对突发状况。

“行。”陆进也不废话,跟徐启峰爬上顶头的两个房间,一阵洗漱之后,两人各都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徐启峰就被不远处香江某处码头,此起彼伏的渔船、货船、轮渡鸣笛声吵醒。

他一个鲤鱼打挺,动作迅速地起床洗漱完,到隔壁谭老住的房间,向他请半天假,说明请假原因。

谭老倒是理解这些年轻的军官一年到头在外拼命,很少有时间陪家眷,一有机会就要给家眷们买东西回去哄她们的心思,倒没说什么,只提醒徐启峰要去换港币购货。

这些事情徐启峰自然明白,他下到一楼,找到俱乐部歌舞厅胖胖的经理,用内陆的钱票,换了不少港币,这才出门。

1965年的香江正是经济飞速发展,同时也是无比混乱的年代。

由于其政府还处于殖民地的状态,不归内地管,从内地建国初期开始,就有大量的内陆人偷渡到香江。

到六零年代初的那三年大、饥、荒,致使许多人饿死,偷渡到香江的内陆人越来越多,主要的原因是五零年代末,内陆实行公社制度,吃大锅饭、土地归于集体,实行票据限量购买等等。

加上内陆经济条件不乐观,普遍贫穷落后,而香江修建起300多家大厂,还有其他各种各样行业正常开业,出现大量的岗位,薪资比国内赚很多倍,因此掀起偷渡热潮。

有这样的因素在,香江涌入大量的内陆廉价工人。

虽然这些内陆人在香江身份不合法,等于黑户,也遭受香江本地人各种鄙夷歧视。到底经过这些年的变迁,让香江本地人习惯了内陆人的存在,徐启峰一个内陆人操着一口内陆口音在香江街头行走,也不会引人出奇。

徐启峰出了俱乐部,顺着狭窄的巷道往外面的大马路走。

巷道两旁全是六七层楼高的筒子楼,密密麻麻挤挤挨挨的修建在一起,楼栋之间穿插着无数通道小巷,看起来像个迷宫,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

时间已经进入六月下旬,徐启峰穿得朴素简单的白色背心,下穿黑色长裤,露出的肩膀及后背有着纹理清晰的肌肉线条,身材极好,肩宽腰窄,五官又长得十分英俊,走起路来特别有气势,像香江电影里那些御用的电影小生,帅得那些站在偏僻巷子角落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姐们,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纷纷出言喊他:“靓仔,过来玩啊。”

“靓仔,刚起身拉,要不要做做早晨运动,价格优惠。”

“靓仔,你看看我长得怎么样?我盘靓条顺,胸大活好,包你满意!”

......

徐启峰无视那些女人的招手喊话,目无表情地踏过巷子里随地乱扔的垃圾,屏住呼吸,尽量不闻那些垃圾散发的难闻臭味,脚步加快几分往外走,被一个女人拦住。

“靓仔,走这么快做什么,玩玩再走啊。”

一个穿着碎花旗袍,旗袍两边开着高叉,能看到大腿根部的女人拦住他。

这女人大概三十七八岁,烫着一头卷发,脚蹬一双红色尖头高跟鞋,五官长得及其艳丽,化着精致的妆容,涂着红艳艳的口红,手里夹着一根点燃的细长女士烟,颇像民国时期的女明星造型,看向徐启峰的眼神,勾着丝。

徐启峰目光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到苏曼之时,她也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漂亮的衣服,明目张胆地拦他。

但苏曼穿得没这个女人大胆,也不能说露骨的话,穿上旗袍,这大概就是内陆跟香江的区别。

内陆不分男女老少,只能穿保守的黑灰蓝三种衣服为主,且款式十分老土保守,一旦穿得出格,会被纠风办的人抓走关押几天,做各种思想工作。

而在香江,没有内陆的一切管束,这里的人们,想穿什么的颜色款式衣服就穿什么,哪怕你不穿衣服走在大街上,也没人管你,顶多觉得你有毛病。

徐启峰只看一眼,收回目光,冷着声音道:“让开。”

卷发女人一听到他口音,哟了一声道:“原来你是内陆仔啊,我说呢,走得这么急,要去码头扛大包啊?嗨呀,后生仔,就你这身材长相,去干什么苦力活啊,只要你舍得出卖自己,你何必干那些脏活儿.......”

她说着,上手去摸徐启峰的腹肌:“你先跟姐姐睡几天,姐不收你钱,你把姐伺候满意了,姐给你介绍邵氏电影厂的导演给你认识。你演两部电影,以后就吃穿不愁。”

徐启峰毫不犹豫地往后退了一步,眼带嘲讽道:“你那么厉害,能结识电影厂的导演,还在这里卖?”

女人摸了空,不满意地收回染了红指甲油的手,吸一口烟道:“姐跟她们不一样,她们是出来卖,姐是为了报复欺骗我的男人,来这里物色长得比他好看的男人,给他戴一顶帽子,让他知道,姐可不是好惹的。姐长得这么好看,你跟姐睡,不亏。事后姐可以给你一笔钱,作为□□费。”

徐启峰嗤笑:“那真不好意思,我对你没任何兴趣,我妻子长得比你美多了,你白送给我,我还嫌你脏。”

他说着,不再跟女人废话,直接把她撞开往前走。

女人捂着被他撞疼的肩膀,美艳的脸上出现一丝冷色,“敬酒不吃吃罚酒!”

旁边巷子暗处走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对她恭敬道:“大嫂,您已经一整晚没回家了,再这么胡闹下去,向先生该生气了。”

女人想起那个在香江叱咤风雨的□□顶尖男人凶狠的模样,不耐烦的冷哼一声:“知道了。”

瞪着高跟鞋往另一条巷子走,没走两步停下来,“去调查一下刚才那个男人,看看他住在哪里,在干什么工作。”

那样一个样貌身材都绝佳的男人,不睡他一晚,真是可惜。

徐启峰出了长长的巷子,来到还算宽阔的香江马路,坐上香江特有的红白皮巴士,来到香江中心区域最大的商业街。

相比内陆大部分城市建筑低矮陈旧、街边没什么商铺,人们都穿着灰扑扑的衣服,不行于色地行走在街头。香江的街头开满了各种各样的商铺,如餐馆、大排档、裁缝铺、咖啡馆、西餐厅等等,密密麻麻,全是商铺。

这时候的香江人,受香江各大电影公司推出来的电影明星影响,穿着各种颜色款式,诸如西装、夏威夷恤、的确良衬衫、布拉吉、短裙、热裤、松糕鞋、靴子、凉鞋等等衣物,梳着时兴的用发乳慰贴成的‘堆云头’‘油脂装’等造型,有说有笑的行走在街头。

徐启峰不是第一次来香江,每回来香江,都能感受到香江和内陆新旧社会风气的差异。

他有自己的政治立场,不会对两岸的不一样做任何评价,心里却是想着苏曼要是有机会来香江,看到这样开明的风气,只怕她会流连忘返,跟那些见识过香江繁华的内陆人一样,不愿再回内陆吧。

时间有限,他没有一路走一路看,首先选择进入那些卖衣服的成衣铺或者裁缝铺子,挑选款式好看,又能在内陆穿的衣服款式。

店员推荐的都是夏季比较清凉,露腿露胸露小蛮腰的款式,要么就是短袖旗袍装、短裤之类的,都不能带回内陆穿。

徐启峰皱着眉头挑挑拣拣半天,最终挑了两件中规中矩的女士淡蓝色薄棉短袖长裙、一件居家穿的真丝薄睡裙,两件的确良衬衣,另外还挑了几件秋冬穿得羊绒线衣,风衣、毛呢大衣等衣服。

他付钱走出那些店铺,总能听到店铺老板用香江话嘀咕,说他果然是内陆来的乡巴佬,给女人买衣服都舍不得多花钱买新款式,买那么老土的衣服给女人穿,能留得住女人的心才怪。

徐启峰对此很无奈,他倒想给苏曼买香江女人们都喜欢穿的清凉衣服,可内陆的环境政策不允许啊。

买好衣物,他又去香江街头随处可见的士多店(便利店),买了许多内陆要各种限量的外汇劵购买,而在这里,只需要用港币就可以购买的德国巧克力、奶糖、花生糖、肉脯、燕窝、曲奇饼等等吃食。

又转去日用百货大楼,给苏曼买了一些香江牌子和国外出名的护肤品,这才往俱乐部赶。

前往巴士站台的时候,徐启峰路过一个报亭,亭外摆放着许多杂志报纸,其中摆了好几家内陆报纸。

徐启峰一眼就看见其中一份报纸上有个熟悉的女人照片,他急忙拿起那份报纸来看。

果然看到苏曼穿着一身列宁干部服,正神色严肃地拿着一份文件,跟旁边几个戴着藤条编制的‘安全帽’,穿着钢厂工人制服的工人在说些什么。

报纸上的照片是黑白的,可苏曼那认真工作的态度,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干练美丽气质,还是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一个集美貌智慧于一体的女人。

配上报纸上报道的事迹,肯定会让那些买报纸的人,对她产生各种臆想,从而想从报纸上挖出她的身份背景,平生事迹。

如果徐启峰是普通人,苏曼上报纸,他肯定会以她为荣。

可徐启峰以前的从军生涯结交了太多仇敌,多少敌外势力想要他的命,甚至不惜悬赏大量的赏金,就为了要他一颗脑袋。

这种情况下,苏曼上了报纸,若有敌外间谍特务势力去挖她的背景,知道她是他的妻子,这对于苏曼来说,无疑是一种危险的行为。

徐启峰眉头皱得死紧,回到俱乐部后,马上找到兄弟部队的接头人,借用他们的内部电话,打去内陆专线,再转到磐市军区,让赵政委给磐市各大报纸及首都人民日报说明情况,让他们立即撤销通稿,召回所印报纸,同时问责相关记者,编稿之人,排查苏曼身边之人,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

磐市几个日报的负责人,接到磐市军区上级军官连番轰炸问责电话之后,吓得满头大汗,站在手摇电话旁,一直弯腰点头道:“是是是,是我们的疏忽,请各位首长不要生气,我们马上撤回通稿,召回报纸,我们会徐团长一个交代,请你们放心。”

负责人放下电话,立即把负责此次采访的记者、编稿人,及全报社工作人员召集开会,发了好大一通火,让底下人速速追回报纸,同时联系首都日报那边承认他们的失误,自请受罚,该调离的调离,该停职的停职。

吓得各个记者、编稿人冷汗直流,欲哭无泪,总算明白当初苏曼为什么再三让他们不要提她的名字,不要拍她的照片。

原来她的军官丈夫,不是一般的团长,那可关系到整个军区诸多硬茬人脉,以及军官妻子的安全问题。

这么多位军区首长问责下来,他们想不受罚都难。

苏曼给报社打完电话的第二天,那些原本报道她的报纸,一夕之间就消失无踪,她还以为是自己的电话起了作用,心里稍安,开起会议来,也格外上心。

刘长庚等人公审之后,除去十一个情节稍微轻点的,被判十年到二十年不等的刑期,被关在牢狱外,其他人都被收押去了总局里,关上几天后,进行公开处决。

有去观礼的工人回来,一面跟其他人讲着处决的现场有多么血腥恐怖,一面又大快人心,庆幸刘长庚等人被苏曼揪了出来,还已故工人一个公道。

要不是苏曼没有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选择站起来,揪出刘长庚等人,说不定下一个受害者就是他们钢厂的任何人。

钢厂工人对苏曼的印象改变,主要归功于三天前周厂长召集全厂职工,开了一场关于刘长庚等人罪恶行进暴露,终被绳之以法的披露大会,向大家说明了事情经过。

又连续三天,让宣传科的人在广播站,早中午晚宣传苏曼如何一心一意为钢厂职工服务,是多么难能可贵,只干实事的好领导。

播得苏曼自行惭愧,羞于见人,赶紧让宣传科的人别播了,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

钢厂职工却对她印象大变,异常热情,谁见着她都一副亲热尊敬的模样,没话都要跟她唠嗑上几句。

搞得苏曼无所适从,一上班就窝在厂委办公楼,没事哪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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