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6 章 福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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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康熙已经看到了十四家的寿礼。十二和十三都是规规矩矩地送了皇父一套新衣服,十四也是送的衣服,但是他和人家不一样,人家就是有纹路也是一些寿福这样的吉祥纹路,但是十四送的衣服是一套做工精良的袍子,上面绣满了大团大团的花,这衣服看着就觉得颜色太鲜亮了。

太后说:“这衣服好看!”

康熙的眼睛忍不住眯起来,问:“这是什么?”

“衣服啊!哦,这是儿子特意给您做的,您看看这牡丹花绣得多好,这提前半年准备了呢。”

康熙并不想要,脸上嫌弃的表情很明显。

但是十四还在显摆:“我九姐姐常穿一件缂丝牡丹团花的衣服,说是当初江南李煦孝敬您的,您因为有些瘦才割爱赏赐给了姐姐,儿子这是为您定做的,穿上肯定会合身,您试试嘛!”

康熙不想承认这是亲儿子!

然而下面几个孩子还没成家,此时都拿着各自写的大字,康熙伸手跟十六说:“拿来让朕看看你最近有长进吗?”

十四还在嚷:“汗阿玛,您可别忘了穿。”

太后说:“你这孩子就没点眼力见,你阿妈一把年纪了,孙子都要娶媳妇了,哪里还能穿得这么花哨,当初你没出生的时候,你汗阿玛那时候二十啷当岁,穿得可美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康熙挤出笑容附和嫡母,这就是他不乐意过寿的原因,年年过寿年年被提醒老一岁。

然而十四还在坚持:“祖母,这就是您见识少了,有个词儿叫老来俏。汗阿玛,儿子不是说您老来俏,但是这衣服穿上真没什么,您还能穿好多年呢,儿子的一片心意在里面,您可千万别抛撒了。”

康熙检查了几个小儿子的作业后扶着太后回去,当十四不存在。

十四抱着衣服跟在他们身后,路过六阿哥的时候六阿哥一把抓住他,十一他别丢人显眼了。这时候康熙和太后已经坐回座位了。

太后说:“别管有没有老来俏,这衣服不合适,看看你们兄弟谁穿上合适拿回去穿。”

康熙也说:“嗯,你们祖母说得对,别浪费了!”

大家的目光转到十一身上,老爷子自从上年纪后身材开始缩了,虽然不明显,但是整个人看着就渐渐枯萎了一样,所以他的衣服目前也就是十一能穿,当然十五十六也能穿,但是这几个小阿哥正在长身体,这衣服穿不几年,既然不浪费,也就只能给十一阿哥了。

十一看看大家,再看看十四,立即跟康熙说:“儿子谢汗阿玛,十四,来给哥哥。”

他拽着一头,十四拉着另外一头不想松手,两人夺了几下这衣服到了十一的怀里。十一特别高兴地展开直接套身上了,一边扣着扣子一边把献给康熙的腰带拿起来往腰上勒,嘴里说:“汗阿玛,儿子先用用这腰带。”说完在腰上环绕了一圈,大家都说这衣服好看还合身,这衣服简直是给十一定做的,特别衬十一那巴掌大的脸!

太后也说好看,康熙笑着点点头。十一直接把给康熙的腰带取下放在一边,把自己原本衣袍上的腰带取下来,几个太监帮他把皱褶整理了一下,把腰带系上,用三阿哥的话说:“这真是光彩照人啊!这就是人靠衣裳马靠鞍。”

大家纷纷点头。

十四的脸都是绿的!他快气死了!

等大家热热闹闹地散了,十一美滋滋地穿着新衣服送太后回去,十四越看越觉得十一是个花公鸡,他气得直喘粗气!

六阿哥说:“行了,走吧,还你要气到什么时候!”

四阿哥看了他一眼直接走,走了几步跟六阿哥说:“跟上,给额娘请安去。”

六阿哥说:“给额娘请安你去不去?不去我们走了啊!”

十四气呼呼地说:“去!”

他们三个没走几步,就看到噶礼躬身驼背跟着康熙离开,十四这会看谁都不顺眼,说道:“噶礼还敢进园子?他买折子的事儿还没个结果呢,就该直接下大狱。”

六阿哥说:“要是换成别人,这会家里人穿孝等着过五七呢,换成他就不一样了!这是有个好额娘,要不是他额娘,他噶礼是谁啊!”

四阿哥也冷哼了一声,心里对噶礼的印象很差。他说:“这是汗阿玛的奴才,动不得,走吧,给额娘请安去。”

康熙到了清溪书屋,问噶礼:“老夫人说你要下毒害她?”

噶礼吓得浑身一激灵,立即跪地叫屈:“冤枉啊主子爷,奴才怎么敢对她老人家下毒,她是奴才的额娘,奴才就是猪油蒙了心也不会对她下手啊。人说羊羔跪乳乌鸦反哺,奴才没那么孝顺,惹她生气的事儿是做过,但是对亲娘下毒的事儿是万万不敢的!”

孝道是衡量当下社会道德标杆的重要尺码,康熙也不信噶礼会对母亲下手,他在山西刮地皮的时候对着母亲很孝顺,没少往老太太身上花钱,上一次老太太告状,也说了她在山西跟着儿子噶礼生活奢靡,综合噶礼以往的言行,绝不是一个虐待亲生母亲的人,更不可能敢给亲生母亲下毒。

康熙是打心眼里不信的。

看着康熙没说话,噶礼一边叫屈一边说:“有些事儿您不知道,奴才也不敢到处张扬,自从奴才的三弟去世后,她老人家就有些神神叨叨,没人的时候独自坐着,嘴唇似乎在动,时而微笑时而流泪,奴才外放的时候问过大夫找过神婆,都说这是被丧子之痛弄成了这样了。”

说到丧子之痛,康熙就想起佟皇后,佟皇后被八格格的去世影响了,甚至后来的平妃也是如此,儿子去世觉得万事皆休,三年五年把自己也给折腾没了。

康熙叹口气,说道:“那你要照顾好她。”

噶礼连连称是。

康熙让人把噶礼的母亲请出来,噶礼看到亲娘,膝行爬过去搂着他母亲的腿说:“额娘,儿子知道您受的委屈,您跟儿子回家吧。”

噶礼的母亲看着他,忍不住皱眉。

噶礼说:“额娘,没人要害您,您跟儿子回家吧。”

他母亲说:“胡说八道,你媳妇送来的饭菜,老鼠吃了就变得虚弱不堪,别以为我不知道!”

噶礼心里大乱,随后定了定心神,立即说:“您既然这么说,您跟儿子回去吧,儿子休了那贱人,这里是宫里,您有什么话回去说,把家里的老的少的一起叫过来,有什么说什么了,这里不是处理咱们家事的地方。”

老太太就知道他是在哄骗自己:“呸,休了那贱人,休了她你愿意?你儿子怎么办?这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她干过的事儿你不知道?叫我说你们两个是同伙,我问你,她身边养的那个小子是谁家的?我看着那小子不像是你儿子,那孩子和咱们家的人长得都不像,我看着有几分像赫舍里家的人。”

康熙眉头一皱,这下噶礼真的急了。

“您可别胡说,您这话传出去让您儿媳妇怎么见人,您这话说得就像是她背着儿子偷人了一样。额娘,您跟着儿子回去吧,你别害您儿子了。”

康熙自始至终都不信噶礼会给亲娘下毒,于是站起来扶着老太太说:“您别难为他了,跟他回去吧,朕刚才骂过他了。”

噶礼恐慌地磕头,磕得额头都红了。

康熙说:“天下哪有害娘的儿子,您想多了,噶礼不是这种人。”

老太太心里叹息一声,知道自己求告无门,呆若木鸡一般地跟着儿子回家。康熙以派人送老嬷嬷的名义派人去了噶礼家,回来禀告说噶礼妻子养的一个男孩长得很像赫舍里家的人。

康熙立即下令去查,得知这孩子叫做干泰,他阿玛是昌泰,这昌泰是太子亲舅舅的儿子,太子被废,赫舍里家元气大伤,索额图父子三人去世,其他人如索额图的侄儿们革职发配。嫡支如此,旁支更是缩着脖子,大部分人被撸成白板,这也就是为什么隆科多敢对岳父一家动辄颐指气使,因为赫舍里氏的脊梁骨被打断了,就社会地位而言,和他佟家已经是云泥之别了。

昌泰在被发配的时候把幼子藏到了噶礼家里,噶礼夫妻在养育这个孩子。

这件事给康熙敲响了警钟,太子的党羽看着没了,实际上隐藏极深,连噶礼这种人都是太子的党羽,其他人呢?

康熙这个生日过得极其糟心!

今年的生日不仅提醒他老了一岁,还提醒他太子看上去蛰伏,实际上还在积蓄力量,所谓的父慈子孝就是笑话!

想到这里,康熙的心口隐隐作痛,叫了梁九功进来:“令勇宪亲王火速回京。”

康熙的身体没有避着这些太监们,所以梁九功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皇帝的身体又病了,赶紧出去传旨。

当他要出门的时候,康熙问:“慢着,你怎么跟外面说她火速回京的理由。”

梁九功说:“奴才就说……就说小格格这几日病了。”

康熙气地骂他:“糊涂的奴才,今儿小格格还在外面玩呢,她怎么就突然病了!”

“那……那……”

“就说磕着了,今儿在德妃跟前磕得严重,让她赶紧回来。”

“是是是。”

“回来,做戏都不会做全套!朕等会去德妃那儿,回来了再传消息。”

康熙说完摆驾去了德妃那里,德妃今儿也是在戏楼坐了大半日,上了年纪不耐久坐,这会就在门外的躺椅上躺着,看着走廊上的秀莹蹦蹦跳跳地跳房子。

旁边围着一群太监和宫女给她鼓劲打气,德妃说:“这会天就要黑了,晚上你想吃什么?”

秀莹蹦蹦跳跳地说:“吃白粥。”

今日的菜确实油水大有些腻,德妃就跟身边的宫女说:“让他们送粥来,就白粥,再送些爽口的凉菜,别放香油。”

门口的太监跑进来喊:“皇上驾到,娘娘,皇上来了。”

宫女们赶紧扶着德妃起来,德妃对身边人吩咐:“让做些爽口清淡的饭菜送来,预备着皇上留下用膳。”

此时御前的人到了,德妃带着秀莹接驾。

康熙下来车来到祖孙跟前,看着小小的秀莹穿一身粉嫩的颜色抬头看着自己,笑着说:“莹莹今日真好看。”

小姑娘瞬间笑得弯起了眼睛。

德妃看康熙这会说话和气,脸上都是笑容,以为他今日心情好,就说:“莹莹,快拉着玛法进屋子里去。”

秀莹就拉着康熙的手进了屋子。

康熙坐下后问:“怎么不见两个格格?”

德妃说:“这姐妹几个如今处得好,两个格格经常去太后跟前跟十一格格说说话,有时候晚了就不回来了,今儿说太后高兴,留他们吃饭,八成今儿还要留宿。”

康熙点点头,就说:“十三格格今年成亲吧,也不小了,该办事儿了,让十三阿哥送她出嫁。”

德妃心想这也太赶了,嘴里说:“好,这几个月收拾收拾,把嫁妆准备好送她嫁出去。”

她提醒康熙要给女儿准备嫁妆,这个过程不算短。

康熙点了点头:“这事儿交给内务府,你看着点嫁妆单子,缺什么让内务府补。”

德妃只好作罢,心想到时候叫上十三福晋多把关就行了。

御膳房听说皇上就在德妃的院子里,火速出餐,说了几句话的功夫晚餐送来了,德妃就留康熙吃晚饭。

康熙顺势留下来,摸着秀英的小脑袋说:“这头发又黄又软,看来是挑食不好好吃饭。”

秀莹摇摇头:“没有没有,莹莹好好吃饭了。”

德妃说:“还不承认,中午谁对着梅菜扣肉里面的肉吃得香?”

秀莹小声说:“可是肉就是香的啊!”

康熙把手收回来笑着跟德妃说:“别说她了,这会吃饭呢,吃完饭再管教。”

德妃应了一句,桌上有一道白灼虾,德妃亲自动手,把虾仁剥好蘸了料汁放到康熙和莹莹的碗里。

康熙说:“你管着孙女就行,朕自己剥。”

两人对着莹莹投喂了不少,吃完饭洗了手,德妃摸着莹莹的肚子:“呦,今儿吃得不少,别积食了,出去走走吧,别蹦了,就走走。”

等莹莹出去了,德妃看着康熙,知道这是有事儿。康熙早就不留宿了,晚上来这里不是为了留宿的,所以德妃等他说事儿。

康熙说:“朕有事儿让莹莹她额娘回来,今晚上你就说莹莹夜里磕破了脑袋,拘着她别出门,她的两个姨妈先别回来,等她额娘到京城了,让她回自家的园子里去。”

德妃心里一紧,想到刚才进门就说让十三去送妹妹出嫁,这很明显是要调开十三,太子那里又要出事儿了。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康熙说:“你院子里的人也管好了。”

德妃又答应了一声。此时夜里出急诊的医女急匆匆地跑来了,此时莹莹还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一番折腾后,康熙离开德妃这里都半夜了。

第二日消息传遍了园子,九格格的心头肉昨日晚上淘气磕着脑袋了!

太后一听,立即哭着要去看孩子,拉着舒宜尔哈的手说:“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这丫头要是有点三长两短,这不是要了你姐姐的命吗?”

舒宜尔哈赶紧扶着太后去德妃这里,德妃只能哭哭啼啼地出来应付人,一会说孩子刚睡下,一会儿说医女嘱咐了不能见风不能见人,等过日孩子好点了再领着她去谢谢大家关心。

别的妃子们也就是来表示关心,不见就不见,但是太后来了,无论德妃怎么拦着都不行,一定要见见。

最后没法子,德妃让太后进去了,舒宜尔哈和十三格格十五格格一起进去。

太后看到莹莹躺着,脑袋包得严严实实,布料上还透出一些红色来,再看看小脸,小脸似乎乌漆麻黑,忍不住哭起来:“昨天白天还好好的,一晚上怎么就这样了。”

德妃陪着一起哭,太后听到她哭立即骂:“你哭什么?孩子好好地你做什么哭?你都没照顾好她你还有哭!”

德妃赶紧擦眼泪,十三格格和妹妹十五格格赶紧双双扶着德妃。十三格格说:“祖母,额娘也是关心莹莹,要说起来最怕莹莹出事儿的就是额娘了。”

太后转头看着莹莹,莹莹软软地说:“老祖宗。”

舒宜尔哈听着这声音中气很足啊,不像是受了重伤。忍不住对着秀莹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特别是听到太后说:“哎哟,这小手摸着暖和,手不凉就是好兆头。”

舒宜尔哈看着小孩子再看看德妃,觉得这事儿里透着诡异。

德妃赶紧哄着太后出来,跟十三格格和十五格格说:“我这几日也顾不得你们,你们你先跟着太后住一阵子吧。”

十三格格说:“额娘,要不然我们留下,帮您一块看着点莹莹。”

德妃说:“不用,这么多人盯着呢,你们嫂子们也来,人多了也不好,去吧,过几日再说。”

德妃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人给送走,回去就看到坐在床上啃苹果的莹莹正吃得津津有味。这苹果有她半个脑袋大了,德妃看得好笑,就说:“慢着点,吃得一脸汁水,这脸上的是什么?”

双喜说:“螺子黛。”

德妃瞬间想明白了,心想好多年不争宠了,连这点手段都看着生疏了。

这时候外面说四爷六爷带着福晋来了,莹莹听见把苹果递给乳母,小声说:“先留着,我还要吃呢。”

宫女赶紧给她擦擦嘴,她翻身躺回去又开始装病,小姑娘不懂为什么这样,只当是游戏觉得好玩儿,德妃这会儿只觉得心累。

四阿哥和六阿哥进门,没看到十四两口子,四阿哥的眉头皱起来,问双喜:“十四两口子来过了?”

双喜说:“十四福晋来了,娘娘说要给小格格祈福,请十四福晋去园子里的道观寺庙听人念经去了。”

四阿哥追问:“十四没来?”

双喜低头说:“今儿听他们院子里的人说,昨日晚上十四爷出去了,晚上没回来。”

六阿哥赶紧和四阿哥对视了一眼,六阿哥压低声音说:“您先别急,我去找他,找到了非要揍他一顿不可。”

此时德妃出来,四阿哥和六阿哥一起迎上去,四阿哥问:“额娘,怎么样?孩子醒着吗?”

德妃看看他们身后的两个儿子,叹口气说:“外面煎着药呢,你们去看着点。”

四福晋和六福晋应了一声,知道这是母子三个有话说,就带着人退出去了。德妃带着两个儿子进屋子,双喜把不相干的人带出去。

六阿哥坐到床边先握着莹莹的手想要把脉,结果发现小手黏糊糊的,软软的暖暖的。

他忍不住转头看莹莹,莹莹眼皮子下的眼珠子很灵活地转动,六阿哥狐疑看德妃。德妃坐在床边说:“孩子没事儿,好着呢,昨日你汗阿玛来了……”

德妃把这件事讲了一遍,四阿哥听了立即说:“六弟,咱们赶紧走,就当不知道。回去我去找大师祈福,你去找些相关的药材,捡着那好药材买。”

六阿哥说:“嗯,我拉着扎弟一起去!”

两人对着德妃拱手就要离开,六阿哥对秀莹说:“你好好躺着,这几日要乖点。”

秀莹听了也不装了,一翻身要起来:“六舅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六阿哥笑着说:“小点声,下次吃完果子要洗手!”笑着用指头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

但是出门的时候两人面色都不好看,急匆匆地出门了。

四阿哥没去衙门,直接去了寺庙,他需要一个不受打扰的环境思考眼下的事情,正好在这种禅唱中能让自己集中精力,他坐在蒲团上不断地转动念珠,旁边的二哈无聊极了,换了几种睡姿后,眼神看了看四阿哥,慢慢爬到他坐的蒲团边,先是试探地啃了几下,发现四阿哥没反应,就放心地开始啃他的蒲团。

六阿哥出了园子就遇到忧心忡忡的扎拉丰阿,扎拉丰阿看到他赶紧拉着问:“如何?”

“不是很严重,我们去的时候孩子醒着呢,还吃点了苹果。”

扎拉丰阿松口气:“阿弥陀佛,这就好,这就好。吓死人了,就怕孩子出意外。”

六阿哥说:“咱们回城里一趟,捡着那些好药材好补品买点,虽然宫里什么都有,万一外面有更好的呢。”

“六爷说得对,一起去。”扎拉丰阿上马,不放心地问:“真的没事儿?您可不能哄人啊!”

“你要是不信,等过几日我妹子回来了带回家给你看看。”

扎拉丰阿只觉得三魂六魄都没归位,忍不住愁容满面,恨不得替孩子把这一劫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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