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6 章 北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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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就先去草场,那里驻守着火器营,方圆无人烟,避免人窥视。还没靠近就有岗哨发现了海棠的队伍,鄂伦岱骑马出来迎接。

海棠没寒暄就问:“小将军如何?”

鄂伦岱皱巴着脸,对海棠的执着算是领教到了,他说:“筒是弄好了,就是霹雳弹难做,还在改进,郡王跟奴才去看看实际效果吧。”

海棠跟着他往一个山坡上去,看到一个铁筒,有简易的三角支架,一个拳头大的霹雳弹放进去,以斜线的角度飞出去在不远处炸开。

周围的叫好声一阵接着一阵,纷纷赞扬小将军威武,海棠亲自去查看了落弹地点,发现精确度很不错,对着火器营的人大加赞赏,十分大方地进行了食材和金银方面的赏赐。

等回到营地,大家排队把家书送过来让捎带回去的时候,鄂伦岱和海棠在一边聊天。

鄂伦岱就摇头:“小将军大家都说好,叫奴才说那是为了奉承您。刚才听见动静了吗?和大将军比差远了,大将军发威是地动山摇,小将军这里……也不是奴才看不起它,也就是过年放鞭炮的动静,除了携带方便,别的没一点优点。”

海棠就说:“大将军威力大我承认,但是运输太难了,去年的事儿你忘了,车轱辘卡在坑里拉了半个时辰才弄出来,战场上瞬息万变,大将军太笨重了,会拖累大战的。”

鄂伦岱得意地说:“奴才想出办法了,去年不是用架子固定后捆在马背上吗?现在用骆驼,骆驼是比马慢了点,但是骆驼耐力好啊,走几天几夜都行,不像是战马,速度是快了,但是耐力不好,适合冲锋陷阵不适合长途奔袭,若是战场转运,还是骆驼合适。”

“嗯?真的?我是要看实物的,不是听你碎片一碰胡说八道的。”

“走,看看去。”

火器营这边不缺匠人,也有骆驼,很快就搭了一个平台架在了几头骆驼的驼峰上,红衣大将军被抬着放在平台上固定,随后就有人带着骆驼转移,速度匀速向前,就目前而言,是没出现什么问题的。

鄂伦岱得意地说:“如何?比步兵都快,到时候人骑马,骆驼驮着这些大将军,草原上到处都是草,只要带足了人吃的粮食和霹雳弹,咱们能横扫草原。”

海棠点头:“这主意不错,然而小将军这边还不能放松,我这次带来的吴钩你用了吗?如何?”

“还行,比去年的琵琶铳的射程远一点,但是没琵琶铳装得多,不够快。”

“是各有利弊不假,但是这些东西是要经常迭代的,而且要搭配使用,战场上的大功依次分为斩将,夺旗,陷阵,先登。你动动脑子,找出一些精锐训练用吴钩,斩将的功劳是不是很轻松到手啊!

而且老鄂,你别受下面人影响,你是个统领啊,你要催着下面做出更好的东西来,别觉得吴钩是京城那边做出来的你就拉踩,嘴上心里都觉得你们这边的琵琶铳好用,弄的琵琶铳是你的亲孩子,京城那边是捡来的一样,这想法要不得啊!老公爷一直想退下来让你接掌火器营,你要是心偏的,最后火器营会什么样?”

鄂伦岱看看海棠,被一个比自己年轻的给教训了,把帽子摘下来挠了挠头,说道:“知道了,放心,奴才回去把那群人给骂一顿,确实是受他们影响了。”

这时候远处的骆驼群回来,虽然平台随着地形略有起伏,比去年用架子固定在马背上强太多了。

海棠说:“不实战不知道好坏,你想不想去一趟北方?更北的地方,在冰天雪地里面干他一架。”

鄂伦岱立即明白了,摇头说:“奴才是想,可是没旨意奴才不能出青海啊。这是皇上说的,你汗阿玛去年拉着奴才说‘少在草原上惹事,都是朝廷的子民,别吓坏他们了’,这是他亲口说的。奴才还打听了,是您那几个姐夫找他哭诉,就差抱着他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了,要是穿过草原去北边,奴才没走出草原呢,京城的钦差就追来了。再说,如今骆驼也不多,想出行需要大量的骆驼,奴才这里有折子您带给皇上,看能不能在太仆寺马场养骆驼。”

“折子我给你送去,你也要想着点别的,看能不能用别的办法,别老是用骆马大军。”

鄂伦岱看着她,觉得郡王年纪不大想得挺多的,除了畜生那就是人了,意思是人扛着大将军走呗!

说话前都没想想在说什么!

人要是有这本事还用得着用罗马和骡马吗?

当然了,鄂伦岱能和康熙怼起来,不敢和海棠怼,这话在肚子里没说出来。

海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接着说:“我让人从海外给火器营弄点别的火器,明年来的时候分你一些,你要承认,你祖宗当年组建火器营的时候,这些玩意都是从外面买来改进的,所以外面的火器不如你们也不可骄傲,正所谓国之重器岂肯轻易示人,咱们看到的未必是天下最好的,最好的都是秘不展示的。”

不是海棠小看人,就冲着琵琶铳能连发这一点,足以傲视眼下的所有火器了。

鄂伦岱点头,他是信海棠的话的,谁家的好东西会拿出来嚷嚷?都是在关键时刻当底牌用的。能到处交易的都是些不重要的,自然是不会小瞧了天下英雄。

海棠又检查了不少地方,然而火器营最核心的作坊鄂伦岱是不让海棠去看的。

虽然鄂伦岱没说,海棠也知道是防着自己这藩王呢!

大家看破别说破,说破了就不好了。

海棠把火器营的不足和需要改进的地方对着鄂伦岱指出来,对着火器营的众将官就是满嘴夸赞和勉励,鄂伦岱看着她忍不住在肚子里哼哼,和她老子一样,都是些心思多的!

海棠在火器营吃了一顿大锅饭后准备走,鄂伦岱此时就说要借给她一队骆驼。

“您回去的时候坐在骆驼上,上面有小机关,能组建个平台,您在上面扎帐篷,好处是骆驼的耐力强,走上个几日夜休息一晚上就能恢复,到时候你们分成两班,日夜交替地赶着骆驼,能缩短回去的时间。

回来的时候,把我们火器营要用的东西用驼队带来,顺便也让你老子看看骆驼的好,请他尽快安排太仆寺给我们养骆驼吧。”

“行。”这有什么不行的,海棠肯定答应。

当骆驼被牵出来,火器营的人教授海棠的随从们如何组装架子和平台的时候,鄂伦岱拉着海棠的衣袖到一边说话。

“格格,咱们说点私事儿,奴才问你个事儿,我们家出事儿了吗?”

海棠惊讶地问:“你怎么这么问啊?舅爷不是给你写信了吗?”

“别提了,这老东西给我写的信与以往不一样,要是以往他开头先骂孽畜,这次居然先写吾儿,要不是笔迹是他的,奴才都以为这是封伪造的信呢。”

鄂伦岱接着凝重地说:“那老头子什么样子我是知道的,他断然不会这样写信。我看了家里其他人的信,都是报喜的。问了问别人,都说没听说我家里出事儿,再去找商队打听,也是家里都好,他们都是外人,未必清楚我家的事儿,咱们是亲戚,你汗阿玛肯定关心我们家,我就问问你,你知道点什么吗?那老头子病了?还是我额娘病了?还是我媳妇儿子怎么了?”

“都没事儿,好着呢,太子娶亲的时候我看过他们,一家子平平安安,我来的时候是舅爷把这些家书送我园子里让我捎带来的。要说不平安的,你兄弟的儿子出了点小意外。”

“我兄弟的儿子?夸岱的儿子夭折了?我来的时候他媳妇还没生呢,要是夭折了老东西难受也说得过去。”鄂伦岱放松了下来,孩子夭折这事儿每家都有,虽然难受,也没办法。

“不是夸岱叔叔的儿子,不过夸岱叔叔家的孩子生下来真的是个男孩,舅爷可高兴了,逢人发帖子请去吃满月酒。”

鄂伦岱响亮地哼了一声,一脸的鄙夷和不屑,嘴里说:“我等着看法海的儿子生出来他是怎么得意张狂!话说法海还没孩子?”

海棠摇头,法海成亲几年了,夫妻两个感情好,就是没孩子,佟国纲一大老爷们都开始各处布施米粮想给儿子法海积功德。这话不能说,说了鄂伦岱要爆炸。

鄂伦岱问:“不是法海和夸岱家的孩子,我叔叔家的?隆科多家的孩子出意外了?”

“不是,你别猜了,是舜安颜,他滑倒把胳膊摔断了,据说脸也伤了,我妹妹派嬷嬷去关心一下,他躲在屏风后面不给嬷嬷看,你婶子还拦着,说是没事,伤筋动骨三个月就好了。”

鄂伦岱松口气,不是他们大房的人出意外就行,他就说:“舜安颜也是个大老爷们了,居然摔断了胳膊,挺废物的。”

海棠点头道是,不点头也不是。

鄂伦岱更生气了,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就对着他那千里之外的亲爹骂骂咧咧,海棠弄不清楚他们父子的相处模式,就在一边不插嘴只看着。

过了一会收拾好东西,海棠和鄂伦岱告辞。鄂伦岱看着驼队离开,心里想得很多,他这人看着是粗人,实际上心思很细。舜安颜这事儿上很古怪!必然是有什么事儿不可说,看来还是回去亲口问老东西吧!

驼队真的很好用,走得满了点,到那时一整日都在走,在台子上坐着也很舒服,海棠对回程期待了起来。

队伍巡视到了盐场,这里一如既往,海棠住了半个月查账,这账目不对劲,然而账面做得漂亮。

她没当时处理,康熙一直想管理盐商,这是个很好的切入点,海棠就打算这事儿交给康熙来处理,到时候收入能入户部,毕竟康熙这人要脸,他做不出把所有盐税私吞的事儿来。而盐铁之事向来敏感,她手里有盐已经够她偷着乐的了,整个行业她是能不碰就不碰。

海棠在盐场住了半个月,就跟各衙门吩咐剩下几个月的事务,带着驼队回京城。

这次是从蒙古草原回去,一路上十分安静寒冷。大家坐在平台上的帐篷里,围着火盆披着被子烤着肉干,简直是以往不敢想象的好日子。

盐宝就卧在海棠的帐篷口,它充分发挥了它看门狗的职责,路上几次示警避开了狼群的偷袭。

在京城北方,海棠的队伍等了几日,终于等来了康熙,和回程的康熙相遇一起回京城。康熙带人去了木兰,已经十一月了才回来。

海棠刚见面就邀请康熙进自己的帐篷里坐坐。

坐在小帐篷里比在车子里居然还平稳,康熙对鄂伦岱的想法很满意。当时就应允太仆寺管理的马场养骆驼,实际上太仆寺也有地方专门养骆驼,这种骆驼更侧重礼仪需要,养得不多。

而盐宝被赶下去跟着队伍跑,它这一路都是在火盆边趴着度过的,如今要自己跑,外面还特别冷,尽管他有厚实的皮毛,盐宝还是觉得自己失宠了。于是它跟着海棠的帐篷可怜地呜呜着,想重新回去趴着。

然而它是大狼狗,很大一只,装可怜尾巴下垂很像是一头狼。

不少人都离得远远地,怕被咬一口。

也就是扎拉丰阿不怕,骑着马弄了一只煮熟的鸡腿用绳子绑着挂在了木棍上,悄悄地过去投喂。

“盐宝,吃肉了!”

盐宝鼻子抽了几下,闻到了肉香,但是头都没动,接着跟着骆驼呜呜呜地哼唧。

扎拉丰阿又把棍子往前凑了凑,鸡腿晃晃悠悠地在狗头边荡来荡去。

盐宝都不稀罕他的肉,看都没看一眼。

几个阿哥挤在车里看热闹,都夸这狗机灵,知道谁是主子。

六阿哥就说:“四哥养的那只狗老死了,他心疼了很久,要不然等这狗下了狗崽子抱一只给四哥。”

十三摇头:“四哥喜欢毛长的狮子狗,不喜欢这种大狗。”

海棠被盐宝吵到了,趴在台上训斥它:“闭嘴,再嚷嚷把你炖了。”

盐宝开始大声汪汪,和刚才装可怜不一样,这次是超大声,海棠居然能感觉到它愤怒的情绪,转头跟康熙说:“这狗肯定在骂我!”

康熙听了她的话从鄂伦岱的折子上抬起头说:“你懂得挺多的啊!能听懂狗语也是挺博学的。”

海棠瞬间觉得自己和九哥十哥一个待遇了,被他给阴阳怪气了。

海棠就从平台上跳下去,盐宝一看,赶紧凑上去讨好,狗尾巴摇的跟风车一样,那谄媚的样子是个人都看出来了。众人都相信这是一只狗了,正经的狼尾巴没这么灵活!也没这么狗腿!

海棠提着它的耳朵抱起来,扎拉丰阿赶紧说:“格格,奴才的车就在后面。”

海棠本来想和哥哥们挤一挤,想想盐宝这货都一百多斤了,趴那里跟只猪一样,还是算了吧。就带着盐宝坐在扎拉丰阿的车上,扎拉丰阿的鸡腿被海棠撕开喂给了盐宝。

扎拉丰阿想摸摸狗头,盐宝在他的手还没落到狗头上的时候吐了肉冲着他飞快张大了嘴,把扎拉丰阿吓得一哆嗦赶紧把手收回来。

“吓我了,这狗翻脸真快!”

盐宝的鸡腿两三口吃完,把脑袋塞进海棠的怀里,海棠撸着狗头说:“我们盐宝是大猎犬,别看一身肉,捕猎很厉害的,追兔子可快了,是不是盐宝?”

“呜汪~”

“格格把它养哪儿?别养宫里,就怕它咬人呢,放王府吧?”

“嗯,让它跟着包嬷嬷或者是抱残守缺。过几日我带去南苑跑跑,京里不宽敞,盐宝肯定不喜欢,是不是盐宝?”

“呜汪~”

“小东西还挺灵性的。”扎拉丰阿说着还想伸手撸狗头,盐宝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声,扎拉丰阿就说:“这小东西的祖宗肯定是狼!”

六阿哥在外面,马车停下来,他上了车重新走动。

海棠问:“六哥,我刚才一直想问,六嫂子生的是侄女还是侄儿?”

“侄女!四哥家那个姓李的侍妾也生了个侄女,咱们家多了一对小姐妹。我们家那个白胖白胖的,就是四哥家的那个看着挺瘦的,额娘和嫂子操碎了心。”

“哦!是两个小侄女儿啊,侄女好呀!我当姑姑了,真的没感觉!四哥回来了吗?”

六阿哥和扎拉丰阿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来。

海棠问:“怎么了这是?”

扎拉丰阿说:“四爷在关外和人杠上了!”

海棠居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六阿哥低声和海棠说:“自从他去了关外,就把关外弄得天翻地覆,每天都有人在汗阿玛跟前告御状。每天弹劾他的折子跟雪片一样,这和上半年的场面差得太大了,上半年还好,这下半年人人针对他,我好几次想搂袖子和人家打架!而且四哥说就是过年他也不会来了,要在外面和那些人死扛到底!什么时候把事儿办完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海棠急切地问:“汗阿玛是什么意思?”

“他没意思,不管不顾。”

不管不问就是一种默许的意思。

海棠抱着狗头一下一下撸着,想了一会说:“这事儿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此地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回京城再说。”

这里距离京城很近了。

康熙在体会了一天的驼队运输后,表示他更喜欢他那比房子都夸张的马车,因为可以在里面站起来走动。尽管如此他对驼队运输还是认可的,对太仆寺养骆驼的事儿也很上心。

晚上安营扎寨,他把跟随的孩子们叫到跟前一起吃饭。这次跟着来的是大阿哥和六阿哥七阿哥十三阿哥。

七阿哥一直很沉默,剩下的几位皇子表现的很活跃,如果非要区别一下,大阿哥是全心全意讨好康熙,六阿哥是自己乐颠颠的,十三因为是这一行皇子里年纪最小的,显得机灵可爱更讨康熙欢心。

十三能小小年纪在兄弟里面混出头来也是有两把刷子的。相比于八阿哥的八面玲珑对大阿哥包藏祸心,十三对太子可谓是尽心尽力。太子虽然人没来,但是十三阿哥来了,就等于他的影子已经到了。

十三表现得不骄不躁,然而每一次开口说话都恰到好处,每次发言,康熙都是含笑点头,这顿饭还没吃完,海棠都已经看出来了,大哥不仅比不过太子在皇父心中的地位,他连十三都比不过。

六阿哥是自己高兴的同时带上亲爹,吃到好吃的要跟阿玛分享一下,喝着味道不错的汤也要推荐给康熙。把一个小儿子日子过得轻松愉悦表现得淋漓尽致。

快吃完饭了盐宝从外边钻了进来,太监小跑着跟进来请罪:“……拦不住它……”

康熙摆了摆手,也不追究这太监的责任,令他下去了。

六阿哥自认为和盐宝座半天的车算是认识了,就夹了一块肉放到手里等着盐宝来吃。

盐宝照样没搭理的。

海棠把自己啃过的肉骨头扔到盐宝跟前,这大狗赶紧趴下来,开始摇头晃脑地啃肉骨头上的那一点肉丝。

康熙看着六阿哥把手心里的肉塞自己嘴里吃了,就说:“别觉得畜生不懂事儿,只要养熟了还是忠心的,狗儿好啊,狗儿听话!很多时候人还不如狗呢!”

这话在座的人听来都觉得话里有话。

康熙的话是不能当做寻常意思来听的,一瞬间席上的人除了正在喂狗的海棠都忍不住皱眉,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干什么事儿。

康熙接着说:“这次有不少人在朕耳边说该给你们封爵了,你们自己是什么意思?”

七阿哥看看六阿哥,六阿哥的眼神隐晦地看了七阿哥一眼。

海棠先说:“儿臣已经被封赏过了,这次儿臣就不参与了。”

十三说:“儿子年纪小,寸功未立,不敢奢求。”

六阿哥说:“儿子其实不想封爵,有爵位了就要出去了,不能跟阿妈和娘住在一起……”

大阿哥立即急起来,他需要爵位啊!

他没等六阿哥说完就阻止他再说:“老六!你这话说得太童趣了!你儿女怎么办?你不能不给他们考虑呀。”

七阿哥说:“儿臣没什么想说的,一切听汗阿玛吩咐。”

大阿哥感觉到自己表现得太急迫了,立即跟着说:“听您吩咐。”

康熙说:“你们大哥说得对,你们都大了,日后也是一大家子人了,也要开枝散叶……也不能总住在一起,搬出去吧!年前朕给你们封爵,年后就搬出去住。”

大阿哥瞬间眉飞色舞起来。

六阿哥和七阿哥再次隐晦地对视了一眼,几个人都跟着老大站起来谢过康熙。

康熙摆摆手:“罢了。”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然而也露出一种言尽于此的姿态。

海棠头一次没有揣摩出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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