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6 章 历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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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青海没有看到任何立太子的诏书,弘晖才算是松口气,因此整个人变得开朗了起来,颇有少年气。

他就开始在西北寻访一些史书上的痕迹,特别是在天山南北的时候,那里曾经有过西域都护府和安西都护府。回到了青海之后开始听人讲这里的传说。

青海这里本就是各民族杂居,他就隐姓埋名去和各族打交道,真是认识了不少市井朋友,养了些游侠气在身上。

到了十一月,穿得跟只熊一样的弘晖从外面提着一块肉回来,跟门口的门子们交代拿到厨房,这事儿很快被海棠知道了。海棠等他换了衣服来请安的时候就问:“那肉哪儿来的啊?”

弘晖笑着说:“听说城外的山上有野猪,天冷了没吃的开始往百姓家里去,侄儿就和一群朋友设了陷阱抓捕,倒是抓了几只大野猪,让他们拉去卖肉了,本来说不拿回来呢,他们就说不拿点回家不好,就提了一条猪后腿回来。”

海棠不反对他交友,就说:“你可要注意安全啊!人家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对你阿玛额娘和你祖母来说非常重要。”

“是,侄儿知道。”

他应了一声,海棠说:“你这几日别出去了,这里有封信,是你六叔写来的,说是你祖母晋升为贵妃,这几日会有人来王府贺喜,你留下跟着我一起支应。”

弘晖高高兴兴地答应了,旁边的秀宁就拿了几封信出来,有些拆封了有些没拆,递给了莹莹,跟她说:“给你弘晖哥哥送去。”

莹莹接着信跑去给弘晖,仰着头说:“拆开的不能拿走。”

弘晖看她胖嘟嘟的脸蛋十分红润显得极其可爱,就笑着说:“知道了,看完再还给你。”

他赶紧看了拆开的信,这是六阿哥写给海棠的信,先是跟海棠报平安,说京城家里一切都好,把最近扎拉丰阿父子的生活说了一遍,把弘阳的功课和日常生活讲了讲,让她放心。

又说了永和宫的喜事,额娘成了贵妃。接着就说四哥接了修路的差事,四阿哥已经打包行李去了工地,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天气转冷,很多民夫的御寒衣服不够,四阿哥派人回京采购布料棉花,送到河南府雇佣当地的女人做棉衣,这笔开支因为不属于早先预算内的,因此朝廷里面又开始打嘴仗。

最后六阿哥总结,总体来说今年一切都好,让妹妹也照顾好自己看护好几个孩子。

弘晖赶紧把这信还给了莹莹,立即把自己的信拆了,他的信一小堆,里面有叔叔祖母和额娘弟弟写的信,也有一封四阿哥离开京城前写给他的信。

弘晖拆开四阿哥的信认真地读起来,莹莹抱着信回去递给了秀宁,爬到炕上趴在海棠的背上问:“哥哥为什么不高兴啊?是不是见不到四舅妈?”

海棠把笔放下,收起炕桌上的一堆文书,说:“也不止这件事,是你四舅舅去修路的事儿让他烦心。”

秀宁也坐过来,海棠觉得有些事儿不该瞒着孩子,就跟她们讲一件简单的事儿如何被弄得复杂了起来。

那边弘晖看完了信坐过来一起听,海棠给他们举例子,再把很多例子掰开揉碎地讲,三个孩子听得津津有味,用莹莹的话说:“跟听故事一样。”

海棠搂着她说:“故事就是故去的事儿,”这也算是故事吧,别说百年后了,一件事五年十年后就是故事。

这时候傲霜斗雪进来问晚饭放在哪儿,海棠就让他们送到这里来,让弘晖也坐在炕上,用了矮矮的炕桌,把酱烧的排骨和一些扣碗送上来,烧排骨里面放了不少干豆角和菜干,加上玉米贴的饼子,闻到嘴里就开始分泌口水。

盐宝也叼着盆子来到了炕边,等着海棠喂它。海棠一边催着三个孩子赶紧吃饭,一边把玉米饼掰开放凉夹了几块肉和白煮的肉粒拌在一起喂给盐宝吃。

这时候秀宁问弘晖在外面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弘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都是些贩夫走卒,有种地人家的孩子,有屠夫家的孩子,也有修鞋匠家的孩子。都不是本地的,祖籍有的在陕西,有的在西康,有的在山西。他们问我哪儿的,我说老家关外的,不过没去过,在京城长大的。”

秀宁追问:“他们有没有问你阿玛是干什么的?”

弘晖说:“还能干嘛?说了我籍贯就知道我是旗人,旗人不得经商,除了种地就是披甲,我就说我阿玛是种地的,这是跟着长辈来长青海长见识呢。我还说将来他们要是去京城,不妨来找我,我管着他们吃喝。”

秀宁说:“我还以为你要收他们做门人呢。”

“何必呢,有缘相逢何必把朋友变成奴才,虽然这朋友做得不长,说不定将来分开了一辈子再不来往,但是……算了不说了。”

秀宁接着说:“咱们这种人家,很少有朋友的。”她问海棠:“姑妈,我听我阿玛说皇玛法有个布衣朋友叫做方苞是吗?”

那不算朋友,当初方苞受到南山案牵连,他给戴南山的《南山集》作序,因此坐了两年大牢,被李光地营救出狱,以布衣身份在南书房充任康熙的文学侍从,但是方苞出狱并不是被赦免无罪,而是“宽宥”。说他是康熙的朋友并不客观。

海棠摇头:“那是你皇玛法爱惜他的学问,对他礼遇了些,并非朋友关系。”并且康熙那人也不想找朋友。

秀宁了然地点头,弘晖一边给莹莹夹菜,莹莹这肥妞是个肉食动物,吃饭跟打仗一样,小嘴咀嚼的速度很快,一边说:“咱们很难遇到朋友,看弘皙哥哥和弘昱哥哥都知道了。当初大伯二伯没坏事儿的时候他们身边围着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好人?结果两位伯伯坏了事儿这些人立即遁走,甚至巴不得不认识他们。光看他们两位就知道的教训,还是别心存幻想去找什么朋友了,二三知己更是奢求。”

与其去找京城的朋友,弘晖更想把弘阳和弘杲拉到自己身边,这才是正经的帮手,才是利益一致的人,才是心腹和肱骨。

被弘晖视为肱骨的弘阳这时候正蹲在郎惠园吭哧吭哧给他的狗子搭窝。旁边的扎拉丰阿问:“弄好了吧?弄好了吃饭。”

“快好了,再给它铺点草。”他站起来去抱干草塞进狗房子里,跟狗子说:“进去吧,这就是你家了。”

扎拉丰阿听了忍不住笑了一声,弘阳不满地说:“阿玛你不能笑!”

“好好好,”扎拉丰阿看着三四尺高的狗窝,忍不住问:“这结实吗?”

弘阳自信地说:“肯定结实,这是按照正经盖房子的步骤盖的!”

这狗窝是他看了营建方面的书籍后给狗子修的,看上去像模像样,此刻弘阳充满了成就感。

此时弘阳突然说:“要是额娘在就好了,让额娘和妹妹也看看,顺便再给盐宝也做个狗窝。”

扎拉丰阿叹口气,把手放在儿子的肩膀上,说:“等你额娘她们回来了也能看,而且盐宝不会住这种狗窝的。”

父子两个一起洗手回屋子里吃饭,此时太监来禀告,说是富察家某某亲戚要成亲,想请扎公爷回去参加,扎拉丰阿并不回去,只让送了一份礼过去。

因此在吃饭的时候,扎拉丰阿自己突然说:“要是三月份咱们和你额娘一起去西北就好了。”

弘阳年纪不大,也知道他这是痴人说梦!

一家人不会同时出现在青海的。

他就说:“要是我额娘在京城多好,只能盼着明年她早点回来。”弘阳的情绪就开始低落起来,至亲额娘不在,很严肃的四舅舅也不在,他一手握着筷子一手撑着脸,跟扎拉丰阿说:“阿玛,我想跟舅舅去修路。”

这句话差点把扎拉丰阿吓得噎着:“你怎么这么想?”那修路就不是好差事,而且这么冷的天更是受罪!

“好歹有活儿干啊,读书虽好,却总觉得没用。”

你可不能这样想啊!读书是好事儿啊!

扎拉丰阿搜肠刮肚找不出劝他的话,晚饭结束后就开始思考,思来想去他没什么养孩子的经验,觉得还是要求助有经验的人。

他先去找了六阿哥,六阿哥一听,第一反应是:弘阳和四哥走得近了!

四哥那种人是不给自己找点事儿都浑身刺挠。

这是被四哥给带的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啊,这路的尽头就是和大家硬刚!

六阿哥瞬间跟大火烧了房子一样心情忽上忽下,紧张死了,这样的人家里有一个就够了,真的害怕来两个!

外甥像舅也不是这样像的啊!

他去劝弘阳,弘阳就说:“我是这样想的,但是我也知道还是要以读书为重,别的不能想那么多,等我长大了就好了。”

孩子是个好孩子,也挺上进,六阿哥觉得这孩子是个好苗子,自己教不了,还是交给老爷子教吧。

因此这事儿被交给了康熙,康熙就很鄙视六阿哥:“你也知道你教不好孩子啊!你要是但凡多读书多出来走动,也不至于成现在的样子。弘阳比你有出息多了!”

是是是,您说的是,您无论说什么都是对的!

康熙把弘阳叫来,弘阳坦言思念额娘和舅舅,还想妹妹。

康熙听了想了想说:“你额娘和你妹妹年前是见不了了,北方下雪早,而且雪还很大,这几千里路他们要是冒雪回来太受罪了,你去不了他们也回不来。这样吧,你去见你舅舅吧。”

弘阳的眼光里瞬间放出亮光:“见我舅舅?”

康熙点头:“这都十一月了,下个月是腊月,腊月不开工,让民夫们回去过年,你呢,趁着这时候去见你舅舅,到时候你们两个一起回来。”

“真的?”

“真的,”康熙慈爱地笑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朕让人送你去,让你祖母给你收拾衣服,你路上要乖,要听侍卫的话。”

“嗯!”

六阿哥和扎拉丰阿知道后都后悔把孩子送老爷子跟前开导了,老爷子这是纵容孙子啊!

护送弘阳去见四阿哥的侍卫是曹寅的侄儿曹顺,同行的官员是年羹尧。年羹尧是去四川赴任,路上遇到了弘阳,想到当初他去江南寻找父亲就搭乘了海棠的大船,看到弘阳还是个孩子模样,而且跟着的侍卫们年龄都不大,特别是曹顺,一副没心没肺不操心的模样,就想着和弘阳一起走,算是还了当初的人情。

年羹尧是科举出身,文武双全,他懂得很多,更有到番邦宣旨的经历,加上他还是曾经的侍读学士,甚至在路上还充当了弘阳的临时先生,给他讲了几篇文章。

以年羹尧的恃才傲物和桀骜不驯,这么温和地对待弘阳全是看在海棠没做出过什么让人下眼看的事儿上,而且年家也受过海棠的恩惠,加上弘阳彬彬有礼,并不以身份地位摆出骄傲姿态,所以年羹尧对他有几分爱护。

一行人经过十多天的相处到达了河南府,年羹尧也见到了四阿哥。并不是他要巴结雍亲王,是要把弘阳送到他舅舅身边才算是把这件事办完。

相见时候的雍亲王在工地上看着修路,浑身冻得哆嗦,露在空气里的手冻得青紫,北风呼啸着,说话都是靠吼。

看到年羹尧把外甥送来,四阿哥就招待了他一顿饭,两人聊了几句,四阿哥对年羹尧一直印象很好,因为年羹尧很傲气,四阿哥觉得傲气的人不屑于同流合污。

但是年羹尧对四阿哥的印象就不好,觉得这人毛病多脑子轴,就是投了一个好胎。刚才见面的时候年羹尧忍了忍才没出言挤兑四阿哥:“冷啊?冷怎么不干活儿啊?干起活来就不冷了!”摆亲王架子活该你冷!

好在两人就相处了一顿饭,年羹尧吃完就走了。但是年羹尧走了之后弘阳就开始跟舅舅夸年羹尧,他跟在四阿哥身后,一边巡视工地一边说着来时候的事儿。

年羹尧是有才华的,而且他父亲年遐龄早年就看到过丁税带来的危害,其实在湖北的时候就有过摊丁入亩的建议,后来因为这个建议触动太多人的利益被排挤,这种提议也没被采纳。加上年希尧是个文艺青年,品位不俗,当督陶官的时候就有很多精品送给海棠,海棠转送给四阿哥,四阿哥很满意,因此对年家就有了一层滤镜,以为年羹尧除了张扬和恃才傲物之外和父兄都是一路人。

加上此时身后跟着的小尾巴把年羹尧夸了又夸,让四阿哥生出招揽的心思。

想招揽年羹尧不在这一时半刻,他带着裹得跟熊一样走路都带着笨拙的弘阳在工地上到处走,弘阳问什么他答什么,甥舅两个相处得很愉快。

四阿哥不仅有着这时候长兄的毛病,也有着封建大家长的毛病。就跟当年的佟国纲一样,觉得侄儿都是好孩子,把侄儿和儿子们一样看待。四阿哥也把侄儿外甥和儿子们一样看待。康熙早年也是如此,到现在保泰他们还跟着皇子们喊康熙“汗阿玛”!封建大家长得管得多管得严,希望所有人都听他的,反过来他也真的是对这些人好。

四阿哥对弘阳的要求和弘晖是一样的,催着他读书,带着他起居,照顾他生活。甚至因为弘阳千里迢迢过来陪着,他觉得弘阳比弘时这几个小子都要贴心。因此恨不得时时刻刻带着弘阳,走到哪儿都要让弘阳在自己的视线里,去茅房了也要让弘阳时不时地吱一声表示他还在没出事没被人家偷走掳走。

因此他对弘阳倾心教养,把自己对贪官的那股子愤恨也要传输给弘阳。因为工地上大家都在聊贪官的事儿,上一批修路的贪官已经被处置的,轻的被革职追讨赃钱,严重的已经全家发配宁古塔,这种天气去宁古塔和送死也没什么区别。这次一共查抄出了一百三十万两银子,土地和房产家具都已经入官,至于一些收藏的字画古董什么,除非是极其有名的,要不然最后都是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抄出来的银子一半用在了这次修路上,民夫棉衣棉被的钱就是这么来的。所以民夫们都议论,四阿哥也拿来给弘阳举例子。

无论是四阿哥和弘阳,都觉得在工地的日子很欢乐,但是欢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一转眼到了腊月,要放假了。在放假的那天四阿哥是不想走的,他想在工地上过年,也想要让这些民夫留下一起加班。

然而民夫们干了一年,都准备穿着棉衣扛着新棉被新褥子怀揣着工钱和赏银回家去。整个工地上人声鼎沸,个个喜气洋洋,走到人群里能听到今年过年多买一刀肉的话语,特别是说起往年冬天出去讨饭的经历更显得日子有盼头。

背着巨大行囊的民夫这些人很多是山西人,也有河南河北的,山西的民夫沿着铁轨一路走回去,河南的向着南方结伴散去,河北的都等在黄河边等着,看前头的那批人能不能安全过河。

就半天的时间,整个工地上变得空荡荡的,四阿哥正满怀干劲却遇到了放假,忍不住叹口气。

弘阳很懂舅舅,安慰他说:“舅舅,你别叹气啊,这天下有干不完的活儿,这里的事儿交给下属们看着,咱们回京城去,户部年底要算账,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您呢。”他小嘴里吐出一句“鞭策他们其乐无穷!”

四阿哥顿时生出近亲之感,心想果然是亲外甥,这真是外甥像舅。他高兴地在弘阳的帽子上拍了一下:“对,舅舅就是这样想的,走,回京城鞭策他们去!”

四阿哥充满斗志大踏步地回帐篷去了,弘阳立即小跑着追上去。四阿哥的侍卫们相视苦笑,伺候一个这样的爷都已经受不了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他们都想为二十年后的勇王府侍卫们流一把辛酸泪。

或许是真的受到舅舅的影响,弘阳开始每日计算怎么过日子了,除了节省开支之外,还开始对时间精打细算。

他陪康熙溜达的时候还在讨论学问,把今儿学习的内容讨论完,开始询问一些大部头书籍的内容。康熙也发现了,以往弘阳都是跟着溜达,康熙说什么他听什么,现在康熙有种自己给孙子当字典的感觉。

康熙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就是主动学习的海棠当年也是有目地学习,那时候的海棠比这时候的弘阳小得多。因此康熙很欣慰:“看到你朕就想起你额娘,她永远清楚她想要什么,今日要做什么。不是不能玩儿,是玩的时间不能越过读书的时间,制定了计划就要跟着计划办事儿,不能因为好玩的好吃的放纵自己。看到你今日也往这条路上走,朕心甚慰。”

弘阳听了这样的表扬还是有些高兴和兴奋的,毕竟小时候就把额娘做偶像,听到长辈这样夸自然高兴,这个长辈是外祖父,他因为看到额娘的成长夸出来的话才更具有权威性。

弘阳不好意思地说:“孙儿还比不上额娘,有时候制定了计划还不能完全执行,会因为想多玩一会稍稍地改变一些计划,日后孙儿就不放纵自己了,说到做到。”

“大可不必如此,该玩儿还是要玩儿的,小孩子想做游戏就如吃饭喝水一样是天性,拦不住的,也不要拦着,但是有些习惯却不能纵容,比如懒惰,人不能懒。等你学会了克制自己就知道了。”

学会克制就是不放纵,想做到很难很难。目前做得比较好的就是海棠,康熙从没看到海棠在任何事情上放纵自己,他一度担心海棠沉溺于男色,会被男人骗,现在看来这就是瞎担心。相比较而言,康熙自己在美色上就很放纵。

所以海棠才是那个做大事儿的人,几乎找不出缺点,除了偶尔不靠谱的心软。

康熙因此才觉得海棠的成就不会小了,也不会再有人达到她的成就。

哪怕弘阳这种亲儿子和秀莹这种亲女儿,能有她十分之一的风采都已经是难得的了。

如今看着弘阳在蜕变,康熙很欣慰。

他跟弘阳说:“你比人家运气好,生下来就享受富贵,长大了就能接掌家业,不用受罪不用吃苦,但是将来总有个坑在等你,你要在年轻的时候让自己变得百毒不侵,要不然是度不过你人生中要遇到的这一劫的。”

康熙就是命中有一劫,年轻的时候没有遇到老了要为此渡劫,那就是夺嫡!他因为童年继位没有和兄弟们争夺过皇位,在晚年面对着儿子们的争夺一方面心力交瘁一方面火力全开。

人生都是公平的,前半生不受罪十有八九就是后半生吃苦。纵然是富有天下的皇帝也是如此,因此他盼着孙儿在年轻的时候练就金刚不坏的躯体和百折不挠的心智,晚年能安然面对人生中的那个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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