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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 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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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微医馆。

塔吉古丽已经被放了出来,医馆数人亲自去接她回家,至得门前,便见顺天府已早她们一步前来抓捕柳三娘。

柳三娘被衙役推搡着,面如死灰,看到塔吉古丽,眼中猛然蹦出亮光:“姑娘!白姑娘,你救救我,你帮我说句话。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

“你什么!”

塔吉古丽还未出声,其身边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已经沉不住气了,“你还想狡辩,我告诉你,顺天府的大人们都查清楚了,陈大山也全招了。迷药跟凶器都是他给你,由你放进白姑娘屋子里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白姑娘哪点对你不起,你要这么害她!”

医馆众人尽皆横眉冷对:“白眼狼!”

柳三娘奋力推开衙役,扑通跪在塔吉古丽面前:“姑娘,我不是有心要害你。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樊儿还在陈家,我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他着想。我是被逼的。”

小丫头听了这话,更是恼怒:“呸!别拿你儿子当挡箭牌。陈樊都十四了,如今朝廷各处招人,民间还有那么多厂子,只要他肯干,还怕养不活自己?

“你也别说陈家拿陈樊威胁你。陈大山再无耻下作,陈樊也是他亲骨血,他还能拿儿子的命来逼你做事?”

柳三娘哭泣不止:“他……他,就算陈大山他不会,他家里那贱人……”

啪!

小丫头上去就是一巴掌:“我看你才是贱人,你跟陈大山和陈大山家里那狐狸精没什么两样。死到临头还嘴硬!你儿子是没手没脚吗?陈大山跟那狐狸精就算想对付他,他不会跑吗?”

柳三娘悲戚摇头:“若是陈大山拘着他,把他关在府里,他如何跑得了。姑娘,小蛮年纪小,不懂,你是懂的。这儿子那里拗得过老子。姑娘,你帮我说句话,樊儿不能没有我。我……”

小蛮越听越气:“我让你花言巧语糊弄姑娘!”

撸起袖子又想上去打人,却被塔吉古丽拉住,“小孩子家家,别左一个狐狸精,右一个白眼狼的,动不动就同人上手。”

小蛮不服气:“我又没说错,她本来就是白眼狼。我打她怎么了,像她这样忘恩负义的人,就算被打死也是活该!”

身后数人点头:“小蛮这回说得不错。姑娘,柳三娘不值得。”

塔吉古丽失笑:“难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么烂好心的人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继沉默。她们都是受塔吉古丽救助,若塔吉古丽不好心,焉能有她们的存在?

塔吉古丽:……

她转向衙役:“诸位大人,不知可否请几位大人稍等片刻,我与柳三娘说几句话。”

衙役慌忙摆手:“不敢当姑娘大礼。我们就是下头几个办差的,不是什么大人。姑娘有话请说,你请说。可要我们避开?”

塔吉古丽还未开口,衙役又道:“我们去那边等着就行。姑娘说完了,我们再来押她。”

这态度未免过于客气了些,塔吉古丽神色闪动,内心不安,却又强压了下来,她看向柳三娘。

“你说你是为了儿子,你说你儿子可能被关在家里出不来。且不说若你早听我的,让儿子离了陈家,哪至于此。就说现在,即便当真如你所说,陈大山关了你儿子威胁你,除了听陈大山的,你就没有别的路可选了吗?”

柳三娘一愣。

塔吉古丽叹道:“人是陈大山杀的,你既然帮他做了这么多事,这点应该很清楚。就算不清楚,他哪里来的迷药跟凶器,你总能猜到几分。他杀了人,是死罪。你只需要出首了他,他被官府抓走,你儿子不但危机解除,还能接掌陈家,把你迎回去。”

柳三娘顿在当场,似是从未想过还有这种操作。她支支吾吾道:“可……可是他毕竟是我丈夫。夫字天出头,我怎能去指证他?这不是亲手送他去死吗?”

小蛮无语:“什么丈夫,他都不要你娶别人了,哪里还是你丈夫。”

柳三娘身子一晃:“不,不是的。我……我嫁进了陈家,便生是陈家的人,死也是陈家的鬼。他……他总归是我丈夫的。”

夫字天出头?生是陈家的人,死是陈家的鬼?塔吉古丽心头一哽。

小蛮怒目:“所以呢,你当他是丈夫,不能指证他,就来栽赃姑娘吗?”

“我……我没……没想害姑娘。”

“可你已经害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柳三娘拼命摇头,“姑娘,三娘知道你生得好,就算脸上有斑点,容貌也不俗。更何况,你懂医术,会制药酒。你还读书识字,文采不凡。有好几个公子倾慕你。

“陈大山说,如果杀人的是他,必是死罪。但你不同。只要你点头,愿意进某个公子的府邸,他们随便拧出一个,都有办法把你弄出来。你不会有事。”

塔吉古丽突然觉得十分好笑:“我不会有事?你就这么肯定他们会救我?你觉得若是我背上杀人的罪名,他们还会倾慕我吗?一个杀人凶手,我真的能够跟他们进府吗?就算他们愿意,他们家人也愿意?

“好!就当他们都愿意,我确实能够出来。但你可曾想过这个杀人的罪名会跟随我一辈子,让我一生都抬不起头来?你又可曾想过,你口中的他们,是否良人?我进府之后,会过上什么日子?”

柳三娘忙道:“不会的,姑娘,你这么有本事,他们喜欢你,迁就你,肯定会对你好。”

塔吉古丽一嗤:“对我好?陈大山求娶你的时候,你们刚成亲的时候,他对你好吗?现在呢?”

柳三娘哑然,她喃喃道:“可是……可是女人总要嫁人的啊。姑娘眼见都十九了,岁数渐大,如今还有富贵人家的公子愿意接纳。过几年,只怕……”

“总要嫁人?”

塔吉古丽眼眶湿润,神色悲悯,不知是在悲悯自己,悲悯柳三娘,还是在悲悯这个世道。

不!她偏不!如果所谓的嫁人,就是将自己一生寄托在他人身上,她这辈子都不嫁。如果夫字真是天出头,她反了这天又如何!

柳三娘哭道:“世上女子哪个不是如此?”

塔吉古丽神色收回:“就算世上女子皆是如此又怎样?我为何要跟世上女子都一样?”

她不想随波逐流,也不甘随波逐流。

她的母亲就没有以夫为天,她为什么要!

柳三娘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塔吉古丽的话,皱着眉说:“姑娘,你……你这会儿说得硬气,等双十年华过了,总要后悔的。姑娘,我知道,你在医馆教大家许多东西,你是好心,可你那些话,实在不妥。幸好你只在医馆说,若传去外头,只怕……”

“柳三娘!”塔吉古丽打断她,“你似乎忘了一点。”

柳三娘抬头:“什么?”

“当日陈大山要卖你,我将你买下,是签过死契的。”

柳三娘瞳孔地震:“姑……姑娘,你……你不是说……”

“是!我说过,我从未把你当卖身给我的奴婢。我保留卖身契,是因为陈家与你娘家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人。有卖身契在,你是我的人,我可以名正言顺地为你出头,护着你。主仆在前,他们就不能用亲人的名义挟持你。”

塔吉古丽看向柳三娘,“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我有你的卖身契也是真。你当日栽赃我的时候,可有想过,奴仆指证主子是什么下场?这件事不管你成没成功,就凭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你就得不了好。

“这些日子以来,我待你如亲朋,从未视作奴仆,以至于你自己都忘了这点。可你觉得陈大山也忘了吗?对于你栽赃我的下场,你认为他清楚吗?你真信帮他做了这没良心的事,他会重新接你入陈家?”

就算塔吉古丽出事后,她侥幸脱身。可奴仆之身,如何入陈家?又如何做陈家大夫人?况且她真能脱身吗?奴告主,乃大罪。

柳三娘恍然明白这点,脸色大变,声音变得急促而颤抖:“姑娘,姑娘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帮我跟顺天府的大人们说一声,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放过我这一回,我以后都听你的,全听你的。你救救我!姑娘……”

“晚了!”

晚了……

说完这两个字,塔吉古丽不再开口,她走向衙役,递给他们一枚碎银子:“多谢几位大人,我说完了,你们把她带走吧。还有一事,烦请帮我同府尹大人说一声,柳三娘是我买下的,卖身契在我手上,衙门亦有存档。”

奴告主,罪加一等。

柳三娘只是从犯,本不至死,可若加上这点,就不一样了。

衙役满口答应,却将银子退了回去:“姑娘的话我们记住了。姑娘放心,对柳三娘的处置一定从重。这银子姑娘收着吧,我们可不敢拿。我们这就押柳三娘走。”

塔吉古丽看着银子顿了几秒,心中的猜测又加深了几分。

柳三娘瘫坐在地,直到被衙役拽走才嚎啕大哭,不断求饶,可惜晚了就是晚了。

街角另一处。

亲眼看着塔吉古丽在医馆众人的簇拥下进门,胤礽放下车帘,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很好,不圣母,不烂好心,还懂得如何利用主仆关系反杀回去,胤礽十分满意。

小柱子询问:“主子可要去看看她?或是奴才把她叫过来?”

“不用了。她刚洗刷冤屈从牢狱出来,惊魂未定,让她休息几天,平复一下心情吧。不急这一时。”

小柱子低头应是,暗自思忖,他伺候太子十余年,何曾见过太子对哪位姑娘如此体贴,想得这般周道?可见太子对这位塔吉古丽是真的上心了。哦,不对。不能再称塔吉古丽,或许很快,他就要尊一句“姑娘”了。

对于小柱子的心思,胤礽半点不知,他敛下神色:“走吧,去赫舍里家。”

廖振全说,顺天府查到陈大山身上,眼见就能还塔吉古丽清白的时候,赫舍里家的小厮曾来过顺天府,递的是一等伯心裕的名帖,言语中更是透漏出让顺天府给几分自家老爷的面子,把此事定在塔吉古丽身上的意思。

一等伯心裕,赫舍里家的五老爷,太子的五叔公。若不是廖振全抬出太子这位正主来,顺天府很有可能就顺水推舟了。

想到此,小柱子心神一凛,应道:“是!”

赫舍里家。

胤礽虽常出宫,母族府中却来得少,乃是稀客。心裕没想到这位大佛能够亲至,火急火燎前来接驾,恭恭敬敬将人迎进去:“太子怎么来了,也不事先派人说一声,臣等好做准备。”

“突然到访,没打扰五叔公吧?”

心裕忙摇头:“没有,没有。太子能来,微臣心里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是打扰。”

心裕说的是真心话,太子愿意同他们亲近,他们只有偷着乐的份。

说完,他又道:“太子可是有事?”

“是有事。”胤礽也不绕弯子,直接顺天府接到的名帖递过去,“五叔好好看看,这可是自家的名帖?”

“是啊?怎会在太子手上?”

“这帖子是孤从顺天府拿过来的。府尹大人说,前两日府上的小厮拿着这个帖子找上门,让他平一桩案子。”

“平案子?”

心裕越发狐疑。

见他这副神色,胤礽心下了然。名帖是心裕的,但背后的人绝不是心裕。料想也是如此。药酒虽好,能挣银钱,挣的也有限,心裕身为一等伯,还能缺这点钱?若说是觊觎塔吉古丽美色,以心裕的身份,也犯不着如此迂回曲折。

胤礽看了小柱子一眼,小柱子上前将来龙去脉道出。

心裕一脸懵逼,什么塔吉古丽?什么医馆白大夫?这是谁?

心裕扑通跪地,连连辩解:“太子,误会!这个绝对是误会。微臣不认识什么医馆白大夫,这不是微臣干的。”

“但这名帖确实是府上的。”

“帖子确实是微臣的没错,可这事微臣实在不知情。微臣……”

“五叔公,有人拿了你的帖子去顺天府平案,你不知情?”胤礽环视了一圈厅里的奴才,“这府上,看来要好好查查了。”

心裕急忙点头:“是!得查,微臣这就查!”

胤礽起身:“行吧。五叔公自个儿先查着,时辰不早,孤就先回宫了。五叔公若是查出了结果……”

心裕赶紧接话:“微臣一定进宫禀明太子,任由太子处置。”

胤礽轻笑着摇头:“不用了。不必告诉孤,孤也不处置,总归有大清律例在呢,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说完,转身离开。

心裕将帖子甩在地上,叫了心腹管事上前:“查!给我仔细查!顺天府是什么地方,竟然瞒着我,拿我的帖子去平案,胆儿可真肥啊!还平到了太子的人头上,这是嫌我命太长,想害死我吗?查出来,我活剐了他!”

心裕的动作很快,虽胤礽说不用报给他,但心裕哪里真敢不报,亲自入宫请罪,说明情况。

“臣府里有个侍寝格格,长得好看,又会按揉,很能给微臣解乏。这几年微臣颇为宠幸,没想到竟宠得她越发张狂。帖子就是她拿的,小厮也是她遣去的。”

胤礽放下茶盏:“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娘家有个弟弟,叫吴格,很受长辈喜爱。家里姐妹不论出阁的未出阁的,都惯着他。”

胤礽明白了:“设局的人是这个吴格?”

心裕点头,继续往下说:“吴家如今日子好过,名下产业不少,不缺钱。吴格以前也是大手大脚的,后来被家里发现去了两回花楼。家中担心他被花楼的女人勾了魂,毁了身体,就限制了他的银子花用。

“白姑娘的药酒不错,若是把这酒辟出来额外做门生意,赚的银子不会少。一来,他想给自己拢点私房,如此也不至于每次花钱还得管家里要,受人管制。二来,他曾经无意间见过一回白姑娘的真容,那会儿白姑娘脸上没斑点。他惊为天人,便……便……”

心裕说不出口,一颗心颤颤巍巍,若不是太子有言在先,按律例处置,他是真想活剐了吴格。跟太子抢女人,不要命了。你不要命也就算了,别连累我啊!

他不说,胤礽替他说完:“便瞧上了,想收入府中?”

心裕硬着头皮道:“是。”

“吴家有你做靠山,吴格想要个人,倒也不用这么麻烦。”

心裕连忙请罪,口称不敢,在胤礽的目光下,不得不全盘托出。

“吴格是真对白姑娘动了心,不只是想玩玩而已。利用微臣的势把白姑娘纳进门容易,可他清楚白姑娘跟别的女子不同,怕白姑娘性子刚烈,誓死不从。民间不都说危难之时见真情吗?他就想了个辙。<br/>

“陈大山爱财,陈家的绣坊这两年已经开始走下坡路,陈大山一边在为绣坊找上进门道,一边也在找有没有别的更好的营生。吴格派小厮接近陈大山,勾起他对医馆药酒的觊觎之心,陈大山哪里肯放过这样的好买卖。

“陈大山十分泄气。吴格又让人跟他聊天,有意无意透出几句话,给他出了杀人嫁祸以谋夺方子的主意。陈大山想着,白姑娘不在,他就可以借柳三娘在医馆的身份便利,想办法入主医馆,然后把小蛮拘起来,逼问出方子,就此定下了计划。

“吴格其实并非真心要至白姑娘与死地,他只是……只是……”

胤礽恍然大悟,“他只是想让对方深陷囵圄。对方陷入困境,六神无主,他正好充当英雄,在对方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出现,把陈大山推出去,救对方出水火。如此一来,人家姑娘哪会不对他心怀感激,然后再由感激生情?

“等有了这个基础,他再提娶对方进门,对方也就不抵触了,指不定还会把医馆交给他打理,药酒方子也会贡献出来。私房跟美人都有了,何乐而不为?他让自家姐姐拿你的帖子去顺天府,也不是真想把罪名定死。只是顺天府查案太快,坏了他的局。

“他是想着先拖住顺天府,等他表现出了作用,拢住了对方的心,再让顺天府顺势而为,将陈大山揪出,一切水到渠成。呵!算盘倒是打得精明。”

吴格也算有点脑子。但要说此举没漏洞却不尽然。最大的漏洞就是他派去撺掇陈大山的人是自己的小厮。这倒也不是吴格不谨慎,而是他不在乎。

在他看来,塔吉古丽就是一个没后台没靠山的孤女。人又不是他杀的,他最多就是派人去跟陈大山说过几句话。就算最后计划失败查到他头上又如何?单凭这几句话定他的罪?

不可能的!

更何况他还有个赫舍里家一等伯的宠妾姐姐做后台,谁人敢动他?再说,就算真出现意外,顺天府抓着那几句话不放,话也不是他说的,到时候把小厮推出去也就是了。

只是吴格怎么也没想到,胤礽会横插一脚,他一出手直接踢在铁板上。

胤礽问道:“吴格人呢?”

“微臣已押送去顺天府,但凭顺天府处置。太子,微臣……此事微臣实不知情。”

胤礽轻笑:“孤又不是不讲道理,不会将此事怪罪在五叔公头上。”

心裕松了口气。

哪知胤礽又说:“不过,五叔公就算不知情,能让后院女人拿了你的帖子,还送去了顺天府。若不是孤找上门,你仍蒙在鼓里,也是真够出息的。”

心裕连连应是:“微臣回头就好生整顿府上。”

胤礽挥手:“行了,回吧。”

事情到此总算告一段落。只是动静闹得太大,又是插手顺天府办案,又是一等伯入宫请罪,风声乍起,康熙难免听到些消息,让人前去查询,知晓始末后,便把福全叫进宫。

“那个塔吉古丽,朕记得你说过,盯了数年,未见问题?”

“是,不曾见有何问题。”

“既然如此,就随太子吧。只是她这身份低了些,不过做个小格格倒也成。”

于康熙而言,这不是什么大事。胤礽又不是要为塔吉古丽请封侧福晋,喜欢要了就是,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说完,康熙眉梢动了动,笑眯眯道:“这姑娘确实有几分胆识,与众不同,难怪能入保成的眼。原来保成喜欢这样的啊。这孩子,喜欢什么样也不早说。”

言语里非但没有半分不悦,反而透着几分“啊,我家宝贝儿子终于懂得自己找女人了”的欣慰。

福全:……皇上,你高兴就好。

康熙的这种态度很快被胤礽发觉,得知他的反应后,胤礽很是无语。一边觉得康熙脑补这毛病没救了,一边又很是心酸无奈。

看,这就是时下众人的反应,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他们也只会这么认为。时代的悲哀,女性的悲哀,甚至同样也是男性的悲哀。

女性丧失了自我,男性也就同样丧失了欣赏拥有自我的独立女性的思维。

一个无法多元化去看待问题,发现问题的社会,是无法进步的。

再一想到柳三娘的那些话,在医馆呆了大半年,受塔吉古丽影响大半年,却仍是如此,胤礽叹了口气。

同时,他也更深刻地认识到,这条路是如何地道阻且长。

这阻力不止来源于社会,来源于男人,还来源于女性自身的思想桎梏。

但没关系,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会成功,可他至少能埋下种子,让他的后人,他的子子孙孙把这份理念,这项事业继续发展下去,给他的种子施肥浇水,让它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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